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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我来了”
郑董事早已没了以往谦谦君子的风范,蓬头垢面,似是一夜之间,白了大片的头发,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算你说话算数,没有带警察来”
“废话少说,林言人呢?”
“她还在睡觉,放心,我一根手指都没碰她”
“自是最好,不然你会死的更惨!”
声音清凉中带着残忍,郑董事只觉得脊背一阵寒意,强打了精神。
“合同呢,给我扔过来。”
打开公文包,沈易南扬手扔了过去,张董事忙去接,一张一张,如同珍宝一般抱在怀里。
“为什么没签字?老郑,没签字”
“沈易南你刷什么花招,没签字的合约订狗屁啊,当我们老糊涂吗?过来签字”
扔下一支笔,把合约也扔到了地上。
“还不过来,你想看着林言死吗?”
☆、第四十九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5)+入V通知
优雅地整理下衣襟,沈易南走了过去,
“你给老子趴下写”张董狠狠的推了一把沈易南,结果却因为他躲得快,险些自己摔倒。沈易南半蹲着拿起笔,一张一张的签字。
“哈哈哈哈,沈易南你也有今天,别说是百分十四十,就是全部,你不也得乖乖送到老子面前,哈哈”张董早已笑红了眼,随手拿起旁边的铁棍,对着沈易南的后背狠狠的砸了下去,似乎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随即一口鲜血从他的嘴唇中溢出,抬起手臂,摸了摸嘴唇,沈易南的眼神中满是得意,笑容渐渐爬上脸颊。
“沈易南,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一直在等你动手啊,我说过你会死的很惨”
右手快速地伸进怀里,拿出时已经紧握着一把手枪,
“砰砰”枪声落下,张董的两个膝盖骨已被打穿,痛苦的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哀嚎。沈易南捂着胸口,踉跄的站起来,拿起枪,指着郑国安的头,
“沈易南,你不能杀我,你这是犯法的,国家会让你为我偿命的!”
“呵呵,偿命?现在我身上的伤足以证明我是正当防卫,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愚蠢么?放心,杀了你脏了我的手,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马上警察就来了。嗯?”
“你这个魔鬼。”
“砰砰,砰砰”
接连着四枪,两个膝盖骨,两支手腕被生生的打穿,不偏不倚,正中间。
“你想要权利,想要金钱都没有错,错就错在,你动了最不该动的,我的女人,我都不忍心伤害,看来你是真的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疯狂的跑到厂房里,稀稀拉拉的房间满是垃圾
“林言,你在哪里,林言,林言”
“言言,言言,”
一口腥甜的鲜血喷涌而出,沈易南捂着胸口不断的喘着粗气,直到爬到了最顶层,一个房间外赫然躺着几个大汉,显然是被打昏了。顾不得其他,慌忙的踹开门,里面是一件小小的储藏室,除了角落里一张废床,别无其他,隐隐的还有血迹缓缓地流到床边。
沈易南扑了过去,潮湿的稻草上一颗钻石闪闪发亮,在破旧的仓库里格外显眼。中间是一个主钻,四面镶着许许多多的小碎钻,
“林言,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拒绝我,明明我们相处的很愉快,你究竟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或者,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认真过”
“或者你觉得我前几次求婚不够正式?”
“如果你非要香槟玫瑰,或者要我单膝跪地,也无所谓,反正我这次的东西准备得很齐全”
似乎林言软糯糯的声音还在耳畔
“如果你真的就此离开我,我会伤心,很伤心”
攥着戒指,沈易南的的眼神猩红,掐住角落啦那个被打晕的男人。
“砰”
一枪正落在脚踝,男人痛的清醒过来,握着脚踝惨叫,沈易南掐住他的脖子,一个字一个字恨不得杀了他
“说,被你们绑架的女人呢?”
男人被他的威严震慑住了,顾不了疼痛,磕磕巴巴
“我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
提起枪来,又是一枪,男人旁边的玻璃被打的粉碎,锋利的玻璃渣子狠狠地划破了他的脸。
“说,不说我一枪崩了你”
“她她,她刚才还晕倒,不,她还在那里睡觉,后来进来好多人,我就被他们打晕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人?什么人?”
☆、第五十章 真相 1 (6000字)
普希金说过,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每每想起这句,都会禁不住嗤之以鼻,或许是我的浅白注定我无法成为一名诗人,可是,我宁愿一直被生活欺骗,也不要它施舍与我如此不堪的真像!
——林言
“说,不说我一枪崩了你”
“她她,她刚才还昏迷,不不,她还在那里睡觉,后、后来进来好多人,我就被他们打晕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人?什么人?”
“不清楚,我不认识,对,有一个外国人,外国人”
外国人,那个面庞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好好在监狱里过你的下半辈子吧”抬脚把男人狠狠的踹到一边,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令人发寒的冷酷,窗外响起的警笛声越来越清晰。
松了松领带,嘴角上还有残留下的血迹,抑制住心口的疼痛,拨通了一个早已铭记于心的号码。
“你把她带到哪去了?”
“沈董从何说起啊!突然这么质问我,我可是还糊涂着呢!”
“你给我少他妈的废话,人呢?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让你生不如死。”
视线扫过还在床上昏睡的女人,向北的嘴角微挑,眼中满是得意。
“你们家沈老爷子没教过你,谈判要心平气和,切记过快表露心意?若是轻易地让对方抓住了把柄,岂不是很悲剧?看你现在恼羞成怒的样子,不好,不好,丢了绅士风范!”
“向北,做事要考虑后果,我的手段,你不是不清楚的。”
“哈哈,清楚,再清楚不过了,所以我才特意把林小姐请到我这里,总想着咱们俩一向有沟通障碍,是不是要是换成林小姐,或许会有意外的结果?”
“她现在怎么样?”
“你是问她死没死?哈哈,放心,还有一口气在。不过,这女人还真不错,脸蛋已经是上品了,气质更是少见,再加上现在这付虚弱痛苦的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啊!”
语气中的坏笑让沈易南心中一震,
“你想要什么,开门见山,咳咳”
一口猩红的血再次喷涌出来,沈易南情不自禁的轻咳,眉头紧紧皱着。
“哼,先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再来和我谈条件吧!刚刚那一铁棒,用力照实不轻吧?”
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向北的监控之中,沈易南狠狠的攥紧了拳头。
“你猜的没错,你和那两个蠢货在外面周旋的时候,正好给我机会带走林言,看来你们还真是缘分不够啊,要不怎么会如此巧合的擦肩而过呢,哈哈,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你存了要了他们命的心思,吩咐警察晚点到,我恐怕也没这么容易得逞。沈易南,要怪就怪你太锱铢必较。而我,所要做的,就是当着你的面,带走你的女人!”
“你未免也太高估你自己的实力了!”
“是不是高估,以后自会见分晓,沈董,咱们下周一的董事会再见,至于你的沈太太,放心啊,我自会好生照看!”
随手把手机摔到墙角,七零八碎,再也没了本来的面目。
“沈董,你怎么样?他们几个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看见沈易南嘴角的血渍,晋安连忙伸手扶着,挣开他的搀扶,眼神中寒光尽露。希过快急是。
“死不了,通知各位董事,下周一开董事会,还有,我要让那两个老混蛋顶着残废的身子做一辈子牢!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留下一地的血迹,黑色宾利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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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欧式小楼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中格外安谧,小楼后面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春 暖 花 开,清的坦然,绿的生机。
只觉得全身酸痛,林言悠悠转醒,慢慢地睁开眼,阳光亮到刺眼。感觉到床上的人转醒,男人贴心的半拉上窗帘。
“你醒了?”
待眼睛适应了光亮,才发现身边早已换了时空,本应是恶臭的储藏室却变成了宽敞明亮的卧房。突然响起来的男声让林言一惊。
“不认识我了?我帮你换过车胎的。”
对着女人,男子展现了一个自以为很无害的笑容。无奈揉了揉额头,林言才恍然大悟,是在超市那个男人。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