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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真的是那位少夫人……
她悄悄推开书房的门,心中思索着外界信息,听说自己逃婚了,当着他家族所有人的面,单亦宸一定恨死自己了吧,她该怎么办,去道歉吗?
像小猫一样探出了头,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跟他说点甚么的时候,单亦宸的声音响了起来,“进来吧。”
他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来,一派闲适的模样等候着她,隔得这么近,光明正大地看着他的俊脸,倪筱尔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跳动了起来。
“认得我是你丈夫了?”他语气平平地问道。
糟糕,要被责骂了,倪筱尔低下头,偷偷衡量了一下自己和门的距离,心中正盘算着需要花几步才能够从他发脾气开始逃出去时,身子忽然一暖,被一个怀抱拥住了。
她的鼻端被他独有的气息所包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倪筱尔迟疑地将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单亦宸低声道:“你要是敢再从这里逃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明白吗?”咬牙切齿,语气凛冽。
倪筱尔闷在他怀里,无声地点了点头,既然都被他抓回来了,从此她就是待宰的羊羔,只能听从他的吩咐了。
“很好,至于你跟许昇以及其他我不知道名字的那些男人的往事,我既往不咎。”仿佛给了她天大的恩赐一般,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危险,“相应的,你必须给我同等的报酬。”
倪筱尔傻眼了,“报酬?”看他的模样,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太吓人了。
勾唇一笑,他推开浴室的门,将倪筱尔推了进去,“先进去洗个澡。”
倪筱尔慢吞吞地在浴室里进行着盥洗工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头羊羔待宰前的境遇,她磨蹭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慢慢走出去。
出现在单亦宸面前的女人像个被蒸熟的馒头,全身冒着水蒸气,白里透红的肌肤藏在浴袍里,细碎的黑发湿哒哒地垂在肩膀上,她咬唇低头看着脚尖,食指轻轻勾住了他的衣角。
“我肚子饿了。”
单亦宸让兰姨给她准备了糕点,她心不在焉地小口小口吃着,他则耐性极好地在一旁候着,就像一头猎豹,慵懒而又随意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倪筱尔慢吞吞地搁下了手中的食物,单亦宸挑眉,“吃饱了?”
她十分纠结地点点头。
单亦宸长舒了一口气,“既然都吃饱了,就该轮到我了。”
他轻轻巧巧地将倪筱尔扛起来朝卧室走去,门被关上,倪筱尔蹲在床上跟只青蛙似的可怜。
单亦宸解开衬衣扣子,一件衬衣很快被脱了下来。
倪筱尔捂住眼睛,大声道:“等一下!我们先谈一下艺术与人生吧。”
单亦宸似笑非笑,“在床上谈?我不介意。”
将抱住被子树袋熊一般的倪筱尔拽了过来,他立马俯身圈住了倪筱尔,坚实的臂膀将倪筱尔禁锢住。
经过一连续的挣扎之后,她的浴袍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胸口大片白嫩的肌肤,单亦宸的目光渐渐灼热起来,似乎受了蛊惑一般,薄唇在她的颈项间四处流连。
倪筱尔咬唇,事已至此,反正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尝试的?
她破罐子破摔,双腿缠住了单亦宸的窄腰,将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这样你会不会舒服一点?”她羞红着脸问,绯红的脸颊快要滴出血来。
单亦宸薄唇微扬,大手一伸,浴袍便被甩到了地上,迅速升温的房间内,女人细细的呻吟和男人低低的喘息,令窗台上那只旁观的狗狗都感到害羞,小脑袋背对着他们,一条尾巴摇呀摇的。
阿秀抱着一株盆景从花园前路过,瞥见那只窗台上的狗,顿时想起上次陆恩晴不在家,狗狗跳起来差点挠伤自己的事情,顿时眼神沉郁,回头看见张叔搁在地上喷虫子的药水,唇角渐渐上扬。
“班比,过来吃,快点到这里来。”阿秀拿着狗粮诱惑班比。
班比犹豫了一下,顺从地跟了上去。
阿秀看着角落里安心吃着狗粮的班比,轻松地拍了拍手,这条死狗,看它以后还能不能狗仗人势欺负她!
一天过去了,陆恩晴正为找不到班比而感到焦躁,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张叔惊讶的叫声,“表小姐,班比在这里!”
陆恩晴飞快地奔出去,只见可怜的班比闭着眼睛,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嘴边还有一团呕吐物。
“班比你没事吧?”陆恩晴将班比抱了起来,这才发现它早就死掉了。
张叔见陆恩晴的表情瞬间变得可怕起来,顿时害怕地后退了两步,他在单家呆了一辈子,可不想因为一条狗的死而被赶出去。
好在陆恩晴虽然悲伤,却并没有将照顾不力的职责推卸到他身上,她抱着狗狗的尸体,环顾了一眼四周,最后将目光定在了阿秀的身上。
阿秀坦然地迎上她的目光,假装看不懂她眼中的恨意,“表小姐,班比的死我们大家都很难过,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陆恩晴怒道:“班比是条很乖的够,从来不会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在单家,它只咬过你,除了你毒死它,还能有谁?”
阿秀的眼睛迅速蓄满了泪水,她捂住脸,嘤嘤哭泣起来,“你不能因为是个下人就瞧不起我,更不能栽赃陷害我,班比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对它下手呢?”
眼见阿秀的眼泪止不住,陆恩晴又咄咄逼人,张叔慌忙找到兰姨,让她将少夫人叫出来。
陆恩晴眼见阿秀做戏,顿时气得发抖,扬起手就要给她一巴掌,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陆恩晴呆了一呆,回头瞧见倪筱尔,顿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筱尔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她顿时将丧狗的悲痛忘得一干二净,扑进了倪筱尔的怀里,抱着她各种亲近。
虽然不记得眼前这个女孩儿是谁,可是见她这么黏着自己,想必和自己关系一定很好,于是心里也跟她亲近了几分。
阿秀目光微微闪动,见到倪筱尔出现,眼中的嫉恨一闪而过,她早就听兰姨说倪筱尔回家了,只是单亦宸一直将她藏在家里好一段时间了,直到今日才让她出来见人。
“少夫人,你终于回来了。”她一脸感动地看着倪筱尔,心里既失望又怨恨。
倪筱尔忍不住抚了抚额头,这时才意识到从前的记忆是件多么重要的事情,这偌大的单宅,自己总不能什么都不清楚吧。
她将众人聚集到客厅里,严肃地宣布了一下失忆的经历,所有人都呆住了,环顾了一下四周,她微微一笑,“不过大家放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家里的事情暂时由兰姨把持,至于今天早上的这场纷争,我会酌情处理。”
阿秀心里冷笑一声,鄙夷的神色隐藏在恭顺之中,不着痕迹。
倪筱尔慢条斯理道:“我马上叫人去监控室调出监视视频,找一找究竟是谁害了班比。”
阿秀顿时愣住,她犹疑了一下,“单宅的花园里安装了监视器吗?”
“从前是没有的,可是自从我来了之后,总担心不安全,便叫人装上了。”倪筱尔嫣然一笑。
她招招手,示意佣人去监控房拿带子,阿秀忽然双膝一软,跪下了,她呜咽着声音道:“少夫人,表小姐,都是我的错,我当时只是觉得班比可爱,想喂它吃点东西,没想到它吃坏了肚子,就……我怕你们责罚,才不敢说实话……”
陆恩晴气得脑袋冒烟,明明就是拙劣的借口,还在这儿演戏,这个女人真是坏透了!
“筱尔姐姐,一定要把她赶出去,不知道回头她还得害多少人呢。”
话音未落,门外一个壮硕的身影扑了进来,原来是阿力,他苦苦哀求,“少夫人,你要是赶走了阿秀,就让我也一起走吧。”
“阿秀犯了错,这里不能再留她了。”她轻声说。
阿力摇摇头,“就算她犯了再大的错,她也是我孩子的母亲。”
此话一出,张叔与兰姨呆住了,倪筱尔扫了一眼满面泪水的阿秀,身旁的阿力敦厚老实心地善良,怎么会是阿秀的对手?
她有心想要提醒阿力,然而看到他满目的深情,终究不忍打破他的美梦。
“送他们两位出去。”倪筱尔吩咐道。
阿秀哭得越发大声起来,忽然直起身子朝墙上撞去,一时间拉的拉,扯的扯,一团混乱。
“哟,我来晚了,这么一出戏怎么不叫我来观赏呢?”一个调侃的声音忽然传来。
众人一愣,只见一个长相美艳的女人缓缓走了上来,披着女士小西装外套,里面一件纯白衬衣,下身一条短裙,露出修长的美腿。
倪筱尔瞧着眼熟,倒是陆恩晴笑嘻嘻地扑了过去,“勒姐姐,你回来了!”
勒孜青摸了摸陆恩晴乱糟糟的头发,瞅了一眼发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