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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吗?”助理有些诧异。
靳名珩点头,说:“晚宴结束后,我直接登机。”
助理见他态度明确,便也不敢再多问,马上打了电话了去准备。
此时股东大会散去,各家人马都已经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助理也已经回来,报告飞机是凌晨3点,大概中午时分才会到燕京市。
靳名珩颔首,回到办公室,继续处理公务。
晚宴,准8点在锦江饭店举行
乐视环球本身做得就是娱乐公司,自家捧起的明星自然不在少数,所以除了股东,公司高层,职员,各界名流,更是星光熠熠。
放眼全场,衣香鬓景,筹光交错。
靳名珩只在里面露了个脸,便匆匆离席,坐上甘泉来接他的车,去往机场。助理就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ipad,记录他吩咐的所有事。
公司这么大,身上的事也多,其实并非离开就能离开。可是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宋凝久了,每次看到自己的人发来关于她的资料,一边为她的日渐好转高兴,一边又因为没有自己,她过得那样安逸而惆怅。
这次看到那张照片,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借口而已。从酒店到机场都是两人处理公事的声音,所有的频率都是干净利落,这一向是他们工作的作风,一直到下了车,进入机场都没有停。
其实这次去燕京只有他一个人,可是为了节省时间,甘泉与助理也买了机场过安检。整个VIP候机室只有他们三个人,甘泉站在门口,空间里都是两人处理公务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临近,催促登机的广播已经响起。靳名珩恰好将签了的最后一个文件夹合上,放到自己批的那一摞文件夹上,起身。
“靳少,还有一件事。”助理见他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
靳名珩的脚步微顿,转头,等着他说下去。
“关于绿洲地产那个项目,我们还要争取吗?”助得问。
所谓绿洲地产,曾经是他外公的公司前身,靳名珩如今有宋家那个并购的项目在手,并没有打算重整外公的公司,而且那公司已经在别人的手上经营了二十多年,早就没有当年的影子。
只不过当初收购的老板最近摊了点事,没人敢接这个烫手山芋,便想打个感情牌找上了靳名珩。靳名珩也并没有通过环球,而是以私人名义收购,然后他们却有了意外的发现。
同时还有另一家公司与他们竟争,争到今日已经超出对这个地产公司市值一倍的价格。他着人查过,那家公司也不过是个挂名公司,显然有人在暗中操纵。
他原本没怎么上心,这却不由让他多想。到底是什么人对这个公司势在必得,又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插手而出手干预,还是怕他查到什么?
他最早是怀疑当年的母亲的车祸是唐媛所致,可是就算母亲死了,当年卖掉外公公司的资金也全换成了股份给了母亲,最后还是转到自己名下,唐媛得不到什么好处。
若非是唐媛所致,母亲的死除了自己,对任何人没有好处。那么这人是想干什么?为什么这么怕他接手这家的公司?聪明如他,也有些糊涂了。
“告诉他,我最近在外市出差,让他把公司给我留着。”靳名珩说。
“可是他急需资金运转……”虽然开始是对方先找的他们,可是他们并没有签约,对方的出价又那么高,怕是自己也阻拦不住。
“让他给我打电话。”靳名珩说。
这个人摊的事他略有耳闻,对方出的价钱越高,没准他心里越不安。他现在是对这家公司感兴趣,可是也没必要多花冤枉钱。
“好的。”助理应着。
靳名珩已经迈出候机室,走专用通道登机。在空乘小姐甜美的广播声中,飞机平稳进入高空,朝着燕京的方向飞行,她与他的距离拉近——
——分隔线——
宋凝久那边,晚上趁着夏初睡着,认真翻阅了米厘给她提供的资料。她对于这家学校的环境十分满意,导师也是登过国际舞台,或者拿过奖的。
象征性地给沈小薏打了个电话商量,那头听到她重拾学业自然赞称。趁热打铁,她当即又给米厘打了电话,说明了自己的意愿,并约了第二天见面详谈。
主要还是拜托他帮自己将档案调过来,并不知米厘已经早一步行动,虽然只是先打了招呼,但是听到那头的回答,似乎事情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顺利。
两人约了中午一起吃饭,因为有求于人,所以宋凝久请客。两人谈了一些细节,最后米厘拿了一份调取档案的委托书给宋凝久签名。
凭他的人脉关糸,加上这份妥托书,米厘还是有几分把握。宋凝久见他胸有成竹,也便放了心。
“那谢谢你了学长。”宋凝久是真心感谢,与他碰了一杯。
“说这个就太见外了。能在这里见到校友真的蛮不容易的,你能主动开口我就很高兴了。”
米厘最大的优点,就是会让人感觉与他相处没有什么负担。因为他不会求人,而人求他也是轻描淡写,理所当然。当然,宋凝久不会理所当然,都会记在心里。
不时,米厘也会送一些小礼物给夏初。
宋凝久之所以没有拒绝,是因为都不名贵,纯手工,却不知是米厘亲手制作。
两人一直谈到下午3点,米厘才因为接了公司的电话匆匆离开。宋凝久买了单,自己在沿着街道走了一会儿。说起来她在这个城市也生活了几个月,从来都没有好好欣赏过。
从前,总觉得国内的大部分城市都大同小异,今天才发现是不同的。燕京是著名的旅游城市,山与市相连,市就在旅游景区里面,虽然大楼鳞次栉比,可是细瞧会发现并没有太高的楼。
楼与楼之外,犹可以看到青山的头。不知怎么就来了兴致,打车去了个景点,买了票,做着竹筏在那青山绿水间转了一圈,还大胆地喝了撑竹筏的那渔鱼一点当地的特产酒。
带着一股浓浓的桂花味,说是香气,可是太浓郁了些,更像是中药似的,后劲颇大。她本不喜欢,可是水上的温度明显低一些,就轻抿了那么一小杯暖胃。
在水上转了一圈,回到原地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五点半。打车回去的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居然堵了两个小时才到家,那时天色都已经黑了。
在门口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家里的钥匙没带,便按了门铃。保姆王妈马上过来开门,喊:“宋小姐。”
宋凝久点头,进门,在玄关处换鞋。目光巡过室内,突然觉得家里过份安静,便问:“夏初呢?”
“哦,刚刚吃过晚饭睡了,你也知道小孩子睡觉早。”王妈回答。
宋凝久不疑有他地点头,说:“你去忙吧,我上去看看。”她唇角含着笑,一边说一边便往里走。
欲上楼时,目光不经意掠过楼上,便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围栏上。他穿着粉色的衬衫,银色糸西装裤,身子前倾,手肘压在护栏上居高临下瞧着她。
靳名珩!
他黑发依旧剪得很碎,可是很有型,五官照旧俊美妖孽的让人不容忽视。她不自觉地就停了脚步,就那样抬头楞楞地与他的目光在半空中衔接,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
靳名珩也那样瞧着她,不说话,那眸子漆黑如墨,让人看不清情绪。半晌,才慢慢起直身子,顺着楼梯走下来。
宋凝久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目光随着他的身影移动。
王妈低声在她耳边提醒:“靳少中午就过来了,晚上一直在等你吃饭。”
她刚刚说完,靳名珩已经走下来,一直走到她面前,宋凝久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不好意思,我吃过了。”宋凝久回答,然后越过他,逃也似的上了楼。
她回到卧室,直到看到夏初小小的身子安稳地躺在婴儿床里,她的心才安定下来。
楼下,王妈畏惧地看着靳名珩神色变幻的脸。
他收起那丝淡淡的失落,走向餐厅,对王妈说:“上菜。”
王妈也不敢多话,马上去准备。
他吃了饭,上楼的时候宋凝久陪夏初在玩具房里玩。他虽然很想靠近她,可是说真的,他每次面对那个孩子,还是有点无视直视,便直接回了卧室。
夏初毕竟只有几个月,精力没那么旺盛,不一会儿便又睡着了。宋凝久抱着了孩子,进卧室时发现靳名珩躺在床上,尽管她想说那是她的床,可是实在没有勇气去赶他,便干脆抱了夏初下楼。
家里就这么大,楼上两间卧室,一间主卧被此时靳名珩占据,另一间住的是育婴师,楼下王妈住着,另一间是舞蹈室,根本就没有地方可塞下她。
她将夏初搁在婴儿车上,自己管王妈要了条毛毯,在她担忧的目光下躺在了沙发上。
白天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