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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面对靳名珩,不是给她准备了房间吗?那她就躲进去。
给她准备的是二楼的次卧,她是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归整从沈家带来的东西。
“都出去。”每个人都注重隐私,看着她们这样被授意弄自己的东西,她格外不爽。
两人听到冷斥,动作停止,对望一眼,还是出了卧室。
门关上之后,宋凝久就坐在床上,满屋子的凌乱。
外面很静,她上了楼之后,靳名珩也扔掉了手里的筷子。忙碌了一下午的王妈见状,大气也不敢喘。
靳名珩绷紧着脸,并没有发火,平复了下心绪,也直接上了楼。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没时间在这里耗。可是在书房里面对那一堆文件,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抽了两根烟,转眼,发现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钟。下楼,准备找点水喝,刚刚走到楼梯转角,就听到楼下传来啪的一声。
他心里立刻涌上好不的预感,疾步下楼,便见光线昏暗中,琉璃台的地板上坐着一个人影。
“怎么了?”他问着,已经将手分别伸到她腋下及腿弯,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客厅的沙发上走,声音难掩急切。
“腿,抽筋了。”她原本也只是要倒杯水的,可是没想到腿会抽筋。
身子被放进柔软的沙发,拖鞋也早在被抱起时掉在了厨房的地板上。他闻言便抬起她手扶着的那条腿,开始帮她按进来。
她咬着唇,嘴里不时发出吸气的声音,令他的心绷紧。
光线那么暗,可是他的动作纯熟而精准,指尖的力度适中。不知哪时起,腿上的疼痛已经开始在缓解,而她所有的感官只集中他指尖落在腿上的力度。
不知何时起,他耳边关于她的那些痛苦的吸气声也止了,绷紧的腿部也渐渐放松下来。静谧的空间里,除了浅浅的呼吸,好像还渐渐流动出那么一丝微妙的尴尬。
“好了,谢谢。”她说,客气而生硬。
他仿佛也在一瞬间回神,收了手,冷着声音说:“家里有保姆,你有需要时,按床头的铃就行了。”
果真财大气粗,宋凝久低着头想。
他没有听到她回答,所以又抬头看着她,没有开灯的客厅,也只看到人形轮廓,并看不到表情。
静默。
突然,她感觉自己坐的沙发垫子减了重,是他站了起来。不及细想,他身上那股特有的薄荷味儿萦绕过来,他的手臂又从她的腑下与腿弯穿过。身子一轻,人便被他重新又抱了起来。
“我的腿已经好了。”她着急地说。
“我怕的是我的孩子有危险,你不必自作多情。”一句话,堵住了她所有的不自在。
抱着一个孕妇上楼,她肚子虽然比以前大了很多,可是重量似乎并没有加重。脚下的步子沉稳,拾阶而上,拐过弯,然后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在床上。
“这不是我的房间。”宋凝久叫。
靳名珩已经放下她,将房门锁上,倾身过来,两手分别撑在她的身侧,所以两人离得很近。
她看到他的薄唇勾了下,回答:“对,这是我的房子,没有一间房间是属于你的。”
宋凝久脸色涨红,她当然知道这是他的房子。问题是他明明知道,她指的是她睡的卧室。而这间,看装修风格便知道是男人住的,而且还是主卧。
他站起身,说:“睡吧,我只是怕是你半夜腿又抽筋,从床上摔下来——”不用问,后面的话肯定是伤害到他的孩子。
宋凝久不想再听后面那句,所以打断他,说:“你说过了,床头有呼叫铃。”她可是喊保姆,不必非要麻烦他。
“对,但是王妈住在楼下。”他回答。
意思是上来需要时间,并不若他在身边及时?
------题外话------
啥也不说了,爱你们╭(╯3╰)╮
婚礼进行时 005 刹车失灵
现在这种情况,宋凝久自然不担心靳名珩还会对自己有什么其它想法,他那个样子,倒恨不得随时掐死自己一般。懒得抗争,也抗争不过,所以倒头,翻身,背对着他睡。
靳名珩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睡着了。掀了被子床,看着床头灯的光晕下,映出她秀丽的模样。仿佛是比离开三个月前瘦了一些,脸色也不好。
因为他这几天的为难?可是又能怪谁?
他永远不会忘记,三个多月前,因为靳名珠误接了他的电话。他便当即草草收了在巴黎的所在调查,安排好靳名珠,乘机赶回来。
一路上他在想自己怎么跟她解释,他承认,那段与她巴、昕相隔的日子,他已经感到了她的变化。只是他急于查清母亲车祸的心太过迫切,让他心里的天平失衡。
即便那样,他也从未想过会失去她,每当自己焦虑的时候,总是安慰自己一切是暂时。忍耐一下,他们未来都会很好、踏实。
靳名珠接了电话开始,他心里的不安扩散,再也压不住,还是选择了提前回国。可是刚出机场,他没进家门就听到了她做流产手术的消息。
他也永远不会忘记,她站在手术室门口,对自己吐出没了的那两个字时。就好像有把刀,狠狠捅进他的心口里似的,痛。他当时真的恨不得杀了她,痛恨她不相信自己,痛恨他们之间连默契都没有,痛恨她因为误会而扼杀了他们的孩子。
当时,他真是恨毒了她的。
他怕自己真的会失手杀了她,所以故意不去探听她的消息。只知道他离开医院后第二天,她取了一笔钱,用他给的那张卡。
从此,杳无音信。
他不找并不代表不思念,每个夜晚都像自虐一样,越思念越看不起自己。一个不信任自己的女人,一个扼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他凭什么还放不下?
三个月来的克制,白天与平时无异,夜晚要用酒精麻醉。她知吗?
宋凝久,我恨毒了你,你可知?
抓着床单的手收紧,仿佛掌心里的东西是她一样。想到那些心情,想到这三个月来自己的心痛如绞。如今就算孩子还在,他也不会轻易原谅。
不知道这眼神不是太凶狠,睡梦中的宋凝久皱眉,手下意识地捧住肚子,嘴里仿佛发出类似痛苦的一声嘤咛。
靳名珩想到她刚刚跌在地上的情景,眉心跟着一跳。当时的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刚刚还赌咒发誓不会原谅的自己,心与表情都充满了紧张。
直到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眉头渐渐舒缓,像是舒服了一些,他才跟着松了口。
躺下,看着面对自己的,宋凝久那张脸。忍着伸手去碰触的冲动,然后关上床头的灯。
视线一片黑暗,空间里只传来她浅浅的呼吸。那种属于她的熟悉味道在房间里的扩散,他渐渐阖上眸子。
这一夜睡得十分踏实,再醒过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亮到可以感觉到暖暖的光线照在脸上。睁开眼睛,却发现身侧的位置空了。
心一慌,马上坐起来。目光巡了遍室内,并不见预料中的那个人影。下床,打开卫生间——也没有!推开房门,疾步就外走,走到走廊,在通往楼下的楼梯拐角,便听到楼下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他不自觉地就放慢的步子,然后听到王妈的声音问:“还要再来一碗吗?”
“嗯,谢谢王妈。”是她的声音,区别于昨天的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高扬的声调里仿佛含着一丝满足的喜悦。
王妈看到她吃东西也很高兴,马上又给她添了一碗,端回来的时候,就见靳名珩已经走到了客厅外。
他鞋都没有穿,一身的降红睡袍,头发因为没有整理,所以有点微凌。可是这样的凌乱并不显得邋遢,反而让他看上去好像比平时亲和了那么一点。
靳名珩迎着两人的目光走过来,完全忘了自己没洗漱,拉开椅子,脸上的表情虽然紧绷,但是已经十分淡定。坐下,吩咐:“王妈,也给我来碗粥。”
“好的,靳少稍等。”保姆应了,马上回到厨房。
他心情莫名的变得好一点,目光再投向对面时。只见宋凝久已经低下头,专心地吃她碗里的粥,那表情就像他不存在似的,又让心头小小郁闷了一把。
“靳少。”王妈将粥给他盛上来的时候,宋凝久已经推开了面前的粥碗,站起来,准备离桌。
“你还没吃完。”他提醒。
宋凝久闻言,侧头看着他笑了,不过那笑并不真心罢了,她说:“我吃饱了。”
今天会吃早餐,完全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让自己吃得舒服一点。她不敢再与他坐在一起,怕他再说什么刺激自己的话来,消化不良。
靳名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却不自觉地咬紧了后槽牙——
——分隔线——
阳信县不算富裕,工业也不发达,算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