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靳名珩蹲下身子,伸手,指尖慢慢碰到她的脸颊,声音轻柔地喊了声:“小久儿。”仿佛,是有那么一点点讨好的味道。
而她的睫毛明明是细微地跳动了一下,却犹不肯睁开眼睛。靳名珩看着这样的她,感觉特别孩子气。便称心逗弄着她,小心捧起她的脸,俯首,唇印上她的唇。
宋凝久反应过来想抵抗,手抵在他的肩上,正想厉声警告。只是唇掀开的一刹那,就给他的舌找到了长驱直入的时机。舌撬开她的贝齿后,肆意狂扫,然后执意勾着她的舌起舞,她不肯给,往后缩,他就将舌堵到她的咽喉里去。
吻得够彻底,她脑子甚至因为短暂的缺痒而出现阵阵空白。等她回过神来时,她的舌已经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那般肆意抚弄。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她喘着粗气喊。
“你不是要那药吗?咱们做完你一并吃,时间也来得及,而且也不浪费。”他的唇在她的脖颈处嘶咬。
明明很轻很轻的语气,却让她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地轻颤了下。她下意识地想要离他远一点,却被他按压住肩膀。
他的目光与她的对上,他问:“小久儿,你以为没有我的允许,保姆她敢拿给你吗?”
宋凝久听了这话,真是恨不得砸掉他这张得意的脸。天下大概也只有他这样的人,能将这种事说成施舍一样。
她说:“靳名珩,我就不信,你能让我生下你的孩子。”
不是她不自信,像靳名珩这样的家世,婚姻都是不自主的,生孩子就更是大事。她们宋家原本与靳家联姻就属高攀,更何况如今更是不可能了,所以别拿这种事来要挟她。
她现在吃避孕药,只是不想万一不幸中奖,她要亲手去扼杀掉一条生命。
靳名珩看着她笃定的神色,下意识地拧眉。他也不知怎么了,要说,他还真没想过让哪个女人生自己的孩子,包括宋凝久,他也从没想过她可能会孕育他们的孩子。
孩子?
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那个能力,或有那个心思。
宋凝久见他长久地抿唇不语,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对自己就是玩玩,一时兴起。但凡像靳名珩这样出来玩的,对感情又有几个认真的?
接触到她眼眸里的嘲弄以及坚定,靳名珩心里更加不舒服起来。她明明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却总让他有种抓不住的感觉。或许是她还是与从前那些女人不一样吧,从前他只要得到她们的身体,各取所需,甚至银货两讫就够了。而对她,他仿佛一直想要索取的更多,而那更多是什么,他一直都没有弄明白。
他的手摩擦着她细嫩的脸颊,他突然有一个孩子,她是不是还能这样跟自己犟?这个念头形成,便有更多的疯狂的因子在心里狂窜。他问:“小久儿,我们赌一把怎么样?”
宋凝久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莫名的,接触到他这样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
“如果你怀上孩子,我就娶你。”开始这句话只是心里的一个触动,待到逐渐成形地说出来时却是那样自然,自然到他居然一点都感觉不到排斥。
然而宋凝久却是想都没想,就不给面子的拒绝:“我不要。”
生孩子?姑且不论他对自己家做的那些事,单就婚姻,生育而言,她以为都是要建立在爱的基础上的。就算没有爱,也应该有个稳定的环境,而是靳名珩给她的永远不会是安稳!
何况,她凭什么为了这个一个赌注,就赌上自己的一辈子?
靳名珩,她不值!
靳名珩看着她坚定拒绝自己的小脸,眼眸一下子就暗下来。
他生平第一次动了要真正娶妻生子的念头,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瞧着她那坚决的小脸,他真恨不得掐死她,省得让自己每天这么闹心。
不过想归想,他自然没有做。若真掐死,他心里还是舍不得的。他的手在她的脖颈上流连半晌,弄得宋凝久浑身的细胞都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她那一刻看着靳名珩幽深的眸子,还真怀疑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掐死自己。
可是就算掐死,她也不想与这个恶魔纠缠一辈子。
他最张没有掐她,手顺着她的脖颈下,隔着衣料攫住她胸前的某个敏感部位,他唇贴着她的唇上,说:“既然谈不拢,我们就继续这件事,省得你一会儿还要再吃一次那种药。”
宋凝久注意力在他揉捻在部分的手上,根本就没注意他说了什么下流无耻的话。还没有拍开他的手,唇就已经被他堵住。
“唔……”宋凝久侧头避开,他也没有勉强,手早就探进她的衣领里,然后熟练地将她从里面剥出来。
“靳名珩,你放开,我不要。”她挣扎地大叫。
他吻她,说:“那你想不想生我的孩子?”
她楞住,无疑,他在给她出选择题。要么可能会怀孕,要么与继续他发生关糸……总之不管哪种,靳名珩都是不吃亏的。
她恨,她不愿意顺从。可是即便她反抗,她在靳名珩身下都是待宰的羔羊。这个男人从来都不顾及她的意愿,如果顾及,她就不会在这里,她的家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悲凉与无力袭上心头,宋凝久干脆不反抗,侧过头躺在那里挺尸,不反抗也不迎合。
而靳名珩发现她的异常时,看着她别过去的侧脸。没有什么表情,像是麻木了一般。
其实让她动情真的很容易,只要他有耐心,他总是有办法让她情不自禁,尤其是在床上,可以让她与他一起共享欢愉。可是强迫的久了,他也会累。他可以看出她的不愿意,她的无奈,若隔从前别的什么女人,对方愿不愿意的他得到一两次也就倦了,打发了。
她,不同。
尤其是现在,他看着她那副麻木的表情,怎么也做不下去。心烦地起身,粗暴地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身子。然后将一只药瓶扔在她身上,便大步出了门。
保姆在楼下忙碌,见他下来时抬头看了一眼。那脸颊就是再俊美,绷住脸也是够吓人的。尤其是靳家的保姆,伺候他久了都知道,这位大少爷不好惹。
不久,外面便传来引擎咆哮的声音。
靳名珩将车子开出别墅,在街上一路行驶,速度自然是极快的,可是再快,仿佛仍也发泄不掉心头那股郁闷,最后干脆习惯性的去了自己平时混的会所。
车子吱地一声停在霓虹迷眼的会所门口,眼前人影如潮,站在门口便可以听到里面劲爆的音乐。
“靳少。”泊车小弟最有眼力劲儿,立马就迎上来。
靳名珩将钥匙扔给他,然后就走了进去。
一楼正有火辣的钢管舞表演,舞娘们穿着堪堪裹住三点的皮质衣料,水蛇般的腰身缠绕着那根细细的钢管。现场仿佛抵达某个沸点,正是热闹的时候。
他穿过一楼直接拐进通往二楼的通道,转了几弯才来到平时待的包厢内。
这是这里最顶级的一间包厢,平时都是他们长期包着的,倒是他也许久没有来了,打开门,里面糜烂的气息就迎面扑过来。
单面玻璃处,楼下的表演清清晰晰地呈现。不过这里并没有人欣赏,一群人都围在发出喘息与尖叫的沙发上。他踩着地毯走过去,才发现上面正上演着真人版的激情大戏。
主角不是别人,正是秦朝。
“哟,今儿秦公子怎么这么大方,是给咱们免费拍一集AV吗?”一群人看得正聚精会神,骤然听到他的话都巡着声音看过来,便瞧见了站在那儿的靳名珩。
“靳少。”看到他,有人立马赔着笑脸进来。
“这是玩什么呢?”靳名珩问。
看了眼秦朝,他仍浑然无觉地那女人身上奋战着,样子有点失常。而那女人身上被脱得差不多,神情十分痛苦。旁边还有人架着摄像机,还真有那么点拍AV的架势。
“没什么,你和傅少最近都不出来玩了,我们觉得无聊,就自己寻点刺激。”有人回答。
靳名珩闻言走到另一边,坐下,看了眼被挪开的茶几。上面倒着喝剩的酒瓶、酒杯,食物的狼藉,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似乎还有些药剂。那药剂就摆在那里,还有用剩的注射针,看起来十分可疑。
注意到他的视线落点,那人赶紧朝其它人喊:“楞着做什么?没看到靳少来了?赶紧将这里收拾干净,让他们重新送酒上来。”
有人应着声赶紧去了。
靳名珩看着那人,他说:“你们怎么玩我不管,只是我劝你们一句,别玩太过,惹出点什么事来,对自己家里不好交待。”他们的闲事他也不想多管。
“是是是,听靳少的。”靳名珩一直是他们这里的头,玩什么的都是他带着,虽然他们玩得花样百出,但还是有底限的。
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