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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荣少亨答应的很爽利,女皇陛下叹息一声道:“真不知道我这样决定是对还是错!也许尝试一下新鲜事物并不为过……”
荣少亨一看她稍有犹豫,就立马打蛇上棍道:“其实女皇陛下您需要尝试地东西还有很多,在民间我就听说您很喜欢与时俱进。并且喜欢尝试和接纳新事物,所以我建议你多到外面走走……”
“走走?”女皇冷笑,“你觉得像我这样身份的人可以到外面随便走走吗?”
荣少亨:“为什么不行呢?规矩是人定的,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地,你自己掌控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对吗?”
女皇微微笑了一下,威严的脸上多了一份世人才有的凄凉与无奈,“说的容易,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人民地注视下。你说,我能像你一样那样肆无忌惮。随随便便吗?”
荣少亨微笑道:“人啊,要学会自己解放自己,你看全世界人民都已经解放了,你却被关在这样一个大笼子里………对不起,对我来说白金汉宫就是一个笼子,成天要装出一副酷酷的模样来面对自己的下属,其实你已经们皇室基本上已经交权了,没必要还这么辛苦,皇族尊严么?那是人人放在心里的,而不是摆一摆架子,来个人不冷不热地接见一下就能搞定的。”
女皇:“……!”她没想到荣少亨会如此放肆,不过他说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至少这些话是别人从未对自己说过的。
眼看女皇陛下神色变幻不定,荣少亨继续很有感情地说道:“我所说的这些,也许对一直呆在皇宫里的你来说有些大胆妄为,但更证明了那是事实。就拿我来说吧,我是个平凡的人,是个活得有血有肉的活人,和你的许多人民一样,颓唐的时候可以在街头可以在街头喝一杯咖啡提提神,寂寞的时候可以和朋友一起看足球比赛鼓掌欢呼,烦恼的时候更可以在大街上大呼小叫,请问,尊贵的女皇陛下,你能吗?”
伊丽莎白二世彻底被问住了。
荣少亨丝毫没有放松自己的词锋,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我知道你不能,你的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注视着你,甚至上个洗手间也有一双眼睛盯着你,你不能在人们面前大哭大笑,更不能和朋友一起坐下来聊聊家常说说知心话,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朋友,你唯一的娱乐就是和这几只小狗在一起,喂它们食物,可怜巴巴地祈求它们能给你露一个笑脸……”
女皇恼怒道:“不要说了!”
荣少亨继续:“或者在这个没有人气的死气沉沉的白金汉宫里散步,就像一个囚徒一样,仰望着明天的太阳……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没有自己的私人时间,机械地生活,机械地活着……”
女皇:“我让你不要说了,你听到没有?”
荣少亨:“……我为你这样的生存感到悲哀,表面风光无限,暗地里却忧愁满腔,我只想让你问问你自己,你的这个人生,你究竟是在为自己而活着,还是在为别人而活着?别人的看法,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么?”
话音戛然而止。
静默,周围净是静默。
荣少亨看着女皇陛下,女皇陛下看着荣少亨,良久,女皇说:“你说完没有?”
荣少亨:“刚才有些唐突,不过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话,还望女皇陛下您能原谅!”
女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我有些累了,你离去吧!”
荣少亨微微一笑:“希望我的话没有影响你,今晚你能做一个好梦!”
女皇没好气地挥了挥手。
荣少亨转身欲走。
背后伊丽莎白二世女皇:“荣少亨先生,虽然你在外很有名气,不过我还是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行为举止,这里毕竟这里是伦敦,不是香港!”
荣少亨没有回头,只是身形微微停顿了一下,最后道:“我会把你这句话睡前醒后念上两遍的,有劳操心啦!”跨步而出。
女皇再次挥了挥手,算是送客。
等到听不见荣少亨的脚步声了,伊丽莎白二世这才一下子委顿在椅子上,只觉得自己心中烦躁不已,心中很多的心事儿想要找人诉说却没有对象,难道自己真的像刚才那家伙说的那样可怜么?今年自己已经六十多岁了,在这个笼子中已经呆了整整四十多年,枯燥无味的应酬,呆板无趣的宫廷礼仪,还有暗淡无光的皇宫人生…自己把青春和热情掩埋在了这里,换来的又是什么?难道说英国人民真的缺了自己就活不成了吗?哦,上帝呀,令人头疼的答案!
伊丽莎白二世用手支撑着自己的粉颊,觉得烦恼至极了,身旁的小狗“拉西”像往常一样用嘴巴去咬她的而裙摆,等待主人将自己抱起来,抚摸着脑瓜儿说句:“你这个小坏蛋!”
但是这一次它倒了霉了,女皇一脚将它踢开:“滚开!”
拉西悲伤地叫唤着,它圆溜溜的小眼睛怎么也不明白主人的心情怎么会这样的坏?
……
当荣少亨从白金汉宫出来的时候,刚舒了一口气,忽然一辆轿车停在了他面前,只见戴着墨镜一副神秘打扮的戴安娜王妃隔着窗户对他说道:“快点上车!”
荣少亨看了一眼四周的警卫,见他们并没有任何异动,知道戴安娜王妃装扮的还真够水准,连在这些人都骗过了,估计这辆车也不是她的。一方面吃惊戴安娜的大胆,另一方面又有些戏谑地说道:“咦,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戴安娜提心吊胆,见这个该死的家伙还在磨蹭,忍不住道:“你爱上不上!”就要发动汽车开溜。
荣少亨这才笑道:“我上,看你吓的!”
“我哪有害怕了?”戴安娜嘴硬道。
荣少亨小声:“你是不害怕,堂堂的王妃殿下这么晚了来接一个男人,这说出去只能赞扬王妃您的乐于助人,雷锋精神……”说罢这才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戴安娜冷哼一声,开车朝着前面飞去。
须臾,看着周围不怎么熟悉的欢迎,荣少亨拍了拍戴安娜王妃的香肩道:“喂喂,美女,你不会是因为我人生地不熟想要开车把我拐卖了吧?”
戴安娜一辈子还没听过有人称呼自己作:“美女”,一向都是王妃殿下什么的,被叫做“美女”听着既别扭又有趣,就道:“你以为你是宝呀,拐卖你,我才没那功夫呢!”
“那你带我去哪里?天色这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车,我怕你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会动手动脚侮辱我呀?呵呵,到时候我为了自保只好成全你了!”
听着荣少亨如此无礼的话,戴安娜既觉得太过分,又觉得很刺激。冷哼一声道:“荣少亨,你不要太放肆!你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
荣少亨摊摊手道:“很抱歉,在我看来你是女人,而我又恰好是个男人!”
眼看荣少亨越来越放肆,戴安娜猛地刹车,荣少亨被颠簸了一下道:“怎么,生气了,准备把我抛在路边么?”
戴安娜狠狠瞪了一眼坏笑的荣少亨,审问道:“你和女皇陛下究竟说了些什么?如果有半句假话,我一定饶不了你!” “我没说什么呀,你怎么会动这么大的肝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烧了你们家房子!”荣少亨很无辜地说道。
对于荣少亨的死不招供,戴安娜是又气又恨,道:“你还不老实,你是不是央求女皇陛下同意让我给你拍戏?”
“那这就不对了,你用词可要准确一些,我不是央求,而是恳求,为什么会恳求呢,因为我觉得你很有演戏的天赋也很有艺术这方面的细胞,把你放在一边不用,简直是可惜了,对于暴殄天物这样的事情我从事不干,我个人爱好就是慧眼识美女提携新人,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让王妃殿下你初登荧屏拍戏!”荣少亨完全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一派胡言!倘若不是你用捐资2000诱使女皇陛下答应你的要求,我又岂会过来找你?”
“诱使这个词儿又是不准确,像女皇陛下那样无比崇高的女皇陛下,又岂能被我的金钱所引诱?你这样说就是大不敬,说她来人家见钱眼开,把你给买了!”
“荣少亨,你休要强词夺理!”戴安娜怒极道。
“呵呵,我就算真的强词夺理又怎样?”荣少亨凝视着她。
“你…………”
“我什么?”
“你可恶!”
“我哪一点可恶?”荣少亨凝视着那张略微嗔怒的俏脸,浮上一层动人红晕的雪白肌肤在车内灯光下尤为动人心魄,看得他几乎有点痴了,被深情注视的戴安娜王妃害羞的朝车门那边靠了靠,眼眸悄悄阖上,想要避开荣少亨。
可她越这样,越引发荣少亨那心中隐藏的征服欲望,尤其戴安娜王妃那轻咬嘴唇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