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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结束,生物窃听器效用只能维持五分钟,接着化为一阵青烟,安全局技术部也监测不出来。
吴老大为了脱身献上的东西就是好!
香格里拉休闲会所在帝都中心区,很贵很有品。我觉得它很贵;菲雅认为它很有品。
我和菲雅,正在一楼靠窗户的位置,喝茶吃蛋糕。十几个黑西装的保镖,四处检查,寻找窃听器。
这些是洛克菲勒家族的私人保镖,菲雅从不用皇家护卫,嫌他们不专业。
菲雅是洛克菲勒家族成员,大十字星系鼎鼎有名的富豪家族。她的老公也很有名,皇帝陛下的二儿子,苏叶亲王殿下。
她是典型的白富美。
菲雅不是吃货,所以桌上这个十二寸的香草奶油蛋糕,是给我准备的。
“没吃午饭啊?”她小口品着咖啡,看着我的吃相,很无奈。
“你不知道,刚才有个吝啬的老头请喝茶,结果我连一口水也没喝到。”我巧妙地避开午饭问题。
“你什么时候喜欢和老头约会了?”她笑着问,嘴角上钩,显然对我说的一个字也不信。
“都是为了工作。我还是喜欢帅哥。”我用下巴示意一下窗外的君爵,傻乎乎的拿着一个茶叶礼盒,在太阳底下站着。
“不错啊!用完给我啊。”菲雅不同于我,她是真正的色女,典型的行动派。
“我用完再说吧。”我低下头,专心吃蛋糕。
“切。”菲雅很不屑,笑我的虚伪。“你对帅哥真残酷。”
“物尽其用嘛。”我笑笑说:“看看我的包。”我给她献宝。
“哇,最新款的AMS,二十多万呢!你怎么舍得的。”菲雅眼里小星星晃啊晃啊,扑上去小心的摸。
“公款,办案需要嘛。”是需要,要不是包包,老娘也不会暴露。
“靠!败了。果然大款不如公款。”菲雅看着包包,心理严重不平衡。
闲话完了,该说正事了。看到几个黑西服走过,对菲雅点点头,示意周围安全。我漫不经心的问“怎么样,最近有什么关照。”
“听说你抓住了几个埃塔?”她转着咖啡杯,满不在乎的说。
“几个?听谁说的?”我也笑了,倒了一杯乌龙茶,一饮而尽。
“别把你的那套用在我身上。四个,我爸说的,怎么了!”她还是不在乎,眼睛里闪烁着挑衅的光。
怎么了,问题大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老爸中午就知道了,连人数都不差。你老爸是埃塔啊?!要知道,有两个死了,安全局内部也只知道抓了两个。
“你要怎么样?”我问。
“赎人。”菲雅说。
“嗤,大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赎人,埃塔!”我翻个白眼,重新开吃。
“老爸的任务压下来了,我怎么办?只能找你了。老爸说了,大选开始,最近一年你会疯狂的捞钱,一定会答应。”菲雅说。
“伯父真幽默。”我无语,菲雅老爸还真是我的知己。
“得了,能赎人就说个话。老爸也不容易,家族倾轧的厉害。他的矿业生意都在黑河星,要看埃塔眼色。”菲雅说。
“伯父开价多少?”我问。对菲雅,十个她也不是我的对手;可是她老爸,十个我也不是对手。
“一千万一个。”她说。
“靠!”我蛋糕也不吃了,问菲雅:“告诉你老爸,有两个死了,也这个价吗?”
“靠!”她也不淡定了,立即开始电话。
“爸,是我。那边说两个货坏了,不能用了,怎么算?”
“原价,明白,明白了。好的,我给她谈。”菲雅捂上话筒,对我口语:“老爸说原价不变,不过要你送货。”
“成交。”我说。
“成交。”菲雅对话筒说。
“合作愉快。”我们一起碰了杯,一饮而尽。
“对了菲雅,帮我给你爸爸带个话,请他转告给你姨夫。”我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
“什么事?”菲雅心情正好,满口答应。
“就说,东区的事情请给安全局一个面子,不要插手。”我说。菲雅的姨夫,就是警务部长。
“没问题。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她狡黠的笑笑。
“我最近在用哈雷公司生产的按摩仪,效果超好,我送你一台。”
“好啊,我要最贵的那种,三百万的那种。”菲雅高兴的说。
“没问题。”我笑道。这个下午收获巨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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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好报
张平凡是帝国第一国民储蓄银行总经理。从默默无闻的乡下小子,一直混到大银行负责人,除了努力,更善于钻营。
这不,早就订好天堂海鲜自助餐厅的位子,在楼下等着我了。
下班时间,君爵被我打发走了。和张平凡的约会,属于我的秘密,我可不想让人知道。
“北姐有什么关照。”张平凡儒雅温润,笑得很温柔,这也是他脱颖而出的原因之一。
“我妹妹,红叶大学大三,今年实习,能不能去你那里。”我开门见山,顺手拉过一只大龙虾,对付起来。
“荣幸之至,给我她的名字,我去安排。”张平凡笑着,也拿了一只龙虾吃了起来。他平民出身,以前可没享受过这些美食,我们是老相识,彼此不需要作假。
“顾寒夜,你吩咐手下去做就行了,我让她拿着我的名片找人。”我说。
“明白,低调。”他笑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这里二十个账号,将会打进六千万,你注意接收。”我吃着生鲜极地虾,顺手把一张纸条递过去。
“咳咳。”张平凡捂住嘴,脸都红了,半天才接过纸条,皱着眉头看纸条上面沾着的芥末。
“六千万?”他说。
“老规矩。”我说。
“这太扎手,顾北。”他表情很严肃。
“今天有位叔叔说,今年大选,我会拼命捞钱。”我自嘲的笑笑,“过了今年,我还不知道混哪里呢。”
“我担心,过了今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呢。”他话不好听,可我知道,是对我好。
“就是这样才要捞钱,我得给干妈一个保障。”我说。
“你会噎死的。”他很担心。
“比饿死强,再说这是我的事。”我看着他,交情归交情,我不希望他干涉我的生活,我的计划。
“抽佣怎么算,还是老规矩,不能加点?”他迟疑着,问道。
“你什么意思?”我吞下一罐鱼子酱,开始对付生蚝。
“大选啊,您自己也说,过了今年,不知道混那里。”他玩味的笑着:“我也得准备后路。”
“后路你个毛线,眼睛放亮点,看看我是谁。”我瞪大眼睛,很有杀伤力的说。要不是嘴里一打生蚝破坏了嘴型,更有范。
“我服了你了,好吧,就按老规矩。”他被我的眼神逼退了,更怕被我吞掉。
“资金调动没问题吧,加上上一笔,不是小数目。”我担心的问,六千万不是小数目,加上每月‘常规’贪污的三千万,不要被财务监察总署查到才好。
“放心,现在南方大选,别说这些,每月打过去几十亿都没人稀奇。”他自信满满的说,嘴角带着讥笑。
是啊,南方大选,拼得就是金弹,这时候才好混水摸鱼。政治,才是最大规模的洗钱。
“合作愉快。”我们碰杯,微笑。
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就是扶墙进,扶墙出。有一个铁胃的我自然不会那么没出息。可是出门看着天上的圆月,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母亲的,生鱼片都到嗓子眼了,居然还饿!
我眼睛一转,饱暖思那啥,这不怪我,都是月亮惹的祸。
“郝毅,你忙吗?”我打电话过去。
“想我了?”他声音很嘶哑,看来很忙。
“想干妈了。”我说。
“那你过来,我等你。”
“好。”挂电话,约悬浮。郝毅,是我最近六年的伴,床伴。
帝都南郊,是著名的疗养胜地。创世女神教的附属医院,就设在这里。干妈,现在就在那里。
医院的住院部满当当的,可是顺着一条小巷,走到最后的小院,却幽静安详。那里,就是干妈的病房。
从窗户看过去,干妈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各种仪器支持着她的生命。
七年前的病情恶化,使干妈失去恢复的可能,变成植物人。而由于基因崩坏,必须长期接受昂贵的基因改造。不然,连植物人都没得做。
为了一个永远不能恢复的植物人,我居然想把自己抵押给高利贷,再把自己卖给活色生香。郝毅说的不错,我是傻了,疯了,脑子进水了。
正像二十七年前,干妈闯进辐射区,把我从妈妈的肚子里拽出来,大家对她的评价。这个女人傻了,疯了,脑子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