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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菀忽惊,她深刻的明白于柏徽话里的意思,春花,还在这个人渣手里。
她下意识地推开简言,心脏的巨痛传来,步子跟着往后退了退,和简言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很多。
那只蕴藏深邃智慧线的手又一把扯住她的臂腕,划出条弧线。乔菀再一次感受到他胸膛的坚硬。
菀啊!跟简言走吧!我从那房子里出来了。突来一句熟悉的女音,在偌大的空间里漾起回音。
乔菀一听,更惊了,循声望去,春花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面前。目光从春花那儿又落回简言深不可测的眸色里。
难道,简言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拖延时间!!转移于柏徽的注意力!!这似乎又是一场心理的较量。
没错,于柏徽这个人心思缜密,行事过分小心。
简言先前的失常倒会让他产生疑惑,那么于柏徽想要试探的心理就会更强烈,反之,如果简言一出现就表现的很激动,说不定于柏徽早就以胜利者的姿态带着她离开宴会,等着简言自动上门找他,那么春花就不会得救!!
她一下子豁然开朗,不管面前的人是江城首富还是斬叔的儿子,他依然是那个一次次给她奇迹的男人,从来没有一刻改变过。
她安静地笑着,笑到眼泪都掉了。
宴会厅里突然电压不稳,灯光跳跃了几下。
一场好好的庆生宴会,被搅得乌烟瘴气,在一旁隔岸观火许久的斬叔再也忍不下去。
他站起,砰突然一掌重重拍在桌上,脸上的阴沉比夜色的黑更直白,闹够了没?一个女人而已,也值得你们两兄弟翻脸?
简言缓缓将目光移到斬叔的老脸上,纠正了句,冰炭不同炉!一次次的恶意伤害和打击早让简言对于柏徽彻底寒心,当下,斬叔嘴里的兄弟二字,显得讽刺可笑。
简言一刻也不想停留在这里,眸光里的柔情最终摄进了乔菀的眼底。他低低说了句,乔菀,我们走!
于柏徽的愤怒到达了极限,他顾不得摸不清状况的斬叔还在一旁,眸光如刀剑,沉声道了句,休想!
话尾落下的那瞬,有节奏得拍了拍手,四面八方冲进来无数道黑影。于柏徽的脸上刹那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柏徽,怎么回事?斬叔的眉头锁得解不开。
轻蔑的气流从简言的鼻腔里钻出来,简言不慌不忙不瘟不火地对于柏徽道了句,早知道你会来这招!只可惜这次你怕是要失策了。好好回头看看,我走不走得了?
于柏徽心里一沉,转头的瞬间,一张张熟悉的脸都换成了陌生的面孔。
眼前一黑,步子微微颤了颤,一双眼睛愈发幽深,怎么会这样?
简言沉稳地说了句,好自为之。随后,带着一干人等潇洒的离场。
门开的一瞬,简言扫了一圈,地上被绑住手脚,嘴里塞住布碎的男人七零八落地坐了一地。
简言牵着乔菀的手,从他们身上大步跨过去,直到所有人的背影消失在于柏徽染血的双目中
车窗外是静谧的夜色,衬得两人心跳声更清晰。
简言亲自驾车,和乔菀独坐一辆,因为离别过后,他相信他们之间谁都有太多的话想说。
可没料到的是,两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整整一条长长的大路快行驶到尽头,依然没人先开口。车子开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红灯亮了,简言踩下刹车的时候,第一时间转脸,和她的眸光相撞。
乔菀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男人的眼睛就像大海般平静,可她明显能察觉出简言此刻胸腔的起伏。
几秒的对视后,大手最终爬上了她的脸,指腹温柔的摩挲几下上移到她的伤口旁边,深眸眯了眯。
简言故作严谨地说了句,这下好了,本来就不漂亮,破相就更没人要,看来我只能委屈下负责到底了。
乔菀愣愣地看着他,冷不禁地噗嗤笑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越搂越紧。
坚实的臂腕落到她的腰上,薄唇轻轻凑在她耳根,别太感动,今天忙了一整天,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别忘了我可是江城的生意人,没有一个商人会做亏本生意。
乔菀一听,眉梢紧紧拧在一块,松开简言的脖子,想都没想地问了句,你都那么有钱了,难不成还要管我要钱?
突来的一句话彻底把简言逗笑,要钱做什么?话音刚落,简言的眉梢轻轻一挑,坏坏地说了句,我要你!
乔菀一下子羞红了脸,拳头像雨点般砸在他的胸口。简言没有躲开的意思,反而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削薄的身子整个扣进了他的肌理。
她抬头,过分清晰地看见眸底的宠溺。
车喇叭不合时宜地刺进两人的耳朵,同排一辆车里的男人一脸横肉,骂骂咧咧地用泰文说了句,要亲热去酒店再亲热,大马路上的欺负单身汉呢?看得我蛋疼,也不知道关上窗户。说完的时候,正好绿灯,男人一脚刹车快速的冲了出去。
简言轻咳一声,正身发动了车子。乔菀绕绕头,问了句,他说什么?泰文我一句也听不懂。
简言唇角的笑纹淡淡地滑过眉梢,稍稍撇头,你真的要听?
乔菀点点头。
他严肃的说了句,刚才那个人说,祝我们性|福。
☆、第104章雷死人不偿命
到酒店的时候已是晚上12点,为了顾忌大家的安全,他不得不回到朋友营区附近的酒店落脚。
这里虽然远了点,但好在干净安全。整个酒店本来就不大,简言干脆全包了下来,最大最宽敞的那间房留给了自己。
她就好像失而复得的珍宝,简言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谁也叼不走。
乔菀坐在床上,刻意避开他的眼神。在经历过这么多大风大浪过后,他们的独处变得不再单纯。
甚至,她有些反应过度,在走进房间的那刹一汪溪水从她身体里淌了出来。
白光将整个房间打得大亮,比起高档酒店的鹅黄灯光,吸顶灯的光线太强,强到一下子就将乔菀脸上的微红照得明朗。
简言凝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与眉梢相连,修长的腿迈到她跟前停下,挑拨般地问了句,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乔菀倏然抬眼,察觉到他眼里的笑意。她瞪大眼睛一脸敏感的惊呼出来,洗什么洗?洗哪里?
他愣了愣,生生被她逗笑,大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低润道,洗澡!哪里都洗!
嘴角瞬间僵硬,她微微咽下口水,生硬地笑笑,呵,呵呵,那个,还是你先洗吧。一回想上次刚出浴室就被扑倒的经历,乔菀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简言笑着摇摇头,低叹了句,好。说完走到置物柜上翻了翻,拿下个小盒子,大方的走进浴室。
水流声在空气里哗啦哗啦响起,仿佛空气里每一个分子都包裹着潮湿。
乔菀愣是没敢抬头,当她的心情稍稍平静些的时候,不经意的将目光落到浴室方向的那瞬,一下从床上跌到了地毯上。
浴室没开灯的时候她太没注意,原来这浴室的门是面巨大的透明玻璃,人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乔菀一脸错愕地凝上了他含笑的眸,沐浴露的泡沫顺着他的脖子落到胸膛,再到小腹,再到那个沉睡时都的地方缓缓流下来。
对简言而言,他浑身上下哪里没被这个女人碰过。他懂她的深度,她懂他的规格,一个大男人,根本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只是从踏进浴室那刻开始,简言就十分注意乔菀在外头的一举一动,她紧张得让他发笑,这样的女人想不爱都难。
乔菀后知后觉地用双手捂住脸背过身,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直跳。一股热气从下自上全涌进大脑。思绪飘飞,不自觉又回想起和简言在床上那些翻云覆雨的画面,身子僵硬地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过了一会,随着门开的声音,乔菀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很快,她闻到了沐浴露的香味。
简言的健臂不动声色地环抱住她,低柔到略带沙哑的嗓音,深深唤了句,乖,到你了。
乔菀死死闭着眼睛,尴尬到极点,她扭开简言的拥抱站起身,低下头红着一张脸,我还是去春花房里洗吧。
说完,她便一头冲过去,还没到门边,简言的双手就霸道地环住了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坏坏笑着,我保证不看。
简言知道,乔菀一走出这个门,一定会害羞地找借口留在春花房里。到嘴的肉眼看要飞了,任谁都没办法无动于衷。
还不等乔菀作答,简言突然转身,整个人贴在门上,一副今天你休想走出这扇门的架势凝着她坏笑。
直到这一刻,乔菀才注意到简言没穿衣服,下身只裹了条白色的浴巾。
整个健硕的上半身赤裸裸的展现在她面前,一条条深深的线条将他的健硕勾勒的淋漓尽致。
他的头发还没干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