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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沈若天追她的时候是那么温柔,那么细心,那么让人着迷。那时候简言在她身边虽然也对她关怀备至,但她始终觉得他们之间缺少了某种东西。
一直到沈若天的出现,她才明白什么叫爱情里的不顾一切。她不可自拔的爱上了眼前这个魔鬼,丢下了一直默默陪在她身边的简言,走得绝决。
然而,结婚的那天,她幡然醒悟。那是一个她一辈子都无法抹去记忆的一天。
她还记得那个季节是秋叶落索的季节
结婚的日子,场面摆得很隆重,婚礼是在国外举行的。典型的花园式婚礼,浪漫,梦幻,神圣。
沈若天穿着一袭纯白的西装,遥遥走来就像她年少时梦想过的王子。当他斩钉截铁的说下那句我愿意,她觉得自己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不知道,夜晚的降临,生生撕碎了她的梦。那是现在回想起来仍旧触目惊心的一幕
时钟的秒针滴答滴答在耳畔划过,她紧张得扯着裙角等待沈若天的那晚,推门而入的竟是十张她未曾见过的面孔。
酒气从鼻腔里钻出来,刹那间空气里的玫瑰香被染上刺鼻的恶臭味。
☆、第47章那一夜
那些男人金发碧眼,他们的脸,狰狞,恶心。
可他们身后的沈若天一脸冰凉的摸样,比这些突然闯入的男人更让人震惊。
那是弯弯觉得陌生的眼神。褪去温柔和关怀,徒留冰凉和冷漠的一双眼睛。
她站起身,凝了眼面前的一切。
当时的她并没有觉悟到即将发生的危险,愣神几秒后又扬起了笑,走近几步撒娇道,国外也流行闹新房吗?这可不行。我都没带姐妹来,这样我很吃亏喔。
沈若天不语,眸底划过一丝诡异的笑。而站在他身前的十个男人,神色间也燃起种捉摸不透的光影。
他们用英文和沈若天交谈着,弯弯听不懂,但从这些人的表情里她闻到了危险的气味。
沈若天打了个手势,随后,站在最前面的四个男人搓动双手逼近她。
心脏开始突突地跳,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云里雾里弄不清楚状况,目光落在沈若天脸上的时候有些求助的意味。
可沈若天,怎会理会。追她到和她结婚,为了不就是今天吗?
手脚被捏住的时候,她知道事情似乎不是玩笑那么简单。
她求救,一声声哀求自己的丈夫别闹,可等来的却是他意味深长的笑纹和隔岸观火的态度。
她被扔上了大床。双手双脚全都被禁锢住,然后,很快让人褪得精光供人欣赏。
那些男人检查着她所有隐私的部位,从那对饱满一直到私密的地方。
一双双邪恶的手伸进她的密道,手指也从一根,两根加到四根。
那种撕心裂肺的屈辱,是她从不曾经历过的。
她的眼泪流了千百遍,却怎么也等不回沈若天曾经的温柔和熟悉的眉眼。
看见她哭,悠闲靠在门上的沈若天笑。这种对比无限讽刺。
洞房花烛夜,原本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美好,可刹那间,幸福和幻想成了过往云烟。耳边,似乎响起了沁入心脾的悲惨音符。
生存还是毁灭?
一个个男人,轮番上来验货,没有一个用自己蓄势待发的利剑侵犯她,他们用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东西插入她的密道,一双双罪恶的手,揉|搓着她的丰盈,玩弄着她的身体。
脚步声嵌进大理石地面,一声声很慢却很有力。
沈若天吩咐那些男人散开,走到了弯弯跟前,坐在床上一把扯住了她早已凌乱的发,狠狠瞪着她,和多少男人做过!据我所知,简言可从来没碰过你。怎么样?还满意吗?四根手指都勉强能满足你,啧啧~
他是在为谁人叫屈?为他自己?还是简言!她不明白!
她坐起,身子缩成一团,歇斯底里地嘶喊着,为什么会这样?沈若天,告诉我为什么?
一记重重的耳光落下,沈若天咬牙切齿,因为你是个容易被勾引的女人,因为你眼里有攀上顶端的欲望,因为你下贱,因为你唯利是图,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能拥有爱情?
这是那个晚上,沈若天最后说出口的一句话。
事实上,他的回答弯弯至今没有彻底明白,从开始到结束,一切都让她措手不及。
或许,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第48章气味变了
晚上十点
乔菀和简言坐在饭桌上面面相觑。
入口即化的顶级白鹅肝,浓香热情的锡纸黑椒牛排,清醇考究的白蛤意大利面,色彩鲜艳的四季浓汤,还有甜度适中的黑森林蛋糕都摆在漂亮精致的盘子里,原封未动。
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暖光灯下,两双眼睛迸射出的光环时常相遇,却总是很快分开。
最后,是乔菀忍不住先开了口,其实不必这样。她的眉皱成麻花,紧紧拧成一股绳,眼眶中细碎的光芒很清澈。
简言深知她话中的意思,一颗心被撕得稀巴烂,眼前这个女人竟开始渐渐影响他的情绪,连他自己都不可置信。
微吞口水,他手足无措地去抓桌上的红酒瓶,打开瓶盖却晃神倒入了装咖啡的杯子。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慌乱。
乔菀叹了口气,轻抿薄唇,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真的不必担心什么。在这种状况下,不再见面对谁都好。
可事实上,她真的很介意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莫名其妙的被人下药,又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任何真相。若不是面前的男人这段时间对她实在太好,她觉得自己兴许会有掀桌子的冲动。
一个商人,最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在商场上叱诧,他阅人无数,乔菀是真不介意还是在逞强,他一览无余地看在眼里。
话锋一转,不行于色地发问,今天如果我和你走进了民政局,那是不是这会和你一起吃饭的人就是付景年?
面对他的直视,她无措起来,移开目光,心虚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简言一听,心里顿时有股气,沿着胸口直窜进脑门,嗓音低沉到了极限,那么,要不要答应离婚也是我的事,你暂时强迫不了我。
兜来兜去,他始终强调着自己的决定。现在情势太危险,他不能让她再无辜遭殃。
在乔菀心里,简言是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永远不动声色,永远云淡风轻,永远淡定冷静。
而今天,她从他脸上看到了太多的情绪,一时间心里竟没了底。咬咬牙,吸了吸鼻子冷声道,我们之间没有爱,何必呢?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利益交易,从开始不就已经注定结局吗?
清冷的女音划过耳际,简言锁了眉泛出沉思,过了一会,他深深地看了乔菀一眼,你真的喜欢那个家伙?可为什么我却觉得已经变味了?
她一惊,倏得站起,什么意思?
你今天睡着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无意间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七百多通未接电话,应该是付景年打的吧,可你一通都没有接。是你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我们之间的事,还是你已经不想解释!除了这个,他还知道付景年去尸鉴中心等过她几回,可总是让门口的保安拦下。
她眸底的愕然愈发明显。
简言一番话,针针见血。
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之后,从和付景年重逢时的那种悸动,到现在心里的七零八落,乔菀已弄不清自己所期待的是不是当初那份纯洁的感情。甚至,她开始害怕见到付景年的双眼。
眉梢夹着思索,思绪越来越沉。
她丝毫没发现简言高大的身躯已站在自己身旁,直到盘子轻轻的碰到桌面,发出了声响,她才看到盘里的牛排已经被一块块切好摆在面前。
☆、第49章突然到访
眸光交融的一瞬,她微微愣了会,还来不及说上什么,简公馆的门铃响了起来。
夜已深,平常简言的宅子除了他们和下人出入,就基本没有人会登门。
也是从住进简公馆之后乔菀才知道商场上风须拍马散财消灾的套路,对简言并不适用。久而久之,那些人也就很识相的不再打扰。
这个点,有谁会来?
简言皱起了眉,朝门的方向望了眼。管家大娘从厨房里出来准备开门的时候,被简言喊住。
他沉稳道,先看看是谁。自从沈若天回来的那天起,他的神经就绷得很紧。
管家点点头,按下了视讯器,屏幕里出现的是一张女人的脸。红衣绿裤,从头到脚没看出任何一条曲线,像极了油桶。
简言走过去,低沉的嗓音轻扬,礼貌道,您是?
视频里的女人,脸圆脖子短,左右一边的鞭子晃了晃,笑得咧开了嘴,是简言吧?
他愣愣,印象中自己可不认识眼前这个人,浓眉挑了挑,探问道,嗯,来找我的?
女人扬起下巴,摇摇头,你老婆是叫乔菀吧?
您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