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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太监一左一右提着宫灯给我引路到雍正所在的寝殿,身后另有四个宫女列队随行,不过是今天白天,在她们眼中我还是和他们一样的“奴才”,过了今晚,或许我会成为另一名“主子”,如果我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易地而处,想必会非常高兴,可我却怀着十分忐忑,冥冥中我有种感觉——我不会“借用”吕四娘的身体很久。
如果野史捕捉的风声有那么一丝真实,吕四娘应该是名潜伏在四阿哥身边图谋刺杀的仇人,那么如果在我的意识对吕四娘的身体失去控制权之前,为了四阿哥的安全,我是不是应该先下手为强把吕四娘做掉?但是做掉她,万一我仍然回不去现代怎么办?岂不是一起翘了?
在给皇上侍寝前脑袋里还在考虑着如此复杂的问题的女人大概也只有我了吧,我自嘲的甩了甩头,一面想要将这些问题抛诸脑后,一面已经踏入了寝殿的门槛。
领我来的宫女和太监都躬身退侍在外面檐下,大气也不出一声,我停了停,并不见里面有宫人步出传唤,不由有些奇怪,小心张望了一圈,殿内光线调设得较为幽暗,倒是从窗棂透进来的月光更亮些,我的目光徐徐沿着光影跳跃由暗处至明处瞧过去,西面墙上有一扇窗开了一半,照出里面靠墙放着的一张小叶紫檀画桌,桌上有画纸,被晚上的清风吹起了一角。
我走过去,伸手轻轻抚平那一角,以便看清那张画。
画上,是我。
我,白小千的音容笑貌跃然纸上,只有最懂我的人才画得出这样的画,笔触寥寥,却格外传神,画中的我笑盈盈地望出来,嘴角唇边满是幸福溢出来,再仔细往下看去,身上穿着的并不是清装,而是……婚纱。
没错,画中的我分明穿着件西方婚纱式样的裙装!
谁会见过这样的我?我并不记得我有穿过婚纱,更不知道有谁见过。
究竟、究竟是谁画的?
我惊疑不定,心头突突地跳,手也跟着微微的抖了起来。
“好看吗?”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过来,我骇然而顾,是四阿哥,他早就坐在阴影里的一把椅子上,我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是我太大意,还是他的刻意?
四阿哥站起身,走到我身侧,和我一起做出俯身看画的姿势,几步路而已,每一步都好似踏在我的心上,我的心跳混合着他的脚步声。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紧张过,明知他在看我,我却无法看他。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揭晓了有木有,嘿嘿~加过我新浪微博的读者在微薄上给我留言或发个私信哦,这样我就知道加我的人里谁是读者啦~我的新浪微博ID:明珠张嘉莹
第六十九章
四阿哥站在我身边,贴得如此之近,偏偏身体哪儿也没有真正的接触到。
我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却还要强作镇定,终于扬起眼来看向四阿哥,正巧他在看画,我便数着他的眼睫毛,一、二、三、四……倏然,他的眼睛对上了我。
明知道直视皇帝是犯忌讳的,可我移不开目光,在四阿哥的注视下,我整个人像是被浸在深深的海底,压力够大了,甚至连呼吸也有困难的错觉。
四阿哥忽问:“好看吗?”
我傻傻地说:“好看。”接着才发现他指的是画上的人,于是慌乱的加了句掩饰,“裙子真美。”
四阿哥若有若无的瞧了我一眼,道:“这是西洋裙。”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总不见得直接亮底牌——“这明明是婚纱嘛你怎么会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快点说嘛”——苦就苦在我现在用着吕四娘的身体,如果说话太离奇被当成失心疯女人关起来那就苦逼了,所以没有九成九的把握我绝对不会明示什么,等回头正式开始侍寝了给四阿哥来一招我的独门螺旋丸,相信可以给他足够明确有力的暗示。
“这儿……”四阿哥伸指轻轻抚上我的眉眼,“很像。”
四阿哥没说像谁,但我听懂了,他的意思之所以召我(吕四娘)侍寝是因为眼睛的部分像他画的白小千,那当然了,眼睛是心灵之窗,于是我把心灵瞪大些,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四阿哥亲手卷收了画轴,放置在一旁的落地搁架上,方对我说了一句话:“替朕更衣。”
给皇帝更衣是尚衣监那一帮子人的事情,平时也都要随时伺候在皇帝身边,不要说我此时的身份并非宫中正式的嫔妃,就算是也轮不到宽衣解带的活,这得专业的宫人才能做,以免不小心扯痛了皇帝,四阿哥居然让我直接上,此举自是显示了极大的恩宠,我凝神屏气先解开他的云龙戏珠纹紫峰缂丝腰带,小心捧着放到紫檀画桌的角上,接着再去解他领子上的钮扣。
四阿哥的个子比我高,我不得不略微踮起脚尖才能一颗一颗的把钮扣解开,到底不是熟练工,手上生涩,一颗扣子往往要解个半天,他也不急,只拿眼望着我。
解到一半,我方想起来四阿哥为何在这儿就要更衣了,这儿除了画桌、搁架、椅子,可什么也没有,莫非……莫非他是要在这儿那个?
念及此处,我不由一凛,从前四阿哥确实有在书房的桌子将我正法的癖好,而且据那经验来说,多半还要用到他觉得舒服的小狗式,可我最怕那样了呀,一旦被压制住,打得最深,他又不肯饶人的,那可怎么熬的过去。
我绕到四阿哥身后,接住他褪下来的外袍,抱在臂弯,怔怔不语,忽然啪的一声响,我惊了一惊,才瞧见是风将树枝吹打在窗棂上。
四阿哥转过身来,看到我的脸,因问:“你很怕朕吗?”
下一刻,他有力的手臂揽上了我的腰,将我抱坐到桌上。
四阿哥接下来的动作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直奔主题。
很快我就感到了凉意,几乎是同时我自己用手捂住了嘴,把由于被破体而入发出的痛叫声闷在了喉咙深处。
一切发生的如此迅猛,我只有接受的份儿,然而实在是太疼了,我本能的要躲,却回回都被按住,本来疼一次就过去的变成要疼两次才行,我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可是四阿哥并不为所动,继续他狠心的鞭炟的刑罚。
我吃痛到不行,唇间模糊的逸出呻@吟:“禛……”
没想到四阿哥停了,他看着我,眼神热烈的像要噬人:“你说什么?”
四阿哥只是暂时停下,并没有退出,所以我并没有解脱,我掉着眼泪呜咽着推他的手臂:“深……好深啊……不要、不要了……”
四阿哥深吸了口气,真的全部退出去,搬着我稍微调整了姿势,让我正面对着他,彻底躺了下去。
“不要躲,看着朕。”四阿哥的手垫在我的脑后,固定住我的面孔只能对着他,然后他一点点压了下来。
我试着转过头去,但四阿哥不允许,他迫令我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他不放过我的任何一丝表情。
一寸一寸的清晰的感受终于将我迫到狂乱,我索性闭起眼睛,挺身迎@合四阿哥沉下的动作,这个没良心的,打死我算了。
谁知我不看四阿哥,他低低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了起来:“转过去……”
吓!
我骇到立刻睁开眼,八爪鱼似的夹紧四阿哥,牢牢抱住他,看他怎么能把我转过去,休想!
四阿哥似笑非笑的低头望着我,骤然换了频率,我尖叫失声,却被他的吻堵住了嘴。
最缠绵的吻将我压在最暴虐的火山上,烫死人了,而且还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
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快点爆发吧——
抗不住了——
哗啦啦,哗啦啦。
泼水在身上真是一种享受,尤其是整个人都泡在温温的水池里,雾气的另一边,四阿哥摊开手靠在池壁上合目休憩,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潜在水面下的凶兽,连靠近都不敢,年年都去木兰秋荻的男人的体质实在太可怕了,我根本都坐不起来,是四阿哥把我横抱了带进来一起泡浴的,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点气力就乘他不注意溜到另一边,天晓得他先前有没有完全尽兴。
我肩膀以上的部分并没有入水,我撑在池边歪着脑袋靠在手臂上抓紧时间恢复元气,迷迷糊糊的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四阿哥之前对我做的种种,其中有那么一段,他好像变得非常温柔,可那时我已经接近脱力了,只记得他是将我抱在身上,我的嘴唇贴在他的耳垂的部位,我是亲他了,还是不自觉的呢哝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唔……”我左耳的耳垂忽然被含住,我动了一动,马上感觉到四阿哥贴在我的背后,可恶,他几时过来的?我完全没听到水声。
四阿哥的手探到前面握住了我的柔软,我略略低头看了一眼,居然当着我的面摸别的女人的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