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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自己对演戏有了一点点切身体会,重看便有不同发现,有个画面是端阳节至,白蛇遍寻青蛇而不着,临风思索的一刻,加上了淡玫瑰色的光晕,烘托出一片氤氲浪漫的气息,而白蛇的妆容上已经淡了许多,减去了三分妖气,更能看得出人物本身极好的ji fu,若冰若雪,如脂如玉,正合了苏轼的那句诗: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
还有水淹金山寺的那场斗法,有一个定格镜头,是佛像与妖孽并存,白蛇仰首望天,蹙眉苦思,佛像则俯首下视,默默无闻。本是妖孽的那一个,此时只想搭救自己腹中子的凡人父亲;原为神灵的那一个隐喻法海,此刻却要用众多无辜生灵的性命成就自己斩妖除魔的威名……其构思引人深省。谁是?谁非?正义或者并非全然正确,邪魔或者也有驯良时刻。
至于片中那种无处不在的蚀骨xiao hun的精致与考究,真正引人入胜,或长虹横跃,或远山迷茫,佳人似玉,举手投足之间,处处是画,时时有诗,犹如工笔。
世间真的有苦心孤诣地抛却千年修行至死不悔追寻一段平凡感情的妖吗?
是否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心情都是那么的跳跃起伏,单纯的岁月一去不返,生命中从此再不孤单。
什么是成长,什么是牵挂,原来就是把自己爱着的那个人的喜怒哀乐统统当作自己的。
那两个烟行媚视的女子,还有所谓刚强正义的化身和那个软弱平凡的男子,何尝不是红尘中你我的代表。
我看入了迷,反反复复不停倒带,连中午十三少来敲门喊我一同吃饭也推说睡觉没有去,或者是懒,总之我不想离开这个还留有四阿哥气息的房间。
可是到了下午,我忽然觉得不舒服起来,连喝了好几杯水,躺在chuang上想好好休息,却渐渐昏沉煎熬。
我知道自己全身发烫,和发高烧雷同的一种烧烫之感,所以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发烧了,我每一寸ji fu都被烧得昏昏恹恹,可很快我又发现自己的情况并不能用发烧来解释,因为我除了没有气管发炎、扁桃腺发炎、咳嗽、鼻塞任何的感冒迹象之外,也没有一般发烧该出现的萎顿无力的现象。
应该说我的身体不是没有力气的,我有力气,但全身力气都被我拿来对抗体内一股无法形容燥热之火。
如果硬要我形容,我会说就好像有许多超袖珍型炸弹在我体内爆炸,虽然威力不很大,我没被炸碎掉,却被炸得内脏血管着了火,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异样,所有的痛苦都是闷在身体里面发生的……
头痛欲裂,混乱如麻,在极度的焦灼燥热中,我开始失控的在chuang上挣扎翻滚,把自己滚得眼冒金星……
而我眉棱部位的肌肉,也因为皱眉时用力过度而疼痛得让我淌下眼泪。
就在这时,十三少又来敲我房门:“小白,昨天跟你说过下午有通告,你还不起来?迟到让大家等你一个很不敬业啦~”
我觉得好委曲,但又说不出自己到底发生什么事,只好喊叫着说:“我不舒服,起不来,不能去拍了!”
于是十三少马上去拿了备用房卡,然而就在他开门进来的那一刻,像是把一条拉链拉上一样,我的痛苦瞬间停止。
我好了!
我诧异已极的发现,所有烧灼苦楚与闷绝的现象竟同时从我身上消除无踪!
我唰的一下跳了起来,舒展手脚,觉得自己活力十足、精力充沛,全身上下都很健康,而十三少听了我所说的情况,也细究不出什么。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左右,我们出现在剧组。
当我到达时,剧组已经等不及我而先拍阿岳的部份了。
十三少帮我简单的交代一下之前我发烧生病的状况,大麦导演点点头接受了,也没有谁再多追问其中细节,便投入了紧凑的拍戏工作中。
不过当十三少在说明我迟到的原因时,从周围的工作人员的眼神我可以看出,根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他们认定那只是我睡过头的借口而已。
虽然在演戏这一行我还算新人,但当初参加比赛时遇到过不少兼职演员的选手,也曾风闻过一些皮毛,做演员最忌讳没有时间观念,哪怕是一次真有充足理由的迟到,若是导演不肯放一马,则制作单位也未必会卖面子不予计较,很可能这个演员就此被这个制作单位封杀并永不录用,恶名也会传到各个经济公司耳里,名节就算毁于一旦了。
如此说来,一出道就背负大导演黎宇宙指定女演员名声的我明占不少便宜,再加上处事圆滑的十三少时时打点,何止是幸运。
总之我顺利过关后,阿岳的戏份因故延误,多拍了将近两个小时,期间我也没白等,吃了点东西,还看了棚内小屏幕上转播的娱乐新闻,正值某富商爆料圈中被包养的女星名单,八卦记者找到圈中刚得过金像奖最佳女配且身为超级富豪之女的贺超仪问感想,贺超仪打扮得珠光宝气,对住镜头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有看过,很刺激,请大家不要再装冰清玉洁了!”那个十分有喜感的表情,害我和十三少同时笑喷。
阿岳的戏份完成后,执行制作通知转摄影棚继续拍摄,虽然那个棚就在邻街过去不远,十三少还是取车载我过去。
当我坐在车后座的时候,好戏开锣了!
之前我躺在chuang上热得快给烧晕了,而在后座车程中,我竟然开始冷得半死?
今天香港的天气,紫外线还是蛮厉害,可我那种冷,即刻而来,和早上的发热相同,也没有前因后果。
就像从心脏深处透出来的冷,彻底把我击垮。
我交叉双臂用力的紧抱着自己,蜷曲在后座一角,用尽力气控制着要自己不准发抖,然而只是颤抖得更剧烈、更可怕……
可我的脑袋还很清醒,我一面想跟前座的十三少说明自己又生病了,快停车通知导演、阿岳,一面又想早上发热也是忍一阵就过去了,也许自己只要再忍耐下去,等会儿还是能恢复正常继续拍MV。
于是我在后座持续勇敢的忍受当个“急冻人”的滋味,可是十三少突然从后照镜里面观察到我牙齿打颤、气若游丝的状况,一个刹车,就下来进到后座摇我:“你怎么了?怎么发抖成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虚弱已极的边颤抖边摇头:“好冷、好冷……”
我闭着眼睛靠在十三少身上,可是那种冷,不是冬天寒冷,多穿保暖的衣物,开个暖器、暖炉就能没事的,而是由内而外,相信就算把全身颤抖的我关进了烤箱,并把温度调到最高,我还是会一路发抖冷下去,
第一次碰到这般诡谲的发冷现象,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鸭胗肝,你在哪里?!
(这个……这个……保证不是玄幻……)
第四十二章
我的肩膀被十三少的双手紧抓着,还是固定不住的剧烈抖动,十三少又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所发出的声音比蚊子叫也大不了多少:“不知道……本来是发热,现在是发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接着,陆续有其他工作人员过来围住了我们的车,且瞠目结舌,且围观,我什么也顾不上了,只听十三少跟导演说要把我送急诊,接着我就被抱到另一辆车上,十三少陪着我在后座,这时神奇的事又发生了,我在一秒之中停止寒冷,并马上转热,像之前一样全身发烫,十三少说我在发高烧,但他也没有时间去分析为什么会这样?
我很快被被送进附近一带的急诊室,打针、吃药、打点滴,然后昏昏睡去……
睡睡醒醒,我很不安宁,但中间醒来的几次,我知道十三少一直留在我身边陪伴。
我躺在很像担架的病床上,抬眼看了看点滴的水珠一颗一颗落进塑料细管流入我的体内,又昏睡而去。
天擦黑的时候,大麦导演和阿岳亲自来看我,而我已经退烧了,再没有忽冷忽热的现象,大麦导演问我:“你好了吗?可以回去拍戏吗?”
阿岳在旁边轻声说:“如果还是不舒服,就不要勉强。”
我知道摄影棚那边全组人还在等我,而我也对由于自身发生怪异状况,拖垮整个剧组的进度感到很抱歉,于是慢慢坐起来,感觉身体除了发烧后所留下的虚弱感,整个人好像没什么其他问题,便说:“嗯,还好,可以回去拍,走吧!”
我下了病床,套好鞋子,刚刚走开了一会儿十三少过来看见,就扶住我:“你都好了么?确定可以拍嘛?”
我冲十三少浮出一个笑容:“我好了。”
女人,当敬业。
见我确认,大麦导演忙一通电话打回现场报备:“女主角OK,我们现在马上赶回去拍戏!”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