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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君兰回去的路上,顺带又去杂货铺子买了些东西,这才慢慢的回去了。
而陶君兰关上门没多久,巷子的转弯处,慢慢的出来一个人,悄悄的凑上来看了看门牌号,便是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回去。直到回了马车那儿,这才悄悄的回禀了自己主子:“陶小姐就住在……”
而对于这些,陶君兰却是一无所知的。
五日后,青枣虽然勉强痊愈了,可是陶君兰却仍是不放心她出去,便是仍旧自己出去绣庄子上去领活计。
掌柜见她进来,顿时就笑了:“小姐今儿倒是来得早。我还捉摸着今儿天不好,可能来得晚呢。”
陶君兰也笑:“天不好才要早些出门呢。不然,路上不好走,容易耽误事儿。对了,今儿可有活计了?”
“有了。有个客人想要副观音像,是拿去送人的。你可愿意接过去?”掌柜的说着话,拿出一张花样子来,“大小也就这么大,你看看能绣多久?”
陶君兰粗略的算了一算,才给出一个数字:“只怕要四五个月。”
掌柜点头:“时间倒是充裕,客人说半年后来取。但是一定要绣好。若不是相信小姐的技艺,我也不敢随便拿出来。这幅观音像,给的是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算是极高了。陶君兰自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当下便是应了这桩活计,又将要用的布料和针线都领了出来。
走的时候,掌柜道:“风雪太大了,小姐一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店里有送货的马车,不如让小伙计送小姐一程吧?”说着也不容拒绝,就让小伙计去套车。;
第一卷 第89章 来客
王媒婆又一次来提亲的时候,陶君兰正在和青枣做年糕。听说了对方的来意后,先是觉得不好意思,后头又觉得坦然,索性干脆大方的就问了问情况;毕竟,如今她没个长辈的,还能让谁出面?青枣年纪也小,自然更不可能让青枣出面了。与其扭扭捏捏的办不好事儿,倒不如来得干脆些。
王媒婆倒是忍不住赞了一句:“陶小姐果然干脆。”这样干脆果断的性格,最适合管家了。而且——四下里打量了一圈儿之后,王媒婆更觉得陶君兰是个会过日子的人。这小院儿虽然不大,可是收拾得清爽干净,墙角边上的土里,还种着花呢。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不过看着怪雅致的。再看主仆两人身上穿戴的,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东西,可是却也是殷实人家才能穿得上的。
这样一个姑娘,又会挣钱又会管家,还有不薄的产业。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动了心思。
“婶子今儿来,可是有事儿?”见王媒婆不肯主动开口,陶君兰索性主动开口了。
王媒婆这才回过神来,冲着陶君兰一笑,忙点头道:“是有事儿。上次你姑姑托我办的事儿,我已经有了些眉目了。特地来问问你的意思,再给你几个人选,你瞧瞧可有中意的。若是有,接下来我也就好去分说了。”
王媒婆这话说得爽快,陶君兰自然也就不会再扭捏了,当下只笑:“不管对方是有钱没钱,关键是人要诚恳踏实,性格好的。样貌也不打紧,看得过去就行。穷点不要紧,不过要勤快,肯吃苦肯挣钱。总不能养活不了一家人不是?”
这些都是实在话,没什么挑剔的要求。王媒婆一听顿时就笑了开来:“陶小姐果然是个明白人。”可不是明白人么?这不仗着自己有样貌有产业就提出什么高要求,反而这般踏踏实实的,一看就是要诚心过日子的人啊!
原本王媒婆心里还是有点儿忐忑的。不过现在么,倒是彻底的放下心来。
接着王媒婆就将自己手里几个正到了婚龄要找媳妇的,条件也不错的青年才俊都对着陶君兰数了一遍。也没逼着陶君兰非要立刻做决定,而是十分识趣的起身告辞:“你考虑考虑,再对比对比,也可悄悄让人打听一二再做决定不迟。有了主意之后你再告诉我一声就成。”
陶君兰点点头,亲自将王媒婆送到门边,还附赠了自己做的一点儿红豆沙的点心。她也是看出来了,王媒婆的品性不错,人也诚恳。不像是一般人说的那些媒婆,只管促成婚事也不管之后二人满意不满意的。反正,给人介绍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怎么好听怎么来。王媒婆这点儿挺好。
陶君兰觉得自己的婚事托付给王媒婆这样的,倒是真的不用怎么担心了。至少,不担心上当受骗不是?
至于王媒婆说的那些人,她自然也是要好好打探打探的。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马虎不得。
青枣也不知道到底明白不明白这事儿的重要性,反倒是有些闷闷的:“君兰姐一定要出嫁?”
陶君兰哑然失笑:“这是一定的。哪个女人能不嫁人?”说着又好像明白了一点儿青枣的担心;“放心吧,不管我去哪儿,都是要带着你,不会让你受苦的。”
青枣嘟着嘴,仍是不乐意:“咱们周围的,我觉得就没有能配得上君兰姐的。”
陶君兰被这话逗得笑出声来:“那你说,什么样儿的才能配得上我?”
青枣认真的想了一回,半晌才郑重的给出了一个答案:“至少也得是康王那样的吧?那天我远远的看了一眼,真是气派;。”
陶君兰顿时就笑不出来了,忍不住沉了脸:“这话也是能混说的?”不过看到青枣怯怯的样子后,又觉得自己有些过了,苦笑一下;“这话让人听见了,别人还不得以为我们轻狂得没边了?康王只有康王妃那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我们这种平头百姓哪里能比?再说了,康王有自己的妻子了,难不成要我去做妾侍不成?”
青枣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末了又小心翼翼的问;“做妾侍,很不好吗?”
陶君兰又叹了一口气:“自然是不好了,你现在还不懂,将来也就明白了。”
青枣虽然一头雾水,可看着陶君兰那样子,却是不敢再问了。
陶君兰也就将这个事情丢开了去,再不去想。
这日,陶君兰趁着太阳好,烧了一大锅的热水和青枣一起将被褥都拆开来浆洗了一遍。正洗着衣服呢,却是听见人敲门,陶君兰腾不开手,就让青枣去了:“说不定是王媒婆。若是的话,就请她进来。”
青枣“嗳”了一声,将手随便在裙子上蹭干了水分就匆匆去了。
结果,来的却不是王媒婆。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而且还不是市井中常见的那种简单的只有个棚子的马车,而是一辆异常华贵的,几乎跟一个移动小屋子似的马车。马车前面甚至还挂着两个灯笼:那是方便在夜间赶路用的。
青枣估摸着,那做成马车门帘的布料,都比她身上穿的衣裳料子好。
青枣有些拿不准那马车怎么会停在自家门口,狐疑的探出脑袋张望,却不肯开得很大。
“陶小姐可是住在这里?”门边上站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手里还提着赶车用的马鞭子。问话的时候,脸上倒是没有多少笑,反而有些倨傲。
青枣的眉头忍不住就皱了起来:“你是谁?”她留了个心眼,故意没承认什么。只如此反问对方。
对方顿时就立起了眉头来,似乎颇为生气:“问你话呢,你只管回答是还是不是就成!”
青枣气得够呛,只觉得一股邪火都快从嘴里喷出来了,顿时就忍不住了:“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你来干嘛的啊?好好敲门做什么?”
对方气得险些没暴跳起来,正待开口却是听见马车里一声轻斥:“好了,你退下。”
那人纵还有不甘,可是却还是恭敬的退到了一边去。
马车上那个小窗户的布帘子被从里头撩开了,一张脸露了出来,此时正挂着和善的笑容,冲着青枣问:“陶君兰是不是住在这里?”
青枣下意识的就点了一点头。没办法,这个男人长得实在是有些好看,让她有点儿情不自禁的看呆了。说真的,她还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长得太好看了!
而那而那见青枣点头,顿时笑容就更加的灿烂了;最后,那人下了马车。饶是青枣眼拙,也看出来了对方肯定不是什么一般的人家。那衣裳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一圈儿的皮毛,雪白细软,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还有腰带,也是用的金镶玉的。更不用说腰上还坠着一个沉甸甸的玉佩。
看对方那架势是想要进院子里来,青枣顿时就警觉起来,忙死死的把住了门:“你是谁?”对方是男人,就这么放进去了,让人看见可怎么得了?更何况,君兰姐现在正要说亲呢!
纵然觉得这里的男人都有点儿配不上陶君兰,可是青枣还是不敢拿陶君兰的闺誉做赌注。
“我和她相熟。”男子又是一笑,几乎晃花了青枣的眼睛。这个男人,长了一双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