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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君兰觉得宜妃被皇帝关起来,也无非是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触怒了皇帝撞了枪口,毕竟这个节骨眼上皇帝多怒暴躁也是不奇怪。第二种,也就是真犯下了什么弥天大错。可是宜妃犯过的弥天大错,也就是和慧德太子……
如果是前一种还好,毕竟还有名义上的九皇子在,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少皇帝是会给宜妃几分脸面,也不会真将宜妃怎么着。
可若是后一种的话,却是真出了大事儿。至少不知多少人要被牵连进来,宫里说不得就要被血洗一番。
陶君兰自然是不希望有那么一日。其实这事儿留着将来李邺来处理是最好的,既不会牵连太多人,也不会导致这个丑闻被泄露出去。毕竟,这事儿关系到了皇家秘辛,知道的人却是要越少越好。
没等到红螺将这事儿打听出什么来,那头李邺倒是回来了。
李邺的神色如常,陶君兰见状心里便是松了一口大气,忙上前问道:“没事儿罢?”
李邺笑着反问:“能有什么事儿?废太子?哪里有为了这个就废太子的?左右不过是心情不好,叫我过去训斥几句罢了;。”只是话有些难听。
陶君兰再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皱眉:“那这事儿到底要怎么解决?言官们总不能一直在那跪着,那一忒不好看了。”
“让我劝回去了。”李邺冷笑一声:“一群自持身份便是连天南地北都分不清的人。”
陶君兰顿时讶然:“这怎么可能?既然是死谏,哪有这样轻易就被去劝回去的道理?”
李邺自得一笑:“自然不是那么轻易的三言两语就劝了回去。他们不是一向以口舌见长?我便是与他们辩论了一回。他们输了,自然也就没趣了。还留在那儿做什么?丢人现眼不成?”
陶君兰惊讶得合不拢嘴:“辩论?”末了又忍不住抿唇偷笑;“竟是看不出太子还有这样的大才。以后咱们可是不必再担心那群言官了。”
李邺听出陶君兰的打趣,倒是也不羞惭,反而大包大揽:“他们以后若再敢闹腾,自有我呢。再说了,经过了这么一回,他们那里还有脸面再闹腾?”
如今可不是一个个灰溜溜的家去了?一个个的怎的不再继续死跪着了?怎的不敢再逼着皇帝废太子了?叫人利用了尚且不自知,还只当是有风骨节操,不是犯傻又是什么?不是读书读傻又是什么?
两人说了一阵子关于外头的事儿,陶君兰这才提起了宜妃的事儿:“宜妃被突然关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李邺挑眉,随后恍然:“怪道父皇今日脾气格外差些。”顿了顿又摇头:“不过想来也不见得就是知道了那事儿,否则的话,宜妃早就没命了。”
陶君兰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心里又安稳了一些。同时忍不住心头道:到底有个主心骨是不同。被李邺这么一分析,她人都安定下来。
“你说,要是万一真东窗事发,那又会不会牵连到我们?”陶君兰将心底最担心的事儿问出来。宜妃真死了,那也是罪有应得,算不得委屈。可是被宜妃牵连到的人,才是真正的冤屈。比如说九皇子。
“怎么会?”李邺笃定摇头:“不管怎么着,也牵连不到我们头上。”
又说了一阵子话,李邺便是提出要去看看太后这几日都要“卧床”静养,他也没去看太后,虽说每日都召了给太后看诊的太医来问,可到底和亲眼看到又不同。
陶君兰心里清楚,李邺嘴上没说,可是心里早不知多挂念太后,多想亲自去看看了。
不过,陶君兰却是有另外一层担忧:“太后说不得不会见你的。”这几日她每日都过去,可太后却是始终没见她,像是真死了心,不肯再见人了。
李邺静默半晌:“不管怎么样,总要亲自去看一看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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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27章
太后到底是没见他们,只让张嬷嬷出来说了几句话。
张嬷嬷神色有些恹恹:“太后说了,以后让太子也别再来了。横竖见了你让别人心里不痛快,再生出什么事端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邺自然是不愿意就这么回去:“既都来了,那就让我看一眼罢。只远远瞧一眼,我就回去了。”
至于张嬷嬷嘴里那个“别人”,大家心里自然都清楚说的是谁。
张嬷嬷摇头:“太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太后的脾气,既说了不见,您就是说破天去她也不会见您。不过,您也不必太过担心,太后如今每日都按时服药,好好调养着身子呢。就算心里有些疙瘩,不过我瞧着太后是真看开了。”
与其说是看开了,倒不如说是死心了。
陶君兰和李邺最终只得打道回府。
接下来宫里倒是没再有什么动静,除了宜妃一直没放出来之外。而皇帝也没再来找李邺的麻烦,不过却是让李邺每日去上朝了。
陶君兰虽说忧心太后,却也是只能每日派人过去问问情况,随之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其他事情上。比如桃枝的身上。
这才搬入宫中也没多少工夫,桃枝这里却是已经来过好几个相熟的宫人了。其中还有一个,桃枝甚至还主动请求了古玉芝,将人留下来服侍她了。
古玉芝自然是做不得主的,偷偷的问过了陶君兰的意思,这才允了桃枝。
而陶君兰则是叫人将桃枝留下的那个唤作春兰的宫人仔细调查了一番。虽说什么都没查出来,不过这却是更加叫人觉得可疑。在宫里,哪一个人没点儿阴私和秘密?这般在宫中多年人的人还这么清清白白的,那才奇怪呢。
桃枝近日对古玉芝和静灵倒是十分巴结,每日里也喜欢去静灵那儿做针线,说是去看果姐儿,又提起红蕖来。
这么一来,静灵反倒是有点儿不大好赶人。每每桃枝过去了,也只能冷着脸自顾自带着果姐儿玩耍,也并不让果姐儿过多接触桃枝。
陶君兰过去的时候,桃枝也正好就在静灵那儿,果姐儿如今已经能叫人了,也认得陶君兰,见陶君兰过来便是乖巧的叫人:“母亲。”
按照规矩,果姐儿自然是要叫嫡母一声母亲的。不过管静灵叫的却是娘。
桃枝也笑着起身给陶君兰行礼:“太子妃。”
“你也在。”陶君兰点点头,然后状似无意的问起:“听说你常过来?”
桃枝低下头去轻声解释:“来看看果姐儿罢了。前些日子梦见红蕖,心里感慨。便是替她多来看看果姐儿,也好让红蕖她走得安心。”
“哦?”陶君兰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住了桃枝:“你梦见了红蕖?却不知梦见了红蕖如何?她可有不甘心?可走得安心了?说起来,当年她畏罪自尽,想来也没什么可不甘心的。是吗?”
顿了顿,却是在桃枝一颤又要开口的时候,陶君兰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我瞧着静灵将果姐儿养的很好;。你也不必担心什么,若真是闲着无事,好好抄基本佛经,学学规矩才是正经的。”
陶君兰这般说话却是有些不客气了,不过如今她都是太子妃了,桃枝纵然有心说几句到底也没敢,只能委屈的应了一声:“是。”
“你也别觉得委屈。”陶君兰定定看住了桃枝:“很多事情我还等着你给我一个解释呢。”
“什么事儿?”桃枝惊了一惊,下意识的便是问出了口来。
陶君兰微微一笑:“你说呢?比如上次有刺客来行刺我的事儿,还有一些其他的事儿。就是红蕖的事儿,想来你也要想想该怎么交代了。”
桃枝惊吓更深:“太子妃说什么,妾身却是不明白。”
“你明白不明白不打紧,重要的是我明白就行。”陶君兰冷笑一声凌厉的看住了桃枝:“你身边那个叫春兰的宫人是什么来历,你真当我不清楚?桃枝,你是该好好想想,你的立场到底是什么了。”
说完这话之后,陶君兰便是没再看呆若木鸡的桃枝一眼,只含笑吩咐:“将桃枝待下去罢。没事儿就不要再让她出来了,好好看着,可别再闹出什么事儿。”
再看静灵,已然是被陶君兰给吓住了。好半晌待到桃枝被带下去,她这才喃喃开口艰难问道:“难道说,桃枝她和红蕖当年”
“有关系,却也不知道关系到底多深。”陶君兰点点头,因当着果姐儿的面儿不愿意吓到孩子,所以她的语气轻快面色也是和煦:“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谁知她反应这样大,看来关系是不小。你也不必操心这些,好好养着果姐儿就是了。”
静灵下意识的点点头。
陶君兰逗弄了一会儿果姐儿,这才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