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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区地带,游人走失的情况并不少见,当地警局对处理这类事情很有经验,尽管很想马上组织搜救队上山找人,但日已偏西,等搜救队到半山腰时,肯定天早就大黑了了,山林不是都市,没有高楼大厦,万家灯火,一旦入夜,那可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低头难识道路,再加上下雨路滑,不要说是找人,只怕派出去找人的人都会陷入危险。
所以,没有办法,心再怎么急,也不能莽撞行事,吴定邦只能让李敏先回伦敦照顾孩子,自已则留下来,准备第二天一起和当地搜救人员一起上山找人。
天亮了,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他就来到了警察局,搜救队各位成员都已到齐,连同他一共二十三位,一行人带着GPS,卫星电话等专业山区搜救设施浩浩荡荡地向山上出发。
不愧是专业人士,这些人对摩奇山的情况了如指掌,除了正常的观光路线,还知道谁多常人所不知晓的小道,顺着小路捷径,众人很快便来到昨天几人分手的地方。
为了提高搜救效率,尽快找到失踪者,二十多位搜救队员分成四个小组,分别由四位当地警官带队,每队负责一个区域进入山林。
吴定邦是跟着第三小队行动。
在深山林海找人没什么特别有效的办法,除了用喇叭大声叫喊外,便只能碰运气了,五个人排成一字纵队,每两人之间相隔两米,大家一路喊叫,一路向前慢慢搜寻。
越往山林内部,地形越加复杂,道路越加难走——其实森林中哪儿来的道路,有的只是一些大型动物行走时踏出的兽径,有些地方无路可走,甚至得用开山刀将横在前边的荆棘树藤砍断,尽管参加搜索的队员都是身强体壮的本地人,可每个人额头也都微微冒汗。
“陈辛娜,释天生!陈辛娜,释天生!”擦了把汗,吴定邦大声叫道,声音传处,树上几只小鸟被惊起乱飞。
静了静,没有回声,吴定邦叹了口气。
他们这个小队已经在山林里走了快一个小时,但却一点线索没有,用卫星电视联系其他三个小队,他们的回答也是没有。
“怀特,这样找能找到吗?”吴定邦向带队的警官问道。
“不要着急,要有信心。咱们刚走了不到三分之一,说不定那两位就在前边不远处等着咱们呢。”怀特警官笑着安慰道,这是他的工作。
整理了一下心情,大家继续前进。
就这样,又向前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突然,走在最前边的怀特警官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吴定邦问道。
“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叫?”怀特警官伸手示意大家都不要出声,侧起耳朵仔细倾听。
一阵山风吹来,若隐若现,果然带来微弱的叫喊声,“我们在这儿!”
众人脸上露出了喜色——找到现在,终于有了目标。
辩别好了方向,怀特警官通过卫星电话通知其他各组声音传来的方位,然后带着众人改变方向前行。
声音越来越近,又走了五六分钟,前边不远处出现两个身影。
“天生,辛娜!”吴定邦欣喜叫道,队伍加快脚步,迅速接近目标。
释天生背着陈辛娜也在走着。
离开草棚以后,他利用多功能运动手表上的指南针确定方向,然后开始向山道方向走,刚开始还算顺利,可走着走着,释天生最担心的事儿发生了——陈辛娜脚伤未愈,短距离行走问题不大,但走的一远,伤处开始发疼,越走越慢。
释天生不怕走的慢——走的再慢,只要方向不错,总会有走出林子的时候,但看着陈辛娜皱着眉着强忍疼痛的样子,他心里比陈辛娜还疼,更怕伤处伤势加重,落下病根,于是便背起陈辛娜赶路。
道路崎岖,山路难走,空手走都不容易,何况还背着个人呢?但释天生并不觉得辛苦,因为,背上年轻女人柔软的身体压在他的背后,他感到的只有无穷的动力。
趴在释天生的背后,陈辛娜轻轻闭着眼睛,心中一片宁静,释天生的后背是那么的宽厚结实,趴在上面,就好象趴在世界上最温暖,最舒适的床上,此时此刻,她只想把自已毫无保留地托付给这个男人,哪怕是去天涯海角,哪怕面对火海刀山。
第二百五十五章 无事生非
释天生忽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怎么了?是累了吗?坐下来休息会儿吧。”睁开眼,陈辛娜关心地问道:她的体重虽然不重,但也有九十几斤,身后背着她,身前还挂着一个装满东西的背囊,在这么难走的路上走这么长时间,能不累吗?
“不是,你听。”摇了摇头,释天生示意道。
会有什么声音?陈辛娜也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然而,除了树叶被风吹过的哗啦声以及山鸟的鸣叫便再也听不到别的。‘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陈辛娜心中忽然想起了这两句古诗。
“没有啊?你听见什么了?”陈辛娜轻声问道。
她此时正趴在释天生背上,头就在释天生肩上,说话的时候,很自然的他的嘴就靠在释天生的耳旁。
娇声轻柔,吹气如兰,她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毫无保留地落在释天生的耳边附近。
据说,人的耳朵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释天生只觉得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传来,一瞬时半边身子都动不了了。
“哎,你怎么不说话呀?”等了一会儿,见释天生没有反应,以为对方没有听见自已的话,陈辛娜恼怒地在释天生肩上轻轻捶了一下。
“呃。。。。。。,说什么?”被陈辛娜这一捶,释天生才从僵化中恢复过来,慌乱中连忙随口反问。
“哼,可恶!你还真没听见!”陈辛娜嗔怒道。
与其说是怒气,倒不如说是撒娇,到少,释天生没有一点儿害怕担心的感觉。
“呵,我是说,你没有听见远处有人在叫喊吗?”释天生咧嘴笑笑。
“有吗?”陈辛娜一喜——有人声,说不定就是来找自已的的。
“你没有听见?”释天生问道,他是习武之人,耳力远比一般人为强,所以他能听到远处微弱的人声,而陈辛娜却没听到。
“没有。”陈辛娜摇了摇头。
“呵,可能是我听错了吧。”树木的树冠枝叶是最好的吸音材料,声音传出,没有多远便会被树叶吸收,再加上山风不定,所以声音时断时续,释天生也不能肯定。
“噢。。。。。。”没有人声传来,陈辛娜有些失望,但失望过后,却暗暗又有几分窃喜——这样的又可以让释天生多背自已一会儿了。
继续前进,随着距离一步步地缩短,远处搜救队的喊声也越来越清晰,到最后,连陈辛娜也能够听见了。
“哈,是找咱们的。”释天生兴奋叫道。
“咱们得救啦?!”陈辛娜也是喜从心生。
“是的,得救啦。我们在这儿!”提气扬声,释天生运用内功高声叫道,声音远远传开,将附近树上的小鸟都飞了起来。
“哎呀,叫这么大声干嘛,讨厌!”陈辛娜就在释天生背后,对释天生的喊声反应最大,推了一把,他不满地嗔怪道。
“叫他们知道自们的位置,好来接应咱们呀。”释天生解释道,他很奇怪,以陈辛娜的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胡说。你是不是觉得背着我太辛苦,所以巴不得有人赶快过去替你的班?”陈辛娜叫道。
“呃。。。。。。,谁说的?我一点儿也没觉的辛苦呀。”这个真是天大的冤枉,释天生连忙说道,没想到自已想要早点脱困也能成为对方找碴的借口,女人,还真是不可以理喻。
“不辛苦那为什么还叫那么大声?你就是不想背我。”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里,陈辛娜鸡蛋里找骨头,非要找释天生的麻烦。
“我的大小姐,谁说我不想背你的?等脱困回家以后,我天天背着你,一直背到你烦了腻为止好不好?”被陈辛娜的理论搞得哭笑不得,释天生只有尽力安慰。
“那我要是一直不烦不腻呢?”陈辛娜非常认真地问道,心里砰砰直跳,幸而她是在释天生背后,否则这张绯红的俏脸无论如何也藏不起来。
“那。。。。。。那就一直背到我背不动为止好不好?”心想,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总提孩子才问的问题?明明知道这种事儿不可能是真的,为什么还非得问个明白?
释天生不是女人,他不会明白,女人是感性多于理智的动物,对她们而言,听到什么远比那是什么更重要,她们宁肯用自已的想象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生活画卷,也不愿睁开眼来,看看身边的现实世界。
不再说话,陈辛娜满足地把脸贴在释天生宽厚结实的肩膀上,感受着对方身上发散着的男性气息,她知道她今后的人生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