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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肯定少不了。现在还是吃饭时间,餐厅里的人少说也有一两百,大厅广众之下,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摔在地上,那还不得把她给羞死。
释天生也是很意外,他现在还不知道陈辛娜是谁,不过感谢上次黄海涛和陈辛娜带他来中天公司,所以一直想找到他们两位当面感谢,只是这么长时间总碰不上面,却没想到有心裁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今天居然就遇上了。
“呵,真没想到是你,说起来咱们还真挺有缘的。”陈辛娜露出笑脸说道。
“呵,是呀。上一次碰到是你抢车,这一次碰到你是抢座子,真挺巧的。”释天生笑道。
“哼,怎么说的那么难听,谁抢座子了,明明是有人没有公德心,吃完了饭把筷子乱扔,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陈辛娜的脸微微一红,马上板起脸来抢白道。
“呵呵,你是受害者,算我胡说好了。”释天生现在的心情很好,也不和陈辛娜计较。
“什么算是,你根本就是。”陈辛娜纠正道,说完之后她也自觉过分,掩口扑哧一笑。
那边谭宇也站了起来,他本以为释天生好心助人,两个人只是礼貌性的问答,但几句话过后,他便听出释天生和这个年轻女人认识。
“小师叔,别老站着呀,坐下来慢慢聊不好吗?”
被谭宇一提醒,释天生这才想了起来,“我们也在吃饭,要不一起?”
“呵,好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陈辛娜爽快地答应下来。
于是释天生把托盘放在桌上,弯腰伸手,从地上拾起那根差点儿害陈辛娜摔交的筷子捡了起来,掂了掂份量,然后右手一扬,这根筷子就象一枝短箭闪电般地划过十几步的空间,准准飞进餐厅用于回收餐具的塑料大桶之内。
“哇,好身手!真准啊!”看见释天生露了这一手,陈辛娜连声称赞:一次性的方便筷分量很轻,换成自已,能不能扔出十步外都不好说,而对方不仅扔出去了,而且还扔的那么准,这的确不是随便谁都能做到的事儿,不光如此,她对释天生的看法也深了一步,从对方把地上的杂物主动处理这一细节,以免出现类似刚才自已的事情发生,这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心人。
“没什么。”释天生笑笑。对他而言,这种功夫不过是雕虫小技,根本不值一提。
陈辛娜随后也来到了餐桌旁边。
“小师叔,这位漂亮女士是谁,给介绍一下儿呀?”谭宇笑着问道。他心里很有些奇怪,为什么年纪差不太多,自已还早来北京几年,怎么释天生的女人缘比自已好那么多呢?
“呵,好,给你介绍,这位是陈。。。。。。”释天生笑着答道,说到一半,话却又说不下去了,仔细一想,原来自已还不知道这位陈小姐的名字呢。
“呵,自我介绍,陈辛娜,你好。”陈辛娜非常大方,见释天生结巴,也知道他不知道自已的名字,于是主动伸手向谭宇打招呼。
“啊,你好,你好,敝姓谭,草字一个宇字,你就叫我谭宇好了。”陈辛娜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谈吐大方,举止高雅,自然而然就给人以一种脱俗的感觉,谭宇受到对方的影响,不自觉的也想尽量表现的绅士些。
“谭宇。。。。。。?”陈辛娜嘴角微微上挑,显然是联想到了什么,只不过第一次见面,人还不熟,所以尽量保持矜持,没有马上笑出来。
“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熟识的朋友经常也那样叫我。”谭宇明白是什么问题,类似这样的情况他经历的太多了。
“希望以后我也有机会那样叫你。”见对方坦白,陈辛娜也就不再绷着,三个人一起坐了下来。
奇“哎,对了,你叫他小师叔,你们俩是什么关系呢?”一边吃饭,陈辛娜一边好奇问道。
书“呵,那可就说来话长了,你知道我小师叔是什么出身吗?”谭宇本就是一个嘴巴闲不住的人,此时美女相询更是来劲儿。
“呃?什么出身?”抬头瞟了一眼释天生,陈辛娜转过头来好奇问道。
“嘿嘿,说出来吓你一跳,少林寺!嵩山少林寺,正根正派,可不是那种把头发剃光了就敢说自已是和尚的西贝货。”谭宇兴奋地说道。
“啊?真的?”陈辛娜果然是吓了一跳,她万也没想到这个和自已未婚夫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居然是个和尚。
“嗯;是真的,其实听我名字就知道,我是一个弃婴,从小就被少林寺收养,一晃就是二十多年,虽说没有正式受戒,不过也可以算是和尚吧。”释天生点头肯定到。
“噢。。。。。。,怪不得呢,释天生,释是出家人常用的姓氏,天生是从天而生,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陈辛娜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常常能举一反三,听释天生这样一讲,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心中不由得又起了几分同情之心。
“呵,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会真觉得自已很可怜的。”年轻姑娘眼中那种女性所特有的同情很容易就被释天生感觉到了。
“呵,倒也是。从来没有得过,或许失去时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陈辛娜也意识到自已有点失态,随即笑笑,把话题岔开。
第一百九十八章 定约
吃过午饭,陈辛娜回到董事长办公室:黄海涛的生活非常有节制,中午如果没有交际应酬,往往简单吃点儿东西后就睡一会儿午觉,一点左右再起床继续办工。陈辛娜也正是趁着这空闲到大厦餐厅去吃午饭。
黄海涛的办公室分为内外两间,外间是他办公会客的地方,内间则是他休息的地方。
看看手表,一点三分,陈辛娜推门进入办公室,侧耳一听,内间里有流水的声音,大概是黄海涛刚刚起床正在洗脸吧?
“黄伯伯,起来了吗?”一边整理着办公桌上摊开的文件,陈辛娜一边大声问道。
“哦,起来了。”随着声音,内间的屋门打开,黄海涛走了出来,面色红润,显得很有精神,果然是刚刚洗完了脸,
“您睡得还好吧?”陈辛娜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和黄海涛还说着话。
“呵,还好。你介绍的那个偏方不错,效果很好。咦,辛娜,我怎么感觉你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呀?”黄海涛先在沙发上坐下等陈辛娜收拾完文件,忽然觉得现在的陈辛娜似乎和平常有些不同,不过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一时也说不出来。
“什么呀?!您大概是中午刚睡醒,眼睛花啦。”陈辛娜笑道。
“嗯。。。。。。不对,你站中间让我瞧瞧,肯定有哪儿不对劲儿。”黄海涛摇了摇头,他非常相信自已的直觉。
“呵,您呀,这是搭错了哪根筋了?”陈辛娜嘴里说着,觉得这是老爷子在拿自已寻开心,但还是依言站到办公室中间的空地上。
黄海涛却不是在开玩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陈辛娜一番,并且还让她原地转了一圈。
“哈,我就说嘛,你的鞋跟怎么没了?怪不得矮了一截儿,看起来不对劲儿。”一番观察之后,黄海涛一拍大腿恍然叫道。
“噢,鞋跟呀?呵,您要不说我都给忘了。”被黄海涛一提醒,陈辛娜也笑了起来,可不吗,两寸多高的高跟没了,相当于身高降低了六七公分,熟识的人见到要是没一点感觉那才叫怪了。
“呵,怎么回事儿?说说听听。”黄海涛很感兴趣地问道。
“是这样,中午吃饭的时候,。。。。。。”,陈辛娜于是把中午在餐厅碰到释天生的事讲了一遍。
“看,左脚的鞋跟儿是自已崴了,右边的鞋跟儿是他给掰掉的。您还别说,他的手劲儿可真大,一手抓着鞋帮,一手攥着鞋跟,就这么轻轻一撅,叭的一下儿鞋跟就掉了,轻松的就象掰根黄瓜似的。”学着释天生的动作,陈辛娜夸张地描述着。
“呵,不奇怪,上次看他四肢匀称,手掌很厚,举手投足都非常干净利索,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他应该是练过武术的,真要是那样,掰个鞋跟儿还不是轻轻松松的。”黄海涛笑道。
“哈,您老真厉害,又被您给猜对了。他原来是正宗的少林和尚,在嵩山少林寺里生活了近二十学,一身的少林武功那是正宗正派!”陈辛娜笑着说道。
“他真的是少林和尚?呵呵,难怪难怪,怪不得他对客厅里那幅磨砖做镜的解说那么深刻,原来是碰到根红苗正的正规部队了。嗯。。。。。。不错,不错。”黄海涛笑着连连点头。
“不错什么呀!他倒是不错了,可是我怎么办?我刚叹了口气,他伸手就来了这么一下,原本只是一只鞋坏了,结果让他这么一搞就变成了一双!搞得我是气不得恼不得,想说他吧?人家是好心,不说吧,我心里又不舒服。您说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