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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谢的将来未必不会想用宛莛和孩子去对付燕北羽,他不管他们两个要打成什么样,但要伤到了宛莛和孩子,他也不会让他好过了。
晏九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南楚如今也是情势复杂,纵使燕北羽是这两个离子的亲生父亲,如今也不是让他们回去的时候,更何况谢承颢怕也不会亲易放了人。
“若是有再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吧。”晏九道。
他大约今生是没有那个幸运与他携手共游天下,但也希望她最终能得偿所愿,过得安好。
“这些年你和晏西帮她太多了,
我真不知该如何答谢了。”霍隽浅然笑语道。
所幸,在他不在的那些年,她身边这些人是真的关心她,照顾她,让她不至一个人过得那么辛苦艰难。
“以我对谢承颢的了解,他既与她达成了条件要留下这两个孩子,知道这两个孩子是她的逆鳞,便不会对孩子怎么样,他要对付得只会是南楚。”晏九面色沉重地朝他说道,而且谢承颢如今放着大好的时机不出手,那么他一定是有了别的计划。
那个心思太深,只要他不说出来,没几个人能猜得透,但愿那南楚皇不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多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霍隽道。
不过,在他还不确信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们母子三个,他是不会将宛莛和孩子交给他的。
王宫,奉先殿,谢承颢因着这两日没睡好,看折子看得呵欠连天,心下烦闷直接扔了懒得再看。
“王上,应大人有要事求见。”万里进来禀报道。
“叫他进来。”谢承颢一手撑着下巴,懒懒地说道。
“是。”万里应完声,出去领了外面的人进殿,自己招呼着殿内侍侯的宫人出去。
“说吧,那姓燕的又怎么了?”谢承颢没好气的问道,这个人进宫来禀报的只会是燕北羽和南楚的消息。
现在,他一想到岛上还给他养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火气就蹭蹭地上来了。
应承祖面色沉重,上前拱手道,“南楚皇只怕下一步就是燕京了,江都那边也由庞宁带兵过仙霞关往燕京的方向去了,介时两面夹击,不出一个月大燕……就真的到头了。”
他也知道以前镇北王就骁勇善战,可如今这般不要命的打发,实在是让人闻风丧胆,大燕的兵马本就弱于南楚,再加之南楚连战连捷,长驱之入,大燕只有节节败退的份,如今只剩下燕京附近的几座州城,又还能撑得了多久。
“看来是真的气疯了。”谢承颢喃喃说道。
应承祖见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有些着急起来,“王上,到底有何打算。”
“那你说说,朕该怎么打算?”谢承颢往桌上一趴,懒懒地说道。
“如今正是防守空虚的时候,王上当立即下令出兵,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应承祖抱拳道。
谢承颢拿起桌上的折子就砸了过来,道,“朕和姓燕的那粗野莽夫能一样吗,别什么事都得打打杀杀的,朕最讨厌这样了,就不能有点文雅点的解决办法?”
应承祖抬头望向御案后的人,他讨厌打打杀杀,当年自己杀人的时候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好吗?
“若是王上不愿御驾亲征,可派霍将军出战!”
霍少帅以前在大燕便是出了名的悍将,如今在他们北齐,加之还是王后的亲哥哥,真对上了那南楚皇,他不会不有所顾忌,如此便就让北齐的胜算更大了。
这样的人才在北齐,何愁不能打下胜仗。
谢承颢提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懒懒地哼道,“他现在忙着,不会答应的。”
那里现在都乱成那样了,还有两个小魔头不分白天黑夜的吵,霍隽才不会这个时候走呢,何况王后也不会答应。
“那……王上就这么等着吗?”应承祖不解地问道。
难道,就等着南楚拿下了燕京,然后再掉头来对付北齐吗?
那样,岂不处于被动,局势对北齐更加不利了,王上到底在想什么?
“朕就等着,他真敢打来试试。”谢承颢幸灾乐祸道。
真逼急了他,把两孩子拎到城头上去,看他还敢跟他打?
“可是……”应承祖面色沉重,不知该再如何相劝了,眼看北齐良机尽失,这个人却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
谢承颢将写好的东西装进信封里,扔给他道,“把信带出去,交给枢密使,他们知道该怎么办,既然姓燕的快打完了,朕也陪他玩玩。”
应承祖闻言喜出望外地收了起来,“是,微臣即刻送出宫去。”
虽然不知这信有何作用,但以他入朝为官这么些年对这个人的了解,也该知道他是要与南楚一争高下了。
“对
了,别惊动了晏家的人。”谢承颢眸光冷然地叮嘱道。
他不怀疑晏家的忠心,但是晏西现在与王后走得太近,难免不会把消息透露出去,而那人一门心思的向着那姓燕的,到时候还不胳膊肘往外拐尽来给他拖后腿。
他看着应承祖离开,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桌子冷冷地笑了笑,喃喃自语道,“燕北羽,朕倒要看看,是你先把他们抢回去,还是朕把你的江山先抢过来。”
☆、璟儿和沅沅(一更)
这三天,对于岛上的每个人都过得格外漫长,既是因为两个初生的小家伙,也是因为那一直昏迷未醒的人。
谢诩凰一直没有一丝苏醒的迹象,眼看三天的时间都快要过去了,人却还是没有醒来,霍隽也不由跟着悬了起来,她这么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生下这两个孩子,就真的忍心这样撒手不管吗?
“九哥,那臭老头的药到底管不管用,这都三天了,小谢怎么还没有醒来。”晏西着急地在床边看了半天,还是不见床上的人有一丝动静戗。
“再等等吧。”晏九倒并没有着急,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没那么快恢复过来。
“再等,谢承颢那厮下了朝就要过来了,他一向说到做到的,小谢再不醒来,他真会把孩子带走的。”晏西拧了拧眉,沉声说道牧。
她正说着,那宝珠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道,“不好了,谢承颢带着人过来了。”
那天他临走之前放下那般狠话,一直让他们心有余悸,今天是约定好的第三天,他就已经过来了,不会真要对两个孩子怎么样吧。
霍隽眉眼顿时一沉,朝罗兰道,“去把孩子抱到宛莛这里来。”
罗兰和那宝珠连忙去了边上的房间,将两个熟睡的孩子抱过来,放到谢诩凰的床上,让母子三人一起睡着,孩子刚刚放到床上,谢承颢就已经进门了。
“人还没醒?”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床上,一向盛满嬉笑的凤眸此刻却满是森冷的寒意。
“她身体太虚弱,需要多休息。”晏九道。
人虽然还没醒来,但脉息已经在渐渐好转,她只是需要多休息一点时间而已,并不会真的醒不过来。
“那就是没醒。”谢承颢看了看几人,朝身后的万里道,“把孩子带走吧。”
霍隽往床前一站,决然道,“这是宛莛的孩子,除了她自己,谁也无权带走她的孩子,决定他们的生死,你也不例外。”
“这是在朕的地方,莫说这两个孩子,就是你的命也在我手里。”谢承颢冷然道。
“就算你救过我性命,但我的命也是在我自己手里,不会由别人来掌控。”霍隽杀气凛凛地扫了一眼万里和两名宫人,便是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也生生震慑住了三人,不敢再靠近前去。
“谢承颢,小谢又没死,你动她的孩子,要她恨你才罢休吗?”晏西上前插嘴道。
这两个孩子虽然是燕北羽的,可是出生没有亲爹在身边,母亲又生死难料,已经够可怜了,如今还要被这厮欺负,她都看不过去了。
“朕容得他们两个出生,已经是仁慈了,既然她自己都没本事抚养他们,朕还留着干什么?”谢承颢面色冷漠,扫了一眼后面的宫人,“还不去。”
然而,最先上前的一人,还没靠近床边,已经被霍隽一把抓住折断了腕骨,一掌推出去,将桌子都给撞倒了,所有的动作都在眨眼之间,自始至终他都看着面前的谢承颢。
“你救了我们兄妹,总归会还你这个人情,可今日你要动这两个孩子,那便休怪我忘恩负义了。”霍隽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人,沉声道,“就是你想亲自动手,也不是我对手。”
床上两个睡着的孩子,被桌子撞倒的声音惊得大哭出声,罗兰和那宝珠连忙到了床边去哄,可两个小家伙着实被吓得不轻,怎么哄都哄不住。
谢诩凰睡得极沉,混混沌沌之间隐约听到孩子的哭声,想睁开眼睛去看一看,可眼皮却似有千斤重一般让她难以抬起来。
孩子越哭越凶,她心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