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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才流出鲜红的血液,那女人由于手脚瘫软,连抚摸伤口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鲜血汩汩,瞬间染红一片,触目惊心,
旁边那个女人看着烟飞脸上骇人的伤口,吓得全身打颤,巨大的恐怖感压迫在心头,她知道,若在犹豫,下一刻她的下场将更加凄惨。
只见这女人眼神骤冷,原本瘫软的四肢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猛地窜起身,连她身边近在咫尺的士兵都没反应过来,那俊秀公子也是一惊,瞬间提起手中的尖端。
大家都以为这女人要和那俊秀公子同归于尽,可事实却非如此,尽管是催死挣扎,她也在瞬间做出了判断,同归于尽,根本没有希望,反过来还会被严刑拷打,于此做无妄功,被对方恐吓威胁,还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
那女人飞身扑上,重重的撞在俊秀公子手中的尖刀之上,锋利的刀剑直刺入她的喉咙,女人瞬间毙命,鲜血喷涌,喷在俊秀公子的脸上,身上,滚烫的热血吓了他一跳,下意识的放开手中的尖刀,就那样插在女人的喉咙中,随着她一起倒了下去。
这突入起来的变故,一个活生生性命就这样消失了,众人还没回过神,姑娘们还没来得及尖叫,那被划破脸的‘烟飞’也突然恢复了力气出手了,她一把拔出那女人喉咙上的尖刀,狠狠刺入自己的胸膛,两个女人倒在一起,她们的鲜血融合在一起,显得是那样的凄美。
醉心楼的姑娘们扯开嗓子尖叫,歇斯底里,似乎是生命中最后的呐喊一般,而被刘李佤狠狠搂在怀里的武丽娘却长出了一口气,用一丝哀婉的微笑向舍生取义的勇士默哀。
鲜血汩汩流淌,眼看就要流到俊秀公子的脚下,他连忙推开两步,微微一抬手,身后立刻走出两个士兵,同时出手,将那两个本已经投降叛变的男人斩杀在当场。
同样是间谍,同样都已经生死,但却截然不同。两个女人坚毅刚强,为了信念和忠诚,死的伟大。而他们去成为了可耻的叛徒,而且在满足了新主人的要求后,同样被无情的抹杀,死不足惜,而且还丧失了尊严。
“将这两个女子厚葬,那两个男人弃之荒野。”俊秀公子淡淡的说,他的脸上还沾染着敌人的鲜血,在配上他俊美的脸,宛如一朵牡丹花,妖艳凄美,正是因为脸上的鲜血,让他给予了敌人尊重和礼遇。
随后俊秀公子简单了擦了擦脸,依然显得妖艳凄美,他微笑着说:“姑娘们受惊了,不过为了保证我们东宁国的安定,使我们的百姓不被敌国奸细利用和伤害,我们只能将一切敌人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想想就觉得可怕呀,这些该死的敌国奸细就隐藏在你们之中,幸亏发现的早,不然没准哪天就会把你们残害,现在好了,我们已经将他们肃清了,请姑娘们放心赶路吧,赵老员外还在家等着呢,五千两白银等着姑娘们去赚,希望不要被这里的情况影响了你们表演的情绪。好了,请姑娘们上车吧。”
他说的正义凛然,又很煽情,姑娘们想想也觉得后怕,没想到她们身边就隐藏着敌国奸细,只要扯到‘敌国’,那就是危险的代名词,眼前虽然死了人,但都是敌人,是为她们清理的隐患,保证了他们的安全,一时间,姑娘们纷纷对这个俊俏公子产生了认同感。
刘李佤在一旁冷笑,这俊秀公子就代表了上位者以及舆论向导,凡事挂上国家安危,民族大义,连杀人都是应该应分。这是杀了几个敌国的奸细,但长此以往,早晚有一天会演变成,上街砸老百姓的小摊,殴打小贩,因为你们破坏了城市形象,影响了国家面貌,损坏了民族大义,我们礼仪之邦,就不应该出现站街叫卖,沿街摆摊等粗俗粗鄙的情况。
269 自己人
在俊秀公子一番煽情的演说之后,姑娘们也不害怕了,而且还觉得敌国奸细,居心叵测,死有余辜。
姑娘们纷纷上车,身边还有士兵护卫,不但消除了恐惧,反而倍感安全。
那俊秀公子上车先走一步,显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这一次可想而知,北燕和南川的间谍必然会损失惨重,除了接头的这四个人外,必然还有大批高手去阻止情报中的行动,肯定会被人家反过来全歼。
同时,也让刘李佤长了见识,看到了间谍的坚毅和软弱,光荣和可耻的不同面目。
“你搂得差不多了吧,我都喘不上气了。”武丽娘无比虚弱的声音,仿佛从九幽深处传来。
刘李佤依依不舍的放手,被武丽娘狠狠一脚躲在他的脚面上,疼得他险些哭出来,这娘们丰满妖娆,满身肥肉,这一下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他脚上,破坏力惊人啊。
说她胖,她自己还真肥上了,扭啊扭的爬上马车,压得拉车的骏马一阵嘶鸣。
车队再次行进,没有了阴谋诡计,行事的速度加快了很多,离宁远县越来越近,就说明离五千年银子越来越近,姑娘们很快从死亡和鲜血的阴影中脱离出来,兴高采烈的开始盘算着自己能分多少钱,从这方面体现出,什么子无情,什么子无义的特点来了。
车上姑娘们叽叽喳喳的谈论着,又热闹起来,事情已经解决,现在大家的嫌疑都取消了,外面的士兵从监视彻底变成了护送,与她们的马车保持一定距离。
尽管如此武丽娘等人也没敢放松警惕,毕竟车把式也是军方的人,她们把那小丫鬟派了出去,经常负责召唤刘李佤的小姑娘,平日里看着娇滴滴的,今天却展露了另一面,在外面和车把式看似闲聊两句,摸摸抓抓,没几下车把式就昏睡过去。
小丫鬟亲自驾马车,更让刘李佤震惊不已,那大骡子大马离得近了他都害怕会尥蹶子提到自己,可人家一小姑娘游刃有余。
不过现在刘李佤没空感慨,车厢内武丽娘和沈醉金已经哭成一团,刚才那个从容就义,主动扑向尖刀的大义女子,是她们的亲密战友,如今眼睁睁看着战友为了掩护她们,死在自己的眼前,即便是钢铁般的战士,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行了,行了,你们别哭了,我还没死呢。”刘李佤没好气的说。
两个女人红肿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刘李佤也是一肚子的紧张与恐惧,此时终于得以宣泄,他大怒道:“不在乎别人生死的,早晚有一天自己也会死于非命。”
“你什么意思?”武丽娘愤怒道。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刘李佤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尽心尽力的帮你们,有什么情况都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可你们呢?把我当人吗?想必我即便不被东宁处死,早晚有一天也会被你们杀人灭口吧?”
两个女人怔怔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典型的被戳中了心思而哑口无言,刘李佤更生气了,指着武丽娘道:“就说这次去军营演出,直到临行前,你忽然安插十个姑娘进来,而且什么也不和我交代,现在好了,出事儿了吧?其实我早就看出来,这是一次陷阱,抓捕奸细的陷阱,但我又不知道谁是你们自己,想通知都没办法,现在人死了,你们也是凶手!”
这句话说得武丽娘二人是彻底的哑口无言。说实话,她们根本就不信任刘李佤,也确实认为他可有可无,是个随时可以放弃的棋子,也正因为这样,这次安插的间谍根本就没通知刘李佤,反过来想,如果刚才那女人没有选择自杀,而是选择投降,尽管她也不知道刘李佤是双面间谍,但作为演出团的领队,他的嫌疑肯定最大,另外那女人一旦招供,武丽娘等人肯定也会把自己抖出来,甚至会把自己当成替死鬼,想起这些,刘李佤怎能不怒。
迎着刘李佤无边的怒火,一时间车厢内气氛极度压抑,看着武丽娘尴尬到极致的脸,刘李佤也有些慌了,若再逼她们,恐怕现在就把自己灭口了,看看外面,一个小丫鬟都能轻松搞定一个大老爷们,这里两个妈妈桑级别,搞定自己更是轻松加愉快。
刘李佤刚要开口说点软化,却听武丽娘柔声道:“你也别误会,我知道最近你为我们做了很多事儿,而且都很有帮助,但毕竟我们所做的事情干系重大,不允许我们轻易信任别人,但你,正在用实际行动赢得我们的信任,这次的事情是我考虑欠妥,太过鲁莽,我向你道歉,同时也希望你理解,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暴露的机会越小,牵连的范围也更小,就像刚才,那个被切掉耳朵叛变的男人,其实他只是个中转,只负责记录暗号,然后再把暗号原封不动的传递下去,其实他连暗号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只有发暗号,和最后解译的两个人才知道。所以只要那个姐妹不叛变,最后解译的人不暴露,根本不会追查到我们这里。”
嚯……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