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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陆三丫想出了一个高招。她跑出包间,站在走廊上,给“大鱼”打了个电话。
“是陆小姐呀,嘻嘻,您怎么会想起我来呢?”“大鱼”客套着。
“我特意来电话感谢您。”陆三丫甜甜地说。
“感谢我?从何谈起呀。”
“嘿,别装聋作哑了。我姐夫刚刚告诉我,你助了他一臂之力呀。”陆三丫含含糊糊地说。
“我助了你姐夫一臂之力?”“大鱼”有点奇怪,易文墨再三交代,这个事情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卦了。
“我姐夫说了,多亏了你,否则,他早打退堂鼓了。”
“嘻嘻,谈不上。”“大鱼”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易文墨究竟说没说,他一时难以确定。按理说,不应该说。但听陆三丫的口气,好象说了。
“我明晚准备请你和姐夫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陆
三丫热情地邀请道。
“大鱼”是个聪明人,他左思右想,即使易文墨说了,他也不能承认。至少,说明自己是个甘当无名英雄的人。所以,把嘴咬死才是上策。
“陆小姐,我是无功不受禄呀。我想了想,实在记不起来替易大哥办了什么事情。您可能搞错了吧?”
“哎呀,你怎么和我姐夫一个德行,开始时,百般抵赖,问急了,才一古脑倒出来。”陆三丫见“大鱼”朝后缩了,又往前逼了一步。
“陆小姐,你说的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呀。不然,您叫易大哥跟我解释一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大鱼”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他突然想出了这个高招。
陆三丫傻眼了。她只得怏怏地说:“我姐夫不在,我让他明天跟你通话吧。”
陆三丫一挂机,“大鱼”立马给易文墨去了电话。
“大哥,刚才陆小姐给我来电话,说是要感谢我。嘻嘻,我装糊涂,什么也没说。您……”
易文墨一听,知道陆三丫跑出去半天,原来是想诈“大鱼”的话呀。他抬头一瞅,陆三丫正走进包间。于是,大大咧咧地说:“三丫最近老说些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别见怪啊。”说完,挂了电话。
“大鱼”一听,一切都明白了。想想自己差点上了当,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妈的,这个陆二丫真不简单,诈到自己头上来了。
陆三丫一进包间,就听见易文墨的那一番
话,她知道,“大鱼”已经和易文墨对上口了。于是,象没事儿的人一样,对易文墨说:“姐夫,明天你带我去看病。”
陆大丫一惊:“三丫,你哪儿不舒服?”
陆三丫说:“我哪儿不舒服,姐夫知道哇。”
陆大丫皱起眉头:“你生病,你姐夫怎么会知道?”
“我最近老说些没头没脑的话,这不明摆着是神经病嘛。再不抓紧看病,我怕真会进神经病院呀。”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死丫头,吓了我一大跳。我还真以为你哪儿不舒服呢。三丫,我可是怀孕的人,经不起你吓唬的。”陆大丫吁了一口气。
“姐夫污蔑我,大姐不教训他,反倒指责起我来了,真能包庇自家人。”陆三丫嘟起了嘴。
“我和你姐夫是一家人,难道和你不是一家人?要是包庇,你们三个妹妹摆在第一位,对了,还有小燕。然后才是你姐夫。”陆大丫乐嗬嗬地望着四个妹妹说。
陆三丫虽然没从“大鱼”嘴里诈出话来,但是,她隐约觉得,“大鱼”的口气有点犹豫,有点摇摆,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大鱼”和易文墨之间没一点瓜葛,“大鱼”的语气里会流露出浓厚的迷惑。陆三丫有个毛病,凡事喜欢追根究底。即使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也想打听得一清二楚。况且夏部长入狱的事儿,与自己息息相关,当然更要弄个水落石出了。她想了想,决
定还是要想办法撬开易文墨的嘴巴。
第132章 :万分委屈要赌咒
临散席时,陆三丫说:“我得送燕姐和四丫,回去晚了不安全,还得劳驾姐夫陪我一趟。”
陆大丫点点头,对易文墨说:“社会治安糟透了,女人晚上都不敢出门。文墨,你再辛苦一趟吧。”
易文墨一看手表,才九点钟过一点,他知道陆三丫还想纠缠夏部长的事儿,内心极不想去,但又说不出个理由,只得叹了一口气说:“好吧。”
陆三丫不满地说:“你看,姐夫就是外人,连陪陪小姨子都不情愿,还唉声叹气地,你不想陪算了。反正我出不出事与姐夫不相干。”说着,对张燕和陆四丫说:“咱们走!谁稀罕你陪,哼!”
陆大丫对易文墨呶呶嘴:“还不快去。”
送完了张燕和陆四丫,还不到十点钟。
陆三丫把车停好,对易文墨说:“姐夫,先别下车,我们谈点事儿。”
易文墨知道审讯就要开始了,他畏畏缩缩地说:“三丫,不早了,有事明天在电话里说吧。我回去晚了,怕影响你大姐休息。”
“行了,别打着我大姐的旗号了。现在还不晚,说会儿话不碍事儿。”
“三丫,那…那你就长话短说吧。”
“我打开窗户说亮话,我怀疑夏部长的事儿,是你伙同大鱼’一起干的。”陆三丫开门见山地说。
“三丫,你怎么是一根筋呀。我再三说了,这事儿与我毫不相干。”易文墨打定主意了,死也不能透露半点口风。
“我就不明
白,你干嘛要把这事儿捂得那么严?”陆三丫沉思着说。
“我没必要捂什么事儿,若是我干的,我早就跟你说了,甚至在干之前就会跟你打招呼。当初,你一说夏部长欺负你,我就表示一定要整治他。对吧?那么,我整治了,凭什么要隐瞒呢?”易文墨举起拳头:“三丫,你要不信,我赌个咒,好不好?”
“算了,我怕你赌咒真灵验了,岂不害了我大姐。”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打了下来。
“我赌咒你不干,那你要我怎么办?”易文墨装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
“姐夫,你演过话剧,听说还是主角,别把演戏的技巧搬到我面前来,我不吃这一套。”陆三丫斜着眼瞅着易文墨。
“姐夫,我听说酷刑能让人开口说实话。”陆三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一听酷刑二字,吓得一哆嗦,他知道,这个疯丫头又想折磨他了。果不其然,三丫眉毛一竖:“姐夫,你大腿根那儿还怕不怕疼了?”
易文墨赶紧用双手护住大腿根,结结巴巴地说:“三丫,你…你别乱来。我真的没撒谎。”
其实,陆三丫压根儿就没想折磨易文墨,她只是想吓唬一下他,逼他说出实情。
陆三丫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她把身子歪过来,靠在易文墨肩膀上。“姐夫,如果这个事儿真是你干的,我还准备好好谢谢你呢。唉!真可惜呀,不是你干的。姐夫,我记得,你老是想跟
我亲嘴,是吧?”陆三丫说着,抬起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脸。
易文墨的脸被陆三丫摸得痒痒的,他的心里有点发烧了。一团火从胸膛里冒出来,徐徐向下烧去,不一会儿,就烧到了下腹部。
易文墨舔舔干枯的嘴唇,喃喃地说:“是…是想……”
“姐夫,真可惜呀。如果这事儿是你干的,我准备让你尽情地亲嘴呢。姐夫,你听清楚,是尽情,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亲多长时间就亲多长时间。”陆三丫仰起脸:“姐夫,人家都说我的嘴唇非常性感,你觉得呢?”
易文墨低下头,望着陆三丫的嘴唇。坦率地说,易文墨第一次见到陆三丫时,就被她的嘴唇吸引住了。
陆三丫红润的嘴唇咧开时,就象一朵刚绽放的小喇叭花。闭紧时,就象两片带露的花瓣。不论的咧开还是闭合,嘴角边都挂着一丝笑意。
易文墨无数次地想:陆三丫的嘴唇一定象蜂蜜一样甜。
现在,陆三丫说了:只要承认了夏部长的事儿是他干的,就允许他尽情地吻。这个诱惑太大了,不能不让易文墨动心。
“我…我……”易文墨嗫嚅着说。
“姐夫,如果真是你干的,那你就尽情地吻吧。”陆三丫闭起眼睛,嘟起嘴巴。
望着陆三丫性感的嘴唇,易文墨实在难以抗拒了,他俯下头去。
眼看着易文墨的嘴就要俯冲下来,与陆三丫唇唇相亲了。这时,小月突然跳进易文墨的
脑海里。
小月含着一丝凄楚地笑,对易文墨说:“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