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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你就这么想占我的便宜?”陈苹问。
易文墨开玩笑地点点头。“你也算大美女’了,哪个男人不爱呀。况且,我被史小波’传染上了一点花’心病,现在,又处于发病期。”
陈苹定定地瞅着易文墨,眼神里满含着爱意。
易文墨有点害怕了,他发觉自己的玩笑有点开过头了。在这僻静的茶馆隔间里,本来就暗含着浓浓的暧昧。再经他这么一挑逗,岂不是火上加油吗?
陈苹突然站了起来,象兔子一样窜了过来。还没等易文墨反应过来,她已经紧紧抱住了易文墨。
“陈苹,你,你……”易文墨没料到陈苹会这么做,吓得手足无措。
陈苹搂住易文墨,喃喃地说:“我今天就把自尊踩在脚下了。文墨,我爱了你十年,今天,我第一次向你表白了,也第一次向你索取一点爱。”说着,陈苹的小嘴巴就上来了。
易文墨扭动着头,想摆脱陈苹的小嘴。
“文墨,我想要的,必须要得到,否则,我会羞死的。我不要别的,仅仅是亲吻’。今天,你必须给我,否则,我死给你看。”陈苹说。
易文墨知道陈苹的性’格,知道她说到就能做到。于是,他不再挣扎了。
陈苹温暖的小嘴紧贴在易文墨的嘴唇’上。突然,她的舌头象蛇信子一样,窜进易文墨的嘴里。接着,又象一条舞蹈的小蛇,在易文墨的嘴里跳起了伦巴。
易文墨浑身燥热,心想:今天和陈苹在茶馆见面太草率了。不过,想想也怪不得自己,他做梦也想不到陈苹会暗恋了自己十年。
易文墨心想:好在茶馆不是旅馆,这儿没床’,不会发生那样的故事。
陈苹和易文墨亲热了好一阵子,突然,她冷静地离开易文墨,回到了座位上。
“文墨,你后悔跟我见面了吧?”
“没,没后悔。”易文墨言不由衷地说。
“文墨,你能不能说句实话呀,干嘛老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想法,累不累呀?”陈苹皱着眉头说。
“嘻嘻,有一点后悔。”易文墨终于承认了。
“因为你不爱我,所以,后悔我霸王硬上弓,让你被亲吻’了?”陈苹酸溜溜地问。
“陈苹,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根本就不敢奢望。只是,我现在……”易文墨觉得话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谢谢你,文墨。”陈苹说。“你放心,你我不会发生故事的。”
听了陈苹的这句保证,易文墨彻底放心了。陈苹这个人以高傲著称,她的自尊心特别强,强到了病态的程度。所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誓言般,无须担心违约。
“唉!”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连他也不明白,这声叹息是什么意思。也许,是遗憾和陈苹之间没“故事”?也许是叹息陈苹十年前没向他表白?也许,是叹息自己没对陈苹发动“进攻”?
人生啊,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太多了。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
第1165章 第1165章 :谎称设了个圈套
陈苹受易文墨之托,约见了同父异母的妹妹陈萍。…。。…
“你最近在哪儿混’饭吃?”陈苹冷冷地问。
陈萍冷笑了一下,回答道:“我在哪儿混’,你管得着吗?”
“我当然管得着,因为,你找不着工作,就会找我要钱。我可没责任养你一辈子。”陈苹撇撇嘴。
这个妹妹从小就对姐姐陈苹抱有敌意,而陈萍也对这个妹妹爱恨交’加。爱的是:她毕竟是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恨的是:陈萍的母亲是“小三”,从她母亲手里夺走了父亲。虽然,这个“小三”在生育时大出血去世了,但阴’影一直留在陈苹的心里。
“你给我的钱,对于你,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还值得整天挂在嘴上。”陈萍斜眼瞅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九牛一毛’?你别忘了,你和咱爸住的房子是我买的,你上大学也是我供的。哼!忘恩负义的家伙。”陈苹恨恨地说。
“咱爸又病了,要不是我想办法筹钱,只能等死了。”陈萍说。
“我前两个月才给了他一万元钱,难道他又拿去赌博了?”陈苹生气地说。
“你前两个月给了咱爸钱?”陈萍不相信。
“你查查咱爸的银行卡,看我给他汇了钱没有?咱爸呀,永远也改不了赌博的恶习,就是给他一座金山,也会被他输光。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给你俩买的房子坚持要写你的名子,不然,早被他输掉了。”陈苹忿忿地说。
陈萍听了姐姐的话,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问你:是不是到史小波’的培训中心去工作了?”陈苹问。
“你,你怎么知道的?”陈萍诧异地问。她想:自己才到培训中心上了半个月的班,怎么就被姐姐知道了。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再问你:史小波’是不是欺负你了?”陈苹问。
陈苹的话让陈萍一惊,姐姐咋这么快就知道自己被史小波’欺负了?
“你,你…从哪儿听说的?”
“你别管我从哪儿听说的,快回答我:史小波’是不是欺负你了?”陈苹急切地问。
“史小波’哪儿有本事欺负我,是我给他下了一个圈套。”陈萍幽幽地说。
“什么?你给史小波’下的圈套?”陈苹一惊。她仔细瞅了瞅妹妹的脸色’,心想:她不象被欺负的模样嘛。试想:一个大姑娘如果被人欺负了,肯定会痛不欲’生,怎么会若无其事呢。
“对,史小波’想打我的主意,被我察觉了,于是,我就将计就计,趁他酒醉,设了一个圈套。”陈萍镇静地说。
“史小波’一个老江湖,能被你这个黄毛’丫头骗了?打死我也不信。”陈苹满腹疑惑’地说。
“你不相信算了。我告诉你:一个再聪明的男人,见了女’人都会变愚蠢。”陈萍很有城府地说。
“你,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一套?”陈苹觉得这个妹妹似乎变得陌生了。
“从社会上学的嘛。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女’人要想生存,就得动脑子。”陈萍说。
“我问你:你给史小波’下圈套,难道就是为了跟他结婚?”陈苹问。
“是啊,史小波’是个老板,嫁给他就不愁吃穿,可以享福了嘛。”陈萍玩世不恭地说。
“你知道史小波’是个啥样的人吗?你知道史小波’有多少家产吗?”陈苹连珠炮似地问。
“史小波’咋了?难道你了解他?”陈萍有点吃惊。
“我跟史小波’同学六年,初中时还是同桌,你说,我能不了解他吗。”陈苹说。
“什么,你跟史小波’是同窗?”陈萍大吃一惊。
“我告诉你:史小波’就一小混’混’,从上初中起,就一直骚’扰我。我跟他同桌时,老用胳膊肘碰我,还一个劲地给我写情书。你说说,这种人有什么好的?”陈苹气急败坏地说。“再说了,史小波’也没啥家产,充其量也就一百多万,连个小款都算不上,你嫁给他,喝西北风呀。”
陈萍听了姐姐一席话,她不由得暗暗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找史小波’要三十万走人。不过,她不能在姐姐面前示弱。
“我说嫁给史小波’,其实也就是一个计谋罢了。”陈萍随机应变地说。
“你这是什么计谋?”陈苹搞不懂了。
“史小波’打我的主意,我想给他一个惨痛的教训,首先:搅乱’他的家,让他后院起火。然后,再让他补偿给我一笔钱,让他破财。这么一来,他就人财两空了。”陈萍说。
“我说:你别这么毒好不好?既然人家没欺负你,何必要把他搞得这么惨呢?就算他骚’扰过你,打过你的主意,就让他赔你一笔钱算了。”陈苹劝解道。
“对这样的坏男人就不能太姑息了,不然,他还会欺负别的女’人。我是想深刻教训一下他,让他永世难忘。”陈萍对自己的这一番谎言非常满意。假若自己承认被史小波’欺负,就会被姐姐抓到口实。以后,她在姐姐面前就抬不起头了。
“我看算了,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吧。刚才,我跟易文墨谈好了,让史小波’赔偿你三十五万元钱。”陈苹说。
“你,你跟易校长也熟悉?”陈萍又是一惊。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真的太小了,小到所有人都有可能头碰头。
“我和易文墨也同了六年学,当然熟了。”陈苹说。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