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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没明着说,实际上,这两件事都在无言中做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怎讲?”陆二丫不解地问。
“石父的遗产就剩下这套房子了,现在,他把卖房的钱全部打到你的银行卡上,等于交’代了遗产的事儿。他这么做,也是提醒你:小泉是石家的人。希望你看在他的份上,让小泉不要改姓。虽然石父嘴上不说,比说更厉害。”易文墨一语道破了天机。
“姐夫,您说得对,说实话,现在,要让我给小泉改姓,真觉得对不起石父了。”陆二丫沉重地说。
“二丫,在小泉改姓的问题上,你千万别动摇。你要知道:小泉改姓不是为了老爹、老妈有一个孙子,而是为了让小泉走出石大海的阴’影。”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我很清楚这一点,决不会动摇给小泉改姓的决心。”陆二丫坚定地说。
“那就好。”易文墨终于放心了。
易文墨对小泉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感情,易文墨也说不清楚。同样,小泉对易文墨似乎也有一种天然的依赖感。自从易文墨到陆家后,第一次见到小泉时,小泉就喜欢上易文墨了。
陆家人都说:“文墨到陆家后,小泉就长得越来越象他了。”
其实,易文墨第一次见到小泉时,就被小泉的长相吓了一大跳。他在心里惊呼道:“这孩子太象我小时候的样子了,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易文墨曾拿出自己五、六岁时拍的照片,和小泉一比,他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世界上长得相象的人固然多,但能聚在一个大家庭里,却是少之又少。易文墨实在解释不了这种奇怪的现象。
缘份,也许是缘份,易文墨只能这么想了。
张小月花’了三百二十万元钱把石父的房子盘了下来,她说:“这套房子我准备立即按揭出手,好歹落个不亏不赚。”
易文墨说:“小月,太谢谢你了。”
张小月笑着说:“姐夫开了口,我能不尽力去办吗?”
卖房的钱全部打到陆二丫的银行卡上,陆二丫对石父说:“卖房的钱我先替您保管着,您什么时候需要就吭个声。”
石父颤颤巍巍地把自己的一张银行卡递给陆二丫,说:“我的卡上还有二十三万元钱,你全部取出来,给我三万,其余的都存到你的银行卡上去。”
“您,您自己留着用嘛,干嘛要现在取呢?”陆二丫说。
“我恐怕不需要这笔钱了。”石父哀哀地说。
陆二丫跑到医生那儿问了问,医生说:“老人家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宜动手术了,他随时都会大出血。”
陆二丫明白了,石父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不过,让陆二丫奇怪地是:石父竟然不给石大海留一分钱。
第1111章 第1111章 :毒鼠强不知下落
陆二丫小心地说:“伯伯,石大海出狱后,一时半会可能找不到工作,您得给他留点钱呀。。”
“他也不需要钱了。”石父幽幽地说。
陆二丫觉得石父的回答令人奇怪,石大海还有一年半就会出狱,他怎么会不需要钱呢?
那天,陆二丫到医院去看望石父,一进病房,护工就把陆二丫拉出病房,惊慌地说:“石老人家要自杀了!”
陆二丫听了一惊,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护工说:“昨天下午,石老人家让我搀着他,到菜市场转了转,他买了两包毒鼠强,一包给我,让回去试试,看是不是假药’。我昨晚试了试,一晚上毒死了两只大老鼠。”
“你,你怎么能让他买毒鼠强呢?”陆二丫责备道。
“我不让他买,他偏要买,还让我别管闲事。石老人家怕我说出去了,还塞给我一百元保密费呢。我昨晚想了一宿,人命关天的事儿,不能不对您说呀。”
“好,我知道了。”陆二丫急忙跑进病房。安慰石父道:“伯伯,我问了医生,说您这个病只要配合医生治疗,还是有希望的。”
石父笑了笑,说:“我是很配合医生治疗呀,昨天,小护士还夸奖我是三好病人呢。”
“那就好。不管怎么说,您不能丧失了生存的信心。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陆二丫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陆二丫见石父精’神状态还好,心想:也许他买毒鼠强,只是一时想不开。
陆二丫对护工说:“等会儿,您陪老人家到外面走走,趁他不在时,我把那包药’搜出来扔了。”
护工会意,忙招呼石父说:“今天太阳好,去外面走走。”
护工搀着石父出了病房,陆二丫急忙床’上床’下到处翻了起来,奇怪地是,找了半天也没找着那包毒鼠强。
“难道石父把药’扔了?”陆二丫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的,就是石父把药’带在身上了。
陆二丫想:等石父洗澡时,再到他衣裳里找找。
下午,趁石父洗澡的时候,陆二丫又把他的衣裳翻了翻,怪了,仍然没找到那包药’。
等石父洗完澡,陆二丫问:“听说您昨天买了一包毒鼠强,放到哪儿去了?”
石父不悦地问:“是那个护工告诉你的吧?”
陆二丫说:“人家也是为了您好,怕您寻了短见。”
“我扔了。”石父说。
“真的扔了?”陆二丫问。
“真的扔了。”石父斩钉截铁地说。
“扔到哪儿去了?”陆二丫追根究底道。
“我怕被猫狗吃了,就冲到马桶里去了。”石父说。
陆二丫见石父神色’坦然,不象说谎话的样子。她想:石父也许想开了,觉得没必要寻短见,于是,心放了一半下来。
陆二丫回家后,还挂念着毒鼠强的事儿,炒菜时,不是忘了放盐,就是把菜炒糊了。
吃饭时,陆大丫问:“二丫,你有什么心思呀?”
二丫不解其意,反问道:“大姐,您干嘛突然问这个?”
“二丫,你肯定有心思,不然,菜不会炒成这个样。你看,这盘菜好淡,就象没放盐似的。这盘菜呢,炒糊了。这一盘菜,好象火候不到。总之,你今天异常得很。”
易文墨一见家门’,就见陆二丫神色’不对头,但他没吭声,原准备晚上抽’个时间问问她。现在,他见陆大丫起了个头,便也问道:“二丫,你今天到医院去了?”
“嗯。”陆二丫答应道。
“石老伯病情没恶化吧?”易文墨又问。
“还是那个样,医生说:胃出血暂时被控制住了,但能控制几天就难说了。只要再大出血,就没救了。”陆二丫回答。
“二丫,石老伯的病是绝症,而且已经到了晚期,随时都有可能走。你得有这个思想准备。对于他这个病来说,活着也受罪,早走早解脱。”易文墨劝说道。
“是的,我知道。”陆二丫暗然说。
“二丫,石大海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必要为他伤心。”陆大丫撇撇嘴。
“昨天,石父让护工陪着,到菜场买了两包毒鼠强。”陆二丫低着头说。
“难道他要自杀?”易文墨有点吃惊。“也许是活着太受罪了,想早点解脱。”
“我让护工带石父到外面转转,趁机搜了他的床’铺,但没搜着药’。我又趁他洗澡时,搜了他的衣服,但仍然没搜着。我问他,他说放弃自杀念头,把药’丢进马桶冲走了。”陆二丫说。
“既然毒鼠强已经扔了,你还烦什么神?”易文墨不解地问。
“我担心他把药’藏起来了。”陆二丫说。
“服了药’,早死几天。不服药’,多拖几天还是一个死。”易文墨觉得:对于石父来说,早服药’,早解脱。
“不管怎么说,他是我曾经的公公,虽然对不起我,但毕竟公媳一场。因此,我不希望他自杀。”陆二丫说。
“二丫,手长在他身上,他若真想自杀,办法多着呢。”陆大丫说。
“二丫,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石老伯死后,连个遗嘱也没写,将来会惹官司呀。”易文墨忧心忡忡地说。
“会惹什么官司?”陆大丫急切地问。
“你想想,石父卖房子的钱,直接打到陆二丫的银行卡里,等石大海出狱后,一查就真相大白了。到那时,他肯定会跑来要钱。按照中国的法律,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将由继承人均分遗产。也就是说:这些钱由石大海和小泉平分。”易文墨说。
“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