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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怎么能代表大姐呢?我要听听大姐的意见。”陆三丫说。
“我,我跟文墨一个意思。”陆大丫赶忙说。
“大姐,什么意思呀?您得说明确点。”陆三丫追问道。
“就是,就是夫妻应该睡在一起的意思。”陆大丫的脸都憋红了,终于说了一句利索话。
“大姐,您是已婚之妇’,不是大姑娘了。您要是想跟姐夫睡觉,就摊开来说嘛,何必搞得象个小媳妇’一样畏畏缩缩的。”陆三丫不屑地说。
“谁象小媳妇’了?”陆大丫不承认。
“唉,大姐,就凭您这副样子,这辈子也不会搞外遇。姐夫,我祝贺你,娶了个乖乖老婆。”陆三丫在下面踢了易文墨一脚。
易文墨皱了一下眉头,把腿’往回缩了缩。“那是,当初,我一眼就看中大丫了。
“姐夫,你好象话中有话嘛。”陆三丫瞪起眼说。
“什么话中有话?”易文墨问。
“姐夫,当初,你在公交’车上遇到大姐、二姐和我。你一眼就看中了大姐,知道大姐是个好女’人。那么,也就是说:你一眼就看出我不好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多心了吧。其实,我当时只看了大丫。”易文墨说。当时,易文墨在公交’车上打瞌睡,不小心撞着了陆大丫,所以,易文墨也就只看了陆大丫。至于陆三丫,她跑过来扇了易文墨一耳光,扇得易文墨眼冒金星,哪还敢细看她呀。
“只看了大姐?姐夫,那你的意思是:我就不屑一顾了?”陆三丫更来气了。
“三丫,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当时,你扇了我一巴掌,我还敢多看你吗?假若我再多看你两眼,岂不是更得给我扣上狼的帽子。”易文墨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姐夫,我问你:那天,你真不是故意撞大姐吗?”陆三丫问。
“三丫,难道我是那种道德败坏的人吗?当初,你不认识我,可以误解我,但是,现在应该对我了如指掌了嘛。为何还提出这个荒谬的问题。”易文墨叫屈道。
“姐夫,你不是说一眼就看中大姐了嘛,既然一眼就看中了,当然就想制造一点故事。撞大姐,不失为一种野蛮的搭讪呀。”陆三丫分析道。
“三丫,我一向佩服你的想象力。我要是这么有心计,这么会搭讪女’人,何至于三十多岁还没谈女’朋友呢。我和大丫一样,都是初恋。”易文墨反驳道。
“姐夫,在遇到大姐前,你真的没谈过恋爱?”陆三丫将信将疑地问。
“三丫,我母亲住院时,就曾经跟老妈说过,我从没接触过女’孩,更谈不上恋爱了。”易文墨拿出了有力的证据。
“是的,文墨说的全是真话。婆婆在医院里也对我说过。”陆大丫说。
“真难以想象,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还是一张白纸。”陆三丫蹉叹道。
易文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张白纸。因为,八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在同学聚会上喝醉了酒。最近,他依稀回忆起了一点点那晚的情景。他似乎遇到了一个姑娘,还抱了她,好象还干了点什么。
假若易文墨的回忆没错,那么,他就不是一张白纸了。
那姑娘是谁?他对姑娘干了什么?易文墨竭力回忆着,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去回忆,迟早有一天,能够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情景。
“姐夫,你想什么呢?”陆三丫问。
“我,我没想什么。”易文墨从沉思中醒悟过来。
“姐夫,你是不是曾经遇到过一位姑娘,虽然你俩没谈恋爱,但却有过接触。现在,你又想起她来了。”陆三丫问。
易文墨确实有点害怕陆三丫,她那个第六感官太厉害了,易文墨的所想所为,屡屡被她猜中。
“是啊,我确实想起了一个姑娘。”易文墨幽幽地说。
“哪个姑娘?”陆大丫急忙问。
“我幼儿园里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她家挺’有钱,总给她买巧克力吃。有几次,她把巧克力带到幼儿园来,送给我吃。”易文墨笑着说。
“后来呢?”陆大丫追问道。
“后来,她好象转学了。唉,我想了她好一阵子呢。”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你究竟是想她,还是想巧克力?”陆三丫问。
“嘿嘿,当然是想巧克力啦。”易文墨开心地笑了。
“文墨,以后别开这种玩笑,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真有老情人呢。”陆大丫舒了一口气。
第919章 第919章 :三丫的尚方宝剑
“大丫,你把心稳稳地放到肚子里,我这辈子认定你了。……”易文墨说。
“那我要是……”陆大丫话还没说完,就被易文墨捂住了嘴巴。
“大丫,别说不吉利的话。”易文墨严肃地说:“大丫,记住:永远也别说晦气话,老人们常说:好话不灵验,坏话一说就准。”
“真的?!还有这个说法。”陆大丫惊恐地问。
“当然了,我不骗你。大丫,你看我,就从来不说晦气话吧。”
“幸亏你把我嘴巴捂住了,不然,我就……”陆大丫吐了吐舌头。
“姐夫,你要是敢花’心,别说我饶不了你,就是老爹也会抹了你的脖子。”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我想听听,你怎么饶不了我?”易文墨问。
“姐夫,你哪儿犯错误,我就要惩罚你哪儿。懂得我的意思吧?”陆三丫朝易文墨的裤’裆里瞅了一眼,转脸问陆大丫:“大姐,家里那把剪子还在吧?”
陆大丫拍了一下手,说:“哎呀,我上个月又拿到单位去了。”
陆三丫说:“大姐,那把剪子是镇家之宝,您怎么老往单位拿呢。要不,我明天再帮你买一把大点的,到时候用起来更顺手。”
“好呀。”陆大丫高兴的说。“三丫,听说张小泉牌的剪子最好,你就给我买这个牌子的。”
“好,要买,当然要买最锋利的。”陆三丫又朝易文墨望了一眼。
“三丫,你就是买一百把剪子,也甭想惩罚我,因为,我是不会犯那个错误的。”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姐夫,你能保证不犯错误,我看呀,你现在已经游走在错误的边缘了。”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三丫,你把话说清楚点,我怎么游走在错误的边缘了?”易文墨问。
“三丫,你可不能冤枉文墨呀,你说,文墨究竟怎么啦?”陆大丫追问道。
“姐夫,听说你还跟学校里的两个小骚’娘们来往。”陆三丫说。
“学校里的?”易文墨一头雾水。
“姐夫,你还装傻呀。就是刘洁和张蕊呀。”陆三丫点了名。
“三丫,你是不是喝红酒喝昏了头,说起胡话来了。刘洁和张蕊早就调走了,我和她俩现在很少见面。即使见了面,也只是嘘寒问暖一番罢了。”易文墨辩解道。
“嘘寒问暖?大姐,你亲耳听见了吧。我说姐夫还跟这两个小骚’娘们来往,没说假话吧。”陆三丫象发现了新大陆。
“三丫,文墨跟那两个女’同事,本来就没什么故事,被你一说,好象真有那么一回事了。现在,文墨见了人家,打个招呼,说几句话,很正常的事情嘛。”陆大丫斥责道。
“大姐,您见过刘洁和张蕊没有?”陆三丫问。
陆大丫摇摇头,回答:“她俩不是我的同事,也不是我的朋友,我见她俩干嘛。”
“大姐,您要是见了她俩,一定会闻出骚’味儿来。”陆三丫皱起眉头,好象已经闻到了呛鼻的骚’味儿。
“三丫,你呀,看不顺眼哪个女’人,就说人家身上有股骚’味儿。我看呀,凡是跟文墨说过话的,接触过的女’人,在你鼻子里都有股骚’味儿。”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我鼻子灵敏着那,您说,我哪一回没说准。这个刘洁和张蕊,小曼姐也见过,虽然小曼姐嘴巴上没说什么,但却立即采取了调走的果断措施。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的嗅觉是没错的。”陆三丫颇有些得意。她觉得:小曼姐的这个釜底抽’薪太高明了。
“三丫,你说你鼻子灵敏,那我问你:当初,你是不是也说张小梅身上有股子骚’味儿?”陆大丫问。
“大姐,您别翻老帐嘛,那是人家一时失误。俗话说:良马也有失蹄时。”陆三丫尴尬地辩解道。
“三丫,我看你呀,失蹄的时候太多了。”陆大丫不屑地说。
易文墨见陆三丫一脸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