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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易文墨说话。
车子到了张小梅的家门’口。
张小梅下车前,不放心地交’代道:“三丫,不许趁我不在的时候又欺负姐夫啊。”
“三姐,您要不放心,就跟着,等把我送到家了,再让姐夫送您得了。”陆三丫撇撇嘴。“人家都下了保证,还不相信人。”
“三丫,我确实是不太相信你。”张小梅直爽地说。“你呀,忘性’大,今天说的话,明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三姐,我要是欺负姐夫,他会跟您告状的。”陆三丫说。
“我也不相信姐夫,他就是被你欺负了,也只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不会向我告状的。”张小梅瞅了易文墨一眼。
“三姐,您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姐夫,那您准备怎么办呢?”陆三丫问。
“嗯,这样吧,明天我会检查一下,看姐夫的耳朵红不红,大腿’根青不青,如果这些地方有异常,就拿你是问。”张小梅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三姐,您可不能冤枉人呀。姐夫如果吹了风,耳朵就会红。如果不小心撞到大腿’了,那儿就会青。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把帐都算在我的头上吧?”陆三丫委屈地叫嚷道。
“三丫,耳朵被风吹红和被揪红能一样吗?撞哪儿也撞不到大腿’根呀。总之,冤枉也好,不冤枉也罢,反正你脱不了干系。”张小梅说。
“幸好现在不是六月天,否则,真要下一场鹅毛’大雪了。”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什么六月天,什么鹅毛’大雪,乱’扯些什么东西。”张小梅不解地说。
“三姐,您如果冤枉了我,老天会替我抱屈,六月天都会下一场大雪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哼,老天要真替你抱屈,只怕会下刀子。”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下了车。
“姐夫,今晚谁让三姐来的?”陆三丫见张小梅走了,急切地问。
“当然是我让她来的。”易文墨回答。
“难道你知道我今晚会来惩罚您?”陆三丫惊讶地问。
“当然了,我能掐会算嘛。”易文墨得意地说。
“姐夫,你是怎么掐,怎么算的?说给我听听。”陆三丫感兴趣地问。
“三丫,你在一家人饭店就给我打了一通声讨电话,扬言要找我算帐,根据你的个性’,当然会事不隔夜地跑来惩罚我嘛。”易文墨笑着说。“三丫,你心里那点事儿,我一眼就能看透。”
“是吗?那你就再掐一掐,算一算:我现在会惩罚你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心想:完了,现在,张小梅不在了,陆三丫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来,今晚硬是逃不脱一场苦刑。
“你呀,不惩罚我,只怕一晚上都合不上眼。”易文墨心想:我这么一说,三丫说不定想让我的预见落空,也就不会惩罚我了。
“姐夫,你掐得太准了,我今晚要是不惩罚你,不但合不上眼,肚子也会气炸。”陆三丫说着,把方向盘一打,把车子停在了路旁。
“三丫,你,你要惩罚我,就到家再说。千万别停在路边,万一被人发现了,还以为咱俩玩车震。”易文墨惊慌失措地说。
“咱俩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谁会怀疑咱俩玩车震?简直是无稽之谈嘛。”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在一起,难免不让人起疑心,何必要淌这个浑水呢?”易文墨四下里看着。心想:假若来了一辆警车,说不定就会来盘问一番。
“姐夫,你一口一个车震,我看不是害怕,而是想诱’惑’我。”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咱俩现在玩车震,好不好?”
“三丫,你,发高烧了?”易文墨慌张地说。
“姐夫,你把衣服脱光了。”陆三丫命令道。
“你,你想找死呀。”易文墨想:莫非陆三丫今晚喝了酒,现在酒劲发作了?
“我再说一遍:你把衣服给我脱光了。”陆三丫阴’沉着脸说。
易文墨突然看见远方有一辆车,似乎亮着警灯,朝这个方向开了过来。“三丫,不好,警车来了。”
“什么警车不警车的,别吓唬人了。”陆三丫不相信。
易文墨仔细一看,果然是一辆警车驶了过来。
陆三丫也看见警车了,她笑了笑说:“姐夫,警车来了,正好,你不脱,那我就脱了。”
“三丫,我求你了。要被警方发现了,我乌纱帽掉了是小事,这个丑出不起呀。到时候,只怕大丫都抬不起头来。”易文墨哀求道。
第897章 第897章 :甜言蜜语醉小姨
“哼,看在大姐的份上,我就不出你的丑了。”陆三丫不慌不忙地发动了车子。
易文墨终于吁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疯丫头,干什么都没个章法,要不是自己眼睛尖,被警车盘查了,没事也惹出一堆事儿来。
车子驶进陆三丫居住的小区,车停稳后,陆三丫说:“姐夫,你还真掐准了,我今晚真的想惩罚你。”
“那你就惩罚吧,为了你能睡个好觉,我就忍忍。”易文墨咬着牙说。
“既然你甘愿受罚,那就乖乖地把裤’带解开吧。”陆三丫冷冷地说。
易文墨想:今晚到底没能逃脱陆三丫的惩罚。
“三丫,你要惩罚我,就到家再说。在停车场不宜干这种事儿。”易文墨规劝道。易文墨怕被保安看到了,也会惹麻烦的。
“姐夫,我现在惩罚你,该不会马上就向三姐告状吧?”陆三丫问。
“我不会告状的,决不会。”易文墨回答。
“三姐是你的守护神,我欺负了你,干嘛不告状呢?”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一告状,小梅说不定马上就会跑来,最迟明天上午也会跑到你公司去。这么一来,就会闹得鸡’飞狗跳,岂不把你的面子丢尽了。”易文墨慷慨地说。“我不告状,也不过是自己疼一疼而已。所以,我宁可自己受点疼,也不想让你声名狼藉。”
“姐夫,你这么一说,我还不忍心揪你了。”陆三丫笑了。“姐夫,你真够狡猾了,说得这么好听,都让我下不了手。”
“我不是说得好听,而是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易文墨暗自想:自己这一番话还真打动了疯丫头。
“那我就不揪你了。”陆三丫说。
“不,三丫,你还是揪吧。如果你不揪,晚上睡不好觉,我会心不安的。你揪几下,我也就疼一阵子,没啥,照吃照睡。”易文墨摆出一副舍身为三丫的架式。
“姐夫,你这一说,我更不忍心下手了。唉!你呀,真是老奸’巨猾。”陆三丫叹了一口气。突然,她猛地扑到易文墨的怀里。
“三丫,你,你这是怎么啦?”易文墨被三丫这阴’晴不定的性’格弄’糊涂了。
“姐夫,我喜欢你。”陆三丫喃喃地说。
“唉,你一会儿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喜欢我,喜欢得要死要活。”易文墨感叹道。
“屁!”陆三丫坐了起来,怒目瞪着易文墨:“谁要死要活地喜欢你啦?”
易文墨一楞,他真服了陆三丫,变脸堪比川剧的变脸。
“嘿嘿,我是跟你开玩笑嘛。”易文墨说。
“送我上楼去。”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尴尬地跟在陆三丫身后,把她送到家门’口。
陆三丫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后,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易文墨站在门’外,无奈地摇了摇头,嘀咕道:“这个女’人真难捉摸’。”
突然,门’又开了,陆三丫怒气冲冲地问:“你说谁是女’人?”
易文墨吓了一跳,搪塞道:“我没说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呀。”
“老娘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说:这个女’人真难捉摸’。”陆三丫揭发道。
易文墨又吓了一跳,自言自语小声说的话,陆三丫怎么能隔着一道门’听见了呢?
“三丫,你肯定听错了,我真的没说。”易文墨狡辩道。
“那我问你:你刚才说了什么?”陆三丫追根究底道。
“我,我……”易文墨吱吱唔唔地不知道该什么回答好。
“姐夫,你哑口无言了吧,那么,你真说了:这个女’人真难捉摸’。”陆三丫脸色’骤变。“我还是大姑娘,你就说我是女’人,赔我名誉。”
“三丫,实际上,我刚才说的是:赶快回家睡热被窝。”易文墨假装不好意思地说。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