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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男子又摇摇头。“她说的第一句话,任何人也猜不出来的。”
“难道你救了一个外国姑娘,人家说的是外语,你听不懂?”女’子突发奇想。
“不是,我救的是中国姑娘。”男子呵呵笑着。
“我猜不到了,你说吧。”女’子催促道。
“那女’子一开口,我就哈哈笑了起来。”男子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不禁又笑了起来。
“难道她说的话挺’可笑吗?”女’子觉得奇怪。
“是啊,太好笑了。”男子咯咯地笑个不停。
“你快说呀,让我也笑笑嘛。女’子着急地说。
“那姑娘瞪了我一眼,说:我没钱吃晚饭,所以才跳河自杀。你不让我死,就拿钱来,让我去吃两碗牛肉’拉面。不给钱,我还要跳河。”男子说着,又笑了起来。
女’子也笑了。
陆二丫听到这儿,彻底失望了。
俩人笑了一阵子,女’子问:“莫非那姑娘见你来了,故意用跳河这种方式来讨钱?”
“也许吧。不管怎么说,她能想出这种方式讨饭,说明她非常聪明。”男子笑着说。
“你给了她多少钱?”女’子问。
“我搜了搜口袋,把钱全部都给了她。”男子回答。
“都给她了?”
“是啊,我搜了半天,才搜出来十五元钱。于是,都塞给那姑娘了。”男子说。
“才十五元钱呀?够穷酸的了,我看你也比那姑娘强不了多少。”女’子奚落道。
“是啊,不光你这么说,那姑娘见我搜了半天,才搜出十五元钱,不高兴地嘟囔道:“早知道你这么穷,我就不跳河了。害我把衣裳都弄’湿了,才讨了十五元钱。”
“是啊,碰上你这么个穷光蛋,人家的戏白演了。”女’子笑着说。“要是现在有个姑娘跳河,你还救不救呀?”
“当然救了。即使又是演戏的,我也会去救的。我跟你说,有些讨饭的并不会游泳,她以为你一定会去救她。万一你不救,她就真会淹死的。”男子说。
“上了一次当,还不吸取教训,真是个死脑筋。”女’子埋怨道。
“不是不吸取教训。人家跳河,头上又没顶个牌子:我是要饭的。万一碰上个寻短见的,你犹豫一下,人就没救了。”男子斩钉截铁地说。
陆二丫充满敬佩地望着那位男子,心想:真是个好人呀。
陆二丫又回想着八年前的那个夜晚。天那么黑,小伙子是怎么看到自已往河中央走的。那晚,陆二丫是慢慢下的河,没有扑嗵声。
陆二丫后怕地想:如果那个小伙子没发现自己跳河,那么,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唉!我连感谢的话都没对小伙子说呀。想想,真对不起人家。
那小伙子在哪儿呢?陆二丫望着天空。只见几朵白云飞快地飘向远方。
“白云啊,你给小伙子带个信,替我说声谢谢!”陆二丫喃喃地说。
白云似乎听懂了,对陆二丫笑了笑。
第783章 第783章 :喝醉酒犯了糊涂
老太太的一席话,给陆二丫郁闷的心胸’开了一扇窗户。。新鲜空气跑进来了,阳光也照射’进来了。
陆二丫哼着小曲回了家。
一进门’,陆二丫就被易文墨抱住了。
“姐夫,您让人家歇歇嘛。”陆二丫娇嗔地说。
“哼!你今天把我急坏了,还不慰劳慰劳我。”易文墨抱起二丫,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然后,趴到她的身上。
“姐夫,您今天怎么啦?好野蛮的。”二丫笑着说。
“你急死我二回了,得好好惩罚你一下。”易文墨说着,把手伸进二丫的衣裳里,捏住了她的右乳’。
“姐夫,人家刚到家,还没喘一口气,您就开始玩弄’人家了。”二丫嘴上埋怨着,并没阻止易文墨的动作。
“二丫,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明知道无赖越狱了,还往外跑。”易文墨责备道。“无赖那个家伙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他这次越狱是想报复仇家。”
“姐夫,无赖就是色’一点而已,别的毛’病好象还没有。”二丫替无赖辩护。
“二丫,你吃错药’了,怎么总是替无赖说话。我问你:难道忘了他欺负你的事儿?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你。”易文墨说着,捏了捏二丫的****。
“姐夫,别捏那儿,好痒的。”二丫扭了扭腰。
“要捏,就要捏,谁让你帮坏蛋说话。”易文墨说着,又捏了几下。
“姐夫,您越来越坏了。”二丫咯咯笑着说。
“我坏,你才知道呀?晚了。”易文墨说着,从二丫衣裳里抽’出手,开始抚摸’二丫的大腿’。
“咦?”易文墨突然摸’到了二丫的裤’子口袋。“二丫,你口袋里是什么东西?”
易文墨把手伸到二丫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无赖送给二丫的那枚戒指。
“这是哪儿来的戒指?”易文墨仔细打量着。“好象是老货呢。”
“姐夫,是我拣的。”二丫说。
“拣的?”易文墨瞧了瞧二丫,哼了一声。“你哄谁呀,脸都红了。老实交’代:这枚戒指是哪儿来的?”
“姐夫,我说了,您又会指责我的。”二丫不好意思地说。
“说老实话,我就不怪你。”易文墨说。
“它是……”二丫欲’言又止。
“难道是哪个男人送给你的定情物?”易文墨幽幽地问。
“姐夫,您又瞎说了。我怎么会收人家的定情物呢。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男人了。”二丫斩钉截铁地说。
“那这究竟是哪儿来的?”易文墨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是无赖硬塞给我的。”二丫说。
“无赖的。”易文墨一惊。“二丫,他凭什么送给你戒指?”
“姐夫,无赖上午碰到我,硬是塞到我手上。说是他要杀人,不想活了。把这枚戒指送给我做个纪念。”二丫解释道。
“二丫,无赖的东西怎么能收呢?”易文墨抱怨道。
“姐夫,不是我想收,是他硬塞到我手里。不过,我说了:如果他死了,就把这枚戒指放进他的骨灰盒里。如果他没死,就还给他。”陆二丫说。
“这个无赖真是贼心不死呀,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纠缠你。”易文墨恨恨地说。
“姐夫,听无赖的口气,他已经对我死心了,说是配不上我。”二丫说。
“死心?死心还来纠缠你?二丫,你心地太善良了,总是把人往好里想,就象东郭先生一样。”易文墨点了点二丫的鼻子。“二丫,你让我怎么说你呢。”
“姐夫,无赖确实很让人讨厌,但是,人也是会变的嘛。您不也老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二丫说。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吧,那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把这个戒指早点处理了。我觉得,它是个不详的东西,放在家里不吉利。”易文墨把戒指扔到茶叽上。
“无赖已经被抓走了,明天,我就把它交’给派出所,让警方转给无赖。”二丫说。
“对,这样处理很好。”易文墨亲了亲二丫。
“姐夫,我想问您一个事儿。”二丫说。
“什么事儿?”易文墨把手伸到二丫的大腿’上,缓慢而有力地抚摸’着。
“姐夫,您说:男人喝醉了酒,是不是就失去记忆了?”二丫问。
“二丫,你是说:醉酒这段时间是不是没记忆了?”易文墨问。
“是啊。”二丫急切地等着易文墨回答。
“喝醉了酒,确实会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但不会一点记忆都没有。只能说,记忆很模糊。比如老爹吧,他喝醉了酒,把服务员当成了老妈。事后,他依稀有一些记忆,才会拼命去寻找那个服务员嘛。从这个事例,就能得出一个结论:醉酒的人,会丧失一部分记忆。”易文墨说。
“姐夫,丧失一部分记忆,这个一部分可大可小,是吧?也就是说,各人不同吧。”陆二丫追根究底道。
“是的,应该是这样吧。”易文墨回答。
“姐夫,您喝醉过吗?”二丫问。
“我?”易文墨笑了笑,回答:“我好多年前,喝醉过一次。从此后,我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喝醉酒了。”
“您只喝醉过一次?”二丫问。
“是呀,唯一的一次。”易文墨的表情有点怪异。
“姐夫,你喝醉酒后,难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