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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结婚后,除了老婆,就是小姨子最亲了。”易文墨喃喃地说。
“姐夫,省教委的徐主任跟您究竟是什么关系呀?我有一种预感:徐主任和您的关系非比寻常。”四丫沉思着说。
“也许是远亲吧。”易文墨淡淡地说。他思来想去,说徐主任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不是没一点根据。单凭长得象这一点,就足以说明问题了。不过,说徐主任是父母亲的好朋友,也说得过去。究竟自己和徐主任是什么关系,恐怕只有徐主任一个人心知肚明了。
“远亲?不太可能。姐夫,徐主任对您的关照,如同父亲对儿子,难道您没有感觉到?”四丫问。
“这个,很难说。”易文墨心里有一个疙瘩,那就是:若是承认了徐主任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就意味着母亲和徐主任有不正当关系。
“姐夫,还有小曼对您也象对亲哥哥一样。这一点,您应该感觉很强烈吧?”四丫问。
“小曼是个热情奔放的人,她对所有人都很友善。”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难道小曼对别人也象对您一样?这个绝对不可能。”四丫瞅着易文墨:“姐夫,您好象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我能隐瞒什么?说实话:我巴不得徐主任是我父亲,小曼是我妹妹,但可能吗?”易文墨辩白道。
“怎么不可能?我看可能性还挺大的。”四丫坚持道。
“四丫,我现在有大丫,有你们几个小姨子,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徐主任是我什么亲戚,已经不重要了。”易文墨说。
“姐夫,徐主任是您什么人,这一点不是不重要,而是非常重要。你想想:如果不是徐主任提携您,现在您还是一个教研组的小组长呢,充其量就是个班组长吧。一个班组长和一个校长,简直是天壤之别呀。”四丫感慨地说。
“那是。”易文墨承认道。他想:若不是徐主任,自已这辈子说不定只能当教研组长。大了不得混到教导处副主任的位置,恐怕就到头了。
易文墨非常不服气,怎么“朝里无人不做官”竟然如此灵验?这不是封建社会的玩艺吗。“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这句口头惮简直太形象了。
“姐夫,难道您不想搞清楚跟徐主任的关系?”四丫问。
“我想,也只能是白想。有些事情不是想搞清楚就能搞清楚的。不过,搞不搞清楚,也无所谓了。徐主任不论是我亲生父亲也好,还是我父母的好朋友也罢,都会一如既往地提携我。”易文墨说。
“一个人生活在谜一样的世界上,是不是一种悲哀呢?”四丫困惑道。
“每一个人恐怕都有一个或几个谜,这些谜也许会伴随着人的一生,直至死。”易文墨哀哀地说。
“姐夫,寻找老五的事儿有进展吗?”四丫问。
“唉!寻找老五的事儿,可谓一波三折啊。”易文墨把这几天发生的蹊跷事儿,简单说了一下。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儿?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四丫惊叹道。
“是啊,似乎有一只神秘的手,在操纵着一切。我是最不信迷信了,但连续三天发生的事儿,让我不得不相信命运的力量。”易文墨嗟叹道。
“姐夫,依您的判断,老五是不是还活着?”四丫问。
“依我的判断:老五活着的可能性有百分九十。”易文墨说。
“真的!”四丫一阵欣喜。
“不过,这只是我的初步判断,究竟有多大的准头,不好说呀。所以,你也别做太大指望了。即使老五还活着,要找到她,也非常难呀。可以用海底捞针来形容找老五的难度。”易文墨说。
“唉!让我空欢喜一场。我还想着:也许过几天能见着老五了。”四丫的眼圈又红了。“姐夫,陆家咋这么多事呀,老三、老五和私生女,搅得这个家乱七八糟的。都怪老爹,重男轻女,弄出这么许多事儿来。”四丫悲伤地说。
“四丫,老三和私生女,有了一个头绪,老五也有了一点线索。这些事情慢慢就会理清的。”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您觉得张小梅和张燕是陆家人吗?”四丫问。
“从目前掌握的证据看:张小梅和张燕可以初步确实是陆家人。只是没有做亲子鉴定,难以下最终结论。你知道的,只有亲子鉴定才是最有力的证据。”易文墨说。
“姐夫,我觉得:如果把老五找到了,不妨让她们仨和老爹一起做个亲子鉴定,这样,大家都安心。不然,总是个悬案。”四丫建议道。
“四丫,你这个提议很好。等找到了老五,就让她们去做亲子鉴定,给寻亲划一个句号。”易文墨赞同道。“不过,让老爹和张小梅、老五做亲子鉴定,倒不是个问题。只是张燕,因为老爹、老妈当初发过毒誓,所以,只能背着老爹,偷偷做。”
“姐夫,这个很简单呀。到时候,让张燕假扮陌生人,一起去做就行了。既然老爹不知道,那毒誓也就不生效了。”四丫出主意。
“嗯,不错。瞒着老爹,一切就ok了。”易文墨高兴地说。
“姐夫,我好困呀。”四丫说。
“那你睡吧。”易文墨关上病房的灯。信步走出病房,他想理一下思路,考虑一下陆家老五的事儿。在陆家,现在出主意就靠他了。
病区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外阳台。易文墨踱到阳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
深秋的夜空,几颗星星眨着眼睛。秋风带着一丝寒意,卷起几片黄叶,在空中飞舞,易文墨打了个冷战。
易文墨刚想返回病房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上。
第691章 第691章 :病房遇红颜知己
易文墨揉揉眼睛,心想:这女子太象张小月了,难道看花了眼?
那女子越走越近,易文墨终于看清楚了,果然是张小月。
“小月!”易文墨喜滋滋地喊道。
易文墨和张小月半年没联系了,他俩约好,等五年后,如果张小月还没结婚,就要跟易文墨生一个小孩。
张小月低着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听见易文墨一喊,她猛地抬起头。
“易哥!”张小月一脸的惊喜。
“小月,你怎么在这儿?”易文墨疑惑地问。
“您怎么也在这儿?”张小月也好奇地问。
“我小姨子喝醉酒了,胃有点出血症状,需要住院观察两天。家里就我一个壮劳力,晚上陪个床。”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半年没见着张小月了,他觉得:张小月好象越来越漂亮了,额头上的一排刘海,让张小月象个雅气未脱的学生。
张小月拂了拂刘海,说:“易哥,店里一个营业员生病,我来护理她。”
“老板跑来护理员工,你这个资本家真成了慈善家呀。”易文墨打趣道。
易文墨特别喜欢看张小月拂刘海的姿势,这个姿势特别有女人味儿。易文墨想,可惜陆家几姐妹都没刘海,不然,就可以经常欣赏一下这个拂刘海的动作了。
“这个小姑娘家在外地,单身一个人在这儿打工,我就是她的亲人啊。易哥,我和店员就象姐妹一样,大家都是出来混生活,互相关照着点嘛。”张小月说。
“小月,你心肠好。我真没见着几个老板跟员工亲如一家的,你应该算是特例吧。”易文墨夸奖道。
“唉,现在混生活都不容易呀。大家相处得好一点,心情会愉悦一些。整天在一起,何必总摆出个老板的架子呢?况且,现在生意不好做,也需要老板和员工齐心协力呀。”张小月嘻嘻一笑。
“小月,你过得还好吗?”易文墨关切地问。
“还凑合吧。网店每个月净赚一万多元,实体店赚得多一点。总之,吃饱穿暖是不成问题的。”张小月笑眯眯地说。“易哥,您脸色好憔悴呀。”
“这两个晚上没睡好。”易文墨回答。
“易哥,您回去睡觉吧,我帮您照顾小姨子。”张小月自高奋勇地说。
“你帮我照顾小姨子,我怎么介绍你?”易文墨呵呵一笑。“我小姨子很敏感,会起疑心的。”
“您小姨子住的病房是双人间,还空了一张病床吧?”张小月问。
“是呀。”易文墨回答。
“易哥,我明天跟医生说一下,把我的员工转到您小姨子的病房去,这样,我顺便就帮您把小姨子照顾了,也不需要找任何借口。您就只当不认识我就行了。”张小月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