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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心疼他呢,我呀,现在最心疼四姐。”陆三丫挽着张燕的胳膊,撒娇道:“四姐,您也心疼我吧?”
“你呀,有陶江心疼就行了。”张燕笑着答道。
“三丫,你快说呀。桂花香味是怎么跑到脚上去的?”易文墨催促道。
“姐夫,你真够笨的。我揭开谜底吧:我们公司楼下有几棵桂花树,几个小年轻跑下去采了不少桂花。我中午休息时,就用桂花泡了个脚。”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姐夫,你连这一点都猜不到,真是蠢蛋一个。以前,我总以为你聪明,看来,我看走眼了。”
“谁会想到你中午还会泡脚,真够清闲的。”易文墨心想:妈的,自己真傻,就是用脚丫子也能够想得出来嘛。
易文墨帮张燕按摩完脚,对陆三丫说:“把你的香脚丫子伸过来,我也给你按摩一下。”
“对了,姐夫,你刚才说我的脚丫子臭,说错了吧?我问你:你说错了话,是得道,还是失道?”陆三丫又记起了那档子事儿。
“当然是失道了。”易文墨坦诚地说。
“那我现在要打你,四姐就不会替你求饶了吧?”陆三丫瞅着张燕,看她是个什么反应。
“三丫,算了,姐夫挺可怜的。虽然他话说错了,但错不该打嘛。再说,姐夫已经认错了,就放他一马吧。”张燕说。
“姐夫,四姐又替你说情了。”陆三丫妒意十足地说。“陆家人都对你这么好,我都眼红了。”
“三丫,你还不是一样吗。除了陆家人,还有我、陶江,都对你好。应该是我眼红你才对呀。”易文墨说着,在陆三丫的脚板心搔了一下。
“四姐,姐夫骚扰我。”陆三丫缩回脚,向张燕告状道。
“骚扰你?”张燕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搔我的脚板心。”陆三丫说。
“易哥跟你开玩笑的,不叫骚扰。”张燕笑着说。
“四姐,用嘴,那叫开玩笑。用手,就叫骚扰嘛。”陆三丫叫嚷着。
“易哥,三丫不喜欢您搔她脚板心,干嘛非要搔呢?”张燕柔柔地说。
“四姐,您狠狠训姐夫一顿。”陆三丫说。
“我训了呀。”张燕说。
“这也叫训呀?软绵绵的,没一点力道。”陆三丫不满地说。
“易哥,不许你再搔三丫的脚板心!”张燕把声调提高了八度。说完,她笑眯眯地问三丫:“这个教训给力吧?”
“唉,这个更象演戏了。”三丫怏怏地说。“四姐,算了,您不适合教训姐夫。”
第651章 第651章 :神秘的葫芦项链
易文墨见陆三丫光着脚丫子,关心地说:“三丫,秋凉了,快把袜子穿上。俗话说:寒从脚下起。”
陆三丫把脚往易文墨怀里一伸,调皮地说:“姐夫,你帮我穿嘛。”
易文墨笑着给三丫穿袜子。
“姐夫,不准你再搔我脚板心啊。”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帮三丫穿好袜子,顺手在三丫的脚板心上搔了两下。
“你这个坏蛋!大坏蛋!”陆三丫使劲用脚蹬着易文墨。
易文墨左右躲闪着,说:“蹬死我,等会没人送你回家了。”
“我不稀罕你送,我有陶江送。”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顺手拿起一只沙发垫子,追打着易文墨。
陆三丫打了几下,见张燕没吭声,觉得有点奇怪,她扭头问张燕:“四姐,我打姐夫,您怎么不拉架呀?”
张燕笑着说:“易哥想让你打,我拉什么架。”
“姐夫,你想让我打?”陆三丫不解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笑而不答。
张燕说:“易哥明明知道搔了你的脚板心,一定会挨打。但是,他偏要搔,不就是想挨打的节奏嘛。”
“姐夫想挨打,哼!那我就偏偏不打他。”陆三丫说着,把沙发靠垫扔回沙发上。
陆三丫左顾右盼,突然发现写字台上放着一串葫芦项链。
“四姐,这是谁的项链?”陆三丫拿起那串葫芦项链,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满周岁时,母亲送给我的。”张燕充满深情地望着这串项链。
“真好玩。”陆三丫把项链戴到自己脖子上,站在镜子前照了照。说:“四姐,戴在我脖子上好般配哟。”
张燕笑笑,没吭声。
“四姐,能不能借我戴几天?”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这是燕妹最珍爱的东西,不能随便借给别人。”易文墨知道,这串葫芦项链寄托着张燕对母亲的思念和童年的回忆。
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训斥道:“姐夫,又不是你的东西,乱插什么嘴。你说谁是别人,难道我是别人吗?”
张燕笑着说:“三丫,你要是喜欢,就拿去戴几天吧。其实,这串项链不值钱,但是,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看见它,就象看见了母亲。”
陆三丫高兴地说:“四姐,我会好好爱惜它的,保证戴三天后完璧归赵。”
“三丫,你不但要倍加爱惜,更得妥善保管,千万别弄丢了。虽然它不值钱,但在燕妹心里却价值连城呀。”易文墨叮嘱道。
“姐夫,你罗不罗嗦呀,象个老太婆一样。幸亏你还没老,要是老了,还不烦死人啊。”陆三丫跺着脚叫嚷着。
“我老了,烦你大姐,又不会烦你。三丫,我告诉你:陶江老了,比我还要烦人。”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挑拨我和陶江的关系?好你个恶毒的小人,看我不打死你。”陆三丫说着,抓起一本书扑了过来。
“三丫,别上易哥的当。”张燕幽幽地说。“易哥故意激你,让你发怒,好打他。”
陆三丫停住脚,想了想,说:“四姐说得对。现在回想起来,姐夫经常这样撩我,原来是想让我打他吧。对了,我好象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有的人喜欢别人虐待他。姐夫,你不会是受虐狂吧?”
“三丫,你才醒悟呀。哈哈,让我享受了一年多甜蜜的受虐。”易文墨嘻嘻笑了。
“姐夫,难道你是个变态?妈呀,太恐怖了。”陆三丫摆出一副畏惧的模样。
“三丫,以后别再上当了。掌握一条原则:不论易哥怎么撩你,就是不动手,急死他。”张燕说。
“嗯,我听四姐的。”陆三丫跑到台灯旁,仔细欣赏着葫芦项链。“四姐,这个小葫芦能不能打开呀?”
“我从没打开过,也没琢磨过能不能打开。”张燕回答。
“姐夫,你看这个葫芦能不能打开。”陆三丫问道。
易文墨跑过去,仔细看了看,说:“葫芦口有一道缝隙,应该可以打开吧。”
陆三丫用手拧了拧,说:“紧得很,好象打不开嘛。”
易文墨问:“三丫,你打开葫芦干吗?难道怀疑里面藏着宝贝?”
“那还真说不定呢?”陆三丫把葫芦放在耳朵边摇了摇,惊奇地说:“四姐,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
张燕淡淡一笑,说:“前几天,二姐来看望我时,我俩也议论过这个葫芦。其实,就算葫芦里装满了黄金,也值不了几个钱。”
“四姐,你说错了。如果葫芦里装着一颗宝石呢?”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我爸我妈都是工薪阶层,连黄金都买不起,哪儿还买得起宝石。”张燕说。
“四姐,这个可不好说。你没听说过吗,有一个要饭的,手里捧着一只明代的碗。据说,那只碗值几千万呢。”陆三丫盯着葫芦,问:“请问:你肚子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能告诉我吗?”
易文墨嘻嘻笑了:“三丫,你小时候看过《宝葫芦》的童话书吗?如果它是宝葫芦,你可以找它要一百个明代的碗,一卖,你就成了全球第一富姐。”
“姐夫,你真是个乡巴佬。它要是宝葫芦,我就找它要一个金库。”陆三丫想了想,问易文墨:“假如它是宝葫芦,你找它要什么?”
“我呀,让我想一想…哦,我想起来了,它要是宝葫芦呀,我就找它要……”易文墨说了个半截话,就望着陆三丫笑了起来。
陆三丫好奇地问:“姐夫,你想要什么东西?莫非想要当教育局长?”
易文墨笑而不答。
“我就知道你是个官迷,整天想做官。我看,你干脆去接省教委徐主任的班好了。”陆三丫说。
“错,我才不想当官呢。当官太累,太烦人。”易文墨连连摇头。“我才当了几个月的校长,头发就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