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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开了,大奶子留给史小波的最后一句话是:“史哥,我恨您!”
望着火车渐渐驶远了,史小波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大奶子一走,他一个情人也没有了。
突然,史小波想起了张燕。这个贤惠的女人曾是他的“备胎”。可惜张燕被误诊为癌症,让史小波退缩了。
唉!史小波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当初,若自己能出手相救,那么,张燕毫无疑问会对他感激万分,也会顺理成章地投入他的怀抱。
也许,现在后悔并不晚。史小波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史小波立即赶到了母婴中心。
张燕正在办公室处理一份文件,见史小波闯了进来,不禁一楞。“你……”
“燕,你忙着那。”史小波堆起一脸的笑。
“你找我有事?”张燕想:莫非史小波的爱人怀孕了,想到母婴中心来打胎?
“我,我特意来看看你。”史小波见张燕对自己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神情,不免有点尴尬了。
“我很忙。”张燕淡淡地说。话外之意显然是:请您离开这里。
“你忙你的。我在这儿坐坐,看你几眼就走。”史小波死皮赖脸地说。
“我马上要到病房去。”张燕板着脸下了逐客令。
“燕,我们重新开始吧。”史小波不死心地说。
“史老板,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吗?”张燕质问道。
“燕,俗话说:覆水难收。只是难一点而已,并不是收不回来呀。”史小波百般说服道。
“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昨天,不会再重新过一遍了。”张燕明确地说。
“燕,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你知道,我是深深爱着你的。”史小波动情地说。
张燕冷笑一声,心想:当初,我被丈夫抛弃,又被诊断出患了癌症,在我最危难的关口,最无助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史小波对我冷眼旁观,对我见死不救。要不是易文墨鼎力相助,我早已命丧黄泉。
“史老板,原来的张燕已经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我,和你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请你自重一点。”张燕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把史小波一个人丢在了办公室。
望着张燕离去的背影,史小波暗暗想:俗话说:女人怕缠。我要象条蛇一样死死缠住你。虽然你对我寒了心,但我要用一百度的高温烘烤你,不怕融不化你心中的那块冰。
张燕边走边流泪,史小波的到来,让她又回忆起那段黑暗的日子。她突然很想见见易文墨了。
张燕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
“是小燕呀,你身体还好吗?”易文墨亲切地问。
“我,我……”张燕哽噎着。
“小燕,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焦急地问。
“我,我……”张燕抽泣着。
“小燕,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快说呀。”易文墨焦急万分。他丢下手头的工作,快步走出办公室。“小燕,你在医院?还是在家里?我马上赶过来。”
“易哥,我,我挺好,只是很想你。”张燕止住哭,回答道。
“你挺好,那哭什么?”易文墨不相信。他分析: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哥,我突然想起了往事,就伤心了。”张燕喃喃地说。
“嘿,过去的就过去了,还想它干什么?”易文墨终于放下心来。他返回办公室,边走边说:“小燕,你别自寻烦恼了,要往前看嘛……”
“好的,易哥,我现在平静下来了。”张燕擦干了眼泪。
“小燕,你怀孕期间,心理上会有一些波动,要多想些愉快的事情,让自己多笑笑。你要知道,你高兴,胎儿才会高兴哟。你一哭,胎儿也会哭的。”易文墨说。
“易哥,您瞎说,胎儿是不会笑,也不会哭的。”张燕破涕为笑。
“谁说胎儿不会笑,不会哭?”易文墨问。
“医书上说的,我学过嘛。”张燕说。
“小燕,医学是在发展嘛。原来以为是黑的,后来发现是白的,这种事情太多了。反正我认为:母亲的情绪对胎儿肯定有影响。”易文墨说。
“易哥,您忙吧。我要到病房去了。”张燕说。她和易文墨说了几句话,心情变得豁然开朗了。
“小燕,晚上下班后,我到你家去,咱俩一起吃晚饭。”易文墨说。
“那您早点来做饭,我要吃现成的。”张燕撒娇道。
“好哇,我下班时,随便买点菜过来。”易文墨说。
“算了,我说着好玩的。易哥,您做的饭,我看了就想吐。小宝宝肯定也不爱吃。”张燕笑着说。
“谁说的?小宝宝跟我说了,最爱吃爸爸做的饭。”易文墨打趣道。
“错,小宝宝说了,爸爸做的饭象喂猪的。”张燕嗔怪道。“易哥,您不是做饭的料,还是当好您的校长吧。”
“小燕,我问你:三丫这两天到你那儿去了吗?”易文墨问。
“这两天没来呀。”张燕回答。
“哦,这个疯丫头这两天不知道忙些啥,连个电话都没有。”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您想三丫了?”张燕幽幽地问。
“唉!我是怕她又整出什么事儿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第633章 第633章 :发小想哄骗女人
“易哥,三丫又不是小孩了,您犯不着整天操她的心。”张燕劝说道。
“唉!不操心不行呀。大丫最不放心这个妹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儿,大丫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说,大丫这个样,我能吃得香,睡得熟吗?”易文墨叹息道。
易文墨和张燕通完话后,马上给陆三丫去了电话。
“姐夫,你有事?”陆三丫急促地问。
“我没事……”易文墨的话还没说完,陆三丫就急吼吼地说:“姐夫,你有病啊,没事打什么电话,我忙着,挂了!”
易文墨摇着头,自言自语道:“这个不知好歹的疯丫头,算我咸吃罗卜淡操心了。”
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史小波的。
“老哥,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晚上一起吃顿饭。”史小波语气沉重地说。
“老弟,几天没见面,你玩深沉了,说话都低了八度。”易文墨惊奇地问。
“老哥,我不是玩深沉,是抑郁啦。”史小波低沉地说。
“老弟,你会抑郁?鬼都不相信。”易文墨想:敢情史小波和大奶子闹意见了。“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老哥,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见面再聊吧。”史小波有气无力地说。
“老弟,晚上我有事儿,要不,一起吃个中饭吧?”易文墨说。晚上他和张燕约好了,当然不好失信。
“好吧。”史小波说。“那就在你学校附近,找个清静点的饭店。”
“学校对面新开了一家好安静’小饭店,我看不错。”易文墨提议道。
“好吧,就定在那儿了。”史小波赞同道。
中午,易文墨走进“好安静”饭店,见史小波已经到了,正一个人坐在那儿发楞。只见他脸色灰暗,神情忧郁,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易文墨问:“老弟,你病了?”
“我这儿有病。”史小波指了指胸口。
“心病呀?”易文墨笑着问:“肯定与女人有关。”
史小波点点头,忧伤地说:“大奶子走了。”
易文墨大吃一惊,问:“她走了?去了哪儿?”
“回老家去了。”史小波无精打彩地回答。
“你跟她闹掰了?”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啊,我俩分手了。”史小波耸耸肩膀。
“难道你让她流产的事儿暴露了?”易文墨急忙问。
“唉!这个小娘们有野心,她想跟我生个小孩,然后嫁给我。我看呀,她是看上了我的财产,想鲤鱼跳龙门。”史小波板着脸说。
“这个大奶子看起来挺幼稚的,想不到心这么深。分手也好,免得你家后院起了火。”易文墨赞同道。
“老哥,我现在挂了空档呀。”史小波哀声说。
“老弟,何须为女人如此烦恼,大奶子走了,可以再找一个嘛。老弟口袋里有的是钱,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女人。”易文墨安慰道。
“老哥,找情人不是到菜场里买菜,有钱就能提回一篮子。找情人,光有钱,没缘份也不行呀。”史小波皱着眉头说。
“老弟是老采花匠了,划拉个女人,还不跟买菜一样简单。”易文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