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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回,他不戴套子,你就别让他沾你的身子。”张小梅板着脸说。“对男人,不能太迁就了。流产,倒霉的是女人。”
“谢谢张姐。”大奶子一脸感谢之色。
张小梅回到吧台,对陆三丫说:“确实是史小波的小孩,但史小波不愿意要。现在,俩人正在闹别扭呢。”
“真是史小波的小孩?”陆三丫一阵惊喜。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史小波搞大了大奶子的肚子,希望大奶子流产。但是,大奶子又不愿意流产。史小波走投无路了,只得向易文墨求救。易文墨出了个麝香流产之计,让史小波依计而行。
“三姐,麻烦您盯着大奶子,看她流产了没有。如果流产了,就给我打个电话。”陆三丫喜滋滋地走了。
张小梅望着陆三丫的背影,满肚子的疑惑。这个三丫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又盯上了大奶子。难道她俩有什么过结?
第三天的中午,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大奶子突然肚子疼了起来。
“张姐,我肚子疼。”大奶子疼得脸都白了,汗珠子一串串往下掉。
“你,你不会是要流产了吧?”张小梅紧张地问。
“张姐,我,我……”大奶子一句话没说完,裤腿里流出了鲜血。
“你,你……”张小梅惊慌地喊:“快来人呀。”
老板和厨师闻声跑了出来,一起把大奶子抬到小车上。张小梅亲自驾车,把大奶子送进了医院。
医生摇着头说:“胎儿保不住了。”、
大奶子哭得象泪人似的,她给史小波打电话:“史…史哥,咱俩的孩子走,走了……”
史小波一楞,一时没听懂大奶子的话,他不解地问:“孩子走了,走到哪儿去了?”
“史哥,我,我流产了……”大奶子呜咽着。
史小波闻言狂喜,恨不得大喊一声:乌啦!
史小波压抑着满腔喜悦,故作悲伤地埋怨道:“唉,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呢?”
“我端盘子时,肚子突然疼了。史哥,盘子一点也不重呀……”大奶子懊悔万分,早知道就悠着点干活。
“走了就走了,你也别太悲伤了。”史小波假情假意地安慰道。
“史哥,我好想你呀。”大奶子此刻特别希望史小波陪在自己身边。
“我也想你呀,但是,我这儿脱不开身。等会儿忙完了,我到医院来看望你。”史小波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史小波想了想,给易文墨挂了个电话。
“老哥,报告您一个好消息:大奶子流产了。”史小波兴奋地说。
“真的。”易文墨惊喜地说。“想不到麝香这么灵验呀。”
“谢谢老哥了,要不是您的点子,我现在愁死了。”史小波说。“老哥,今晚咱俩聚一聚,好好庆贺一下。”
“得了,老弟。大奶子还躺在医院里,你还是快去陪陪她吧。不然,你良心上能安宁吗?”易文墨劝说道。
“老哥说得对,那就改日再庆贺吧。”史小波怏怏地说。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的这个点子,祸害了一条小命呀。如果老天爷知道了,会不会惩罚自己呢?
想到这里,易文墨有些愧疚了,心想:今晚我也得到医院跑一趟,好歹看望一下大奶子。
第609章 第609章 :拆卸了定时炸弹
傍晚,史小波哼着小曲,满面春风地朝医院走去。大奶子的流产,相当于拆卸了一个恐怖的“定时炸弹”。
史小波心想:多亏了易文墨的高明点子,不但少费了口舌,还少掏了银子。原来,他打算用十万元摆平这个事儿。现在看来,只需要两万元就足够了。唉,一个点子值八万呀。
史小波昂头挺胸,迈起了八字步。正得意间,突然发现陆三丫从对面走过来。
史小波吓得一哆嗦,心想:三丫这个小刁娘们,还是躲着点好。于是,他闪身躲进路旁的灌木丛中。
史小波坐在草地上,不慌不忙抽了一根烟,然后,从灌木丛中钻出来。抬眼往四处一看,陆三丫连影儿也没了。
史小波冷笑一声,心想:以后见了陆三丫,能躲就躲,不能躲也少搭腔。这娘们是股祸水,还是敬而远之为妙。
眼看着快到医院了,突然,陆三丫从路边跳了出来,笑眯眯地说:“史哥!一个人散步呀。”
史小波吓了一跳,瞅着陆三丫感叹道:是祸躲不掉啊。
“哦,是三丫妹呀。我,我刚吃完晚饭,走走路,消消食。”史小波挤出一脸的笑。
“史哥,您散步怎么散到这儿来了,莫非是到医院里看望病人?”陆三丫瞅了一眼医院,问道。
“我随便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来了。”史小波讪笑着说。
“史哥,您真有闲功夫呀。”陆三丫阴阴地笑着。
“三丫妹,你不是也跟我一样,有闲功夫散步吗?”史小波说。
“史哥,我没您这么清闲,刚刚到医院去看了一个病人。”陆三丫说。
“谁病了?”史小波好奇地问。
“一家人饭店的服务员大奶子流产了。”陆三丫盯着史小波的脸,看他有什么反应。
“大奶子?哦,我记起来了,就是那个圆圆脸蛋的服务员。”史小波说。
“史哥,您经常到一家人饭店吃饭,应该跟她很熟悉吧?”陆三丫问。
“认倒是认识这个服务员,不过,不算太熟悉。”史小波尴尬地回答。
“史哥,幸亏您跟她不熟悉,不然,这次就脱不了干系啦。”陆三丫幽幽地说。
“脱不了什么干系?”史小波紧张地问。
“有个野男人把大奶子的肚子搞大了。”陆三丫淡淡地说。
“野男人?不会吧。我听说大奶子刚离婚不久,兴许这个小孩是她前夫的呢。”史小波说。
“大奶子刚才对我说了,小孩不是她前夫的。”陆三丫说。
“大奶子说了是谁的小孩吗?”史小波担心地问。心想:莫非是自己没来看望大奶子,她一气之下,就把他卖了。
“虽没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被一个歹毒的野男人害了。”陆三丫说。
“歹毒的男人?”史小波吃了一惊。看来,大奶子果然生他的气了。
“是呀,听大奶子说:这个男人让她把小孩打掉,但她不愿意。所以,那男人就设计害她流了产。”陆三丫撇撇嘴。“我要是这个女人,非把那歹毒的男人告上法庭,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那男人怎么设计害她的?”史小波心惊胆战地问。
“大奶子没详细说,不过,听话听音,好象是让她闻了麝香。”陆三丫说。
“麝香?!”史小波的腿有点发软了。
“史哥,我很担心您呀,所以,特意等在这儿,想给您提前透个风。”陆三丫笑着说。
“给我透什么风?”史小波咬着牙关问。
“史哥,您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得着我明说吗?”陆三丫盯着史小波说:“史哥,我发现您的胆量越来越大,手段越来越高明。”
“三丫,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史小波抵赖道。
“史哥,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我问您:大奶子肚子里的小孩是您的吧?”陆三丫追问道。
“怎么会是我的呢?”史小波反问道。
“史哥,怎么不会是您的呢?”陆三丫沉下脸来。“史哥,我发现您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呀。”
史小波知道:陆三丫一切都知道了。
“三丫妹,我明天请您吃西餐。把四丫、二丫、大丫都喊上。”史小波讨好地说。
“史哥,又想堵我的嘴了。”陆三丫脸一板,一字一句地说:“史哥,说句实在话,我对您干的这些烂事儿,没有丝毫兴趣。让我感兴趣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您是怎么让大奶子流产的?”
“三丫,难道你想把我告上法庭?”史小波畏畏缩缩地问。
“史哥,您坐牢我又得不到丝毫好处,干嘛要送您进监狱。”陆三丫宽慰道。“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大奶子整流产的?”
“三丫妹,你打听这些干吗?”史小波不解地问。
“我想增长一点知识嘛。”陆三丫回答。
“仅仅只是想增长一点知识?”史小波心想:难道陆三丫也想把一个孕妇搞流产?
“对呀,我对这个很感兴趣。”陆三丫说。
“三丫妹,其实很简单。每天晚上临睡前,把掺有麝香的香水,在屋子里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