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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梅还有这个毛病?”陆三丫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了,我还是听史小波说的呢。”易文墨把史小波也抬了出来,表示自己没撒谎。
“原来是用来搔痒痒的,我还以为是专门打我的呢。”陆三丫吁了一口气。
“三丫,张小梅把你当成亲妹妹,不会痛下狠手的。即使打,也只是做个样子。就象上次,也就红了一点而已。”易文墨替张小梅说话。
“姐夫,听你这么一说,我好象冤枉了你。”陆三丫歉意地说。
“三丫,你冤枉我是常态了。你算算,我进陆家一年多,你冤枉了我多少次?”易文墨趁机诉起苦来。
“既然我冤枉了你,那就给你一点补偿吧。”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怎么给我补偿呀?”易文墨馋馋地问。
“姐夫,你想让我如何补偿?”陆三丫反问道。
易文墨想:陆三丫说补偿自己,不外乎是给自己“吃豆腐”。瞧三丫的神色,今天能吃点“小豆腐”就不错了。
“让我抱抱你吧。”易文墨说。
“你只想抱抱我?”陆三丫觉得很奇怪,按易文墨以往的表现,只要给一点机会,就会得寸进尺。
“唉,我看你心情不佳,能让我抱抱就不错了,哪还敢有非分之想。”易文墨实话实说。
“我今天心情确实不好,都是被张小梅整的。妈的,我到大姐这儿,她跟到这儿,我到燕姐那儿,她又跟到那儿,就象一只跟屁虫,把我盯得紧紧的。姐夫,你说,张小梅是不是跟我前世有仇呀?”陆三丫气恼地说。
“三丫,其实,张小梅和你在性格上挺相象的,我看呀,就是亲姐妹。”易文墨说。
“姐夫,打住!现在张小梅是不是陆家人,得打两个问号。你这么说,好象硬把张小梅往陆家塞。”陆三丫敏感地说。
“三丫,我何苦要把张小梅塞进陆家呢?明明是你们几姐妹硬要认她嘛。”易文墨辩白道。
“谁硬要认她?是她拼命笼络大姐、二姐,四丫,还有老爹、老妈,我看还包括你,陆家人统统都被张小梅拉下水了。现在,就剩我一个人头脑清醒着那,没被她收买。所以,张小梅就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幸好现在是法制社会,不然,她非得除掉我。”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三丫,你越说越玄乎了,把张小梅说成了阴谋家。其实,人家张小梅还不愿意当陆家人呢。”易文墨说。
“没人请张小梅当陆家人,爱当不当。”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别一口一个张小梅了,管她是不是陆家人呢。三丫,让我抱抱你呀。”
“姐夫,以往,你活象童话故事里的渔翁,贪得无厌,让人很讨厌。今天嘛,表现不错。姐夫,我喜欢现在的你。不贪心、有节制。这样吧,我帮你撸一盘,算是对你的奖赏。”陆三丫慷慨地说。
“帮我撸?”易文墨不解其意。
“姐夫,我让你再享受一次专利:脚撸。”陆三丫说。
“太好了!”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能享受到这个待遇。
易文墨飞快脱掉裤子,叉开大腿。
陆三丫脱掉袜子,一双白嫩的小脚让易文墨垂涎欲滴。
陆三丫动作熟练地用小脚夹住小家伙。
易文墨欢快地哼了起来。
陆三丫说:“姐夫,把嘴巴堵着点,不然,被大姐、二姐听见了,多丢脸呀。
易文墨用嘴巴咬住毛巾。
正撸到高潮时,大丫跑来敲门。“三丫、文墨,出来吃饭了。三丫,有你喜欢吃的干切牛肉。”
一听说有干切牛肉,陆三丫嘴馋了。她对易文墨说:“我要去吃饭了,你自己撸几下吧。”说着,连袜子也顾不得穿,往门外跑去。
“三丫,你别走呀。水马上快烧开了,你怎么能抽薪呢?”易文墨叫嚷道。
陆三丫回头瞧了一眼小家伙,不满地说:“我都撸了半天了,它还没动静,最后一把火,你自己烧吧。”说着,开门走了。
易文墨怕大丫、二丫闯进来了,手忙脚乱穿上裤子。嘴里嘀咕着:“这个疯丫头,撸一半就跑了,还不如不撸呢。”
“三丫,你又排什么话剧?公司又要举办晚会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是啊,我得提前准备嘛,免得临时抱佛脚。”陆三丫回答。
“三丫,你这个话剧里还有惨叫声,不怕吓着人呀。”陆大丫又问。
“嗯,原来有惨叫,我刚才跟姐夫一合计,觉得惨叫声太吓人,就取消了。”陆三丫笑着说。
“是啊,刚才姐夫一叫,也把我吓了一大跳。”陆二丫说。“姐夫到底是有演话剧的功底,叫得真凄惨,就象受刑的人惨叫一样。”
“话剧,应该给人以美的享受,象这么惨叫,谁还敢看呀。”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从房间里走出来,讪讪地问:“我的惨叫真有那么吓人吗?”
“当然了,刚才您一叫,我锅铲都差点掉到地上了。”陆二丫说。
第600章 第600章 :温柔贤惠小姨子
“文墨惨叫时,把我吓得浑身一哆嗦。”陆大丫说。“文墨,你咋这么有本事,叫唤得就跟电影里受刑的人一样。”
“我若没两把刷子,能当上学校话剧团的男一号吗。”易文墨苦笑着吹牛皮。
陆三丫瞧了易文墨一眼,心里突然有点内疚了。刚才,自己一时恼怒,下手太重了。不用说,姐夫的大腿根又是一片青紫。
吃完饭,陆三丫怏怏地走了。临走时,偷偷亲了亲易文墨。“姐夫,对不起了,刚才我揪得太重,让你受疼了。”
易文墨苦笑着说:“三丫,你这种道歉的话,怕是要说一辈子了。”
陆三丫疑惑地问:“姐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难道你听不懂?”
“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你今天道歉,明天照犯。这么一来,我一辈子受疼,一辈子听道歉话。”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别门缝里看人嘛,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痛改前非了。不但不会再揪你,还会天天亲你呢。”陆三丫笑着,在易文墨的大腿根揉了一下。“姐夫,刚才给你撸得不尽兴,下次再补你一盘吧。”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象你这么半途而废地撸,还不如不撸。”
陆三丫眼睛一瞪。“姐夫,照你这么说,我刚才给你白撸了。不但没功,还有错?”
“以后要撸,就一撸到底,否则,干脆别撸。三丫,举个例子:我把你喜欢吃的干切牛肉,放到你嘴边,等你张口时,突然拿走了,你作何感想?”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别生气。下次,我给你连撸两盘。”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得了,我可消受不起。陶江年轻,你还是给他来个连撸吧。”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陆三丫走了。
易文墨打开电视,搜索着体育频道。下午还有一场精彩的足球比赛。
陆二丫收拾完厨房,到易文墨身边坐下。
“姐夫,您刚才叫唤,真是在演戏?”
“是呀。”易文墨回答。
“姐夫,我总觉得不象演戏,好象是三丫欺负了您。”陆二丫望着易文墨的眼睛说。
“确实是演戏。”易文墨说。
“姐夫,我想看看您的大腿根。”陆二丫请求道。
“大腿根有什么好看的。”易文墨心想:二丫心思细,看出了端倪,不象大丫,脑袋里缺根筋。
“姐夫,我就看一眼嘛。不然,我不放心。”陆二丫说着,开始解易文墨的裤带。
“三丫没揪我,不用看。”易文墨竭力劝阻道,他不想让二丫担心。
“姐夫,您就让我看一眼吧,不然,我心里老牵挂着。”陆二丫恳求道。
易文墨没法了,只好任由二丫把他的裤带解开,
易文墨裤子一褪,左大腿根的青紫就露出来了。
“妈呀!怪不得您叫唤得这么惨,原来三丫下手这么重呀。”陆二丫轻轻抚摸着易文墨的大腿根,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滴落下来。
“二丫,这有什么值得伤心的。三丫跟我开玩笑,揪了一下,没什么了不得嘛。”易文墨安慰道。
“都揪成这样了,还没什么。这个三丫,下手太没轻没重了。”陆二丫埋怨道。“不行,我要让大姐来看看。”
易文墨一把抓住二丫,说:“别给大丫添堵了。”
“姐夫,让大姐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