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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我听不懂你的话了。既然你给我打八十分,只给陶江打六十分,为什么选择陶江,而不选择我呢?”易文墨困惑不解了。
“姐夫,你是男人,不懂女人的心思。”陆三丫说。
“女人的心思是什么?”易文墨不明白。
“姐夫,我告诉你:大多数女人都希望能碰到一个专一的男人,就是只爱自己一个人的男人。陶江就是一个专一的男人,你呢?心太花了。”陆三丫笑了笑,安慰道:“姐夫,我不愿意嫁给你,你别丧气啊。”
“我,我没花心嘛,不过是经受不了你们陆家姐妹的诱惑而已。”易文墨还想强词夺理。
“不!我能感觉得到,姐夫是个花心男人。幸亏你碰上了我大姐,她比较豁达,并不计较专一,所以,才能让你在几个小姨子之间周旋。要放在我身上,早让你滚蛋了。”陆三丫说话的语调渐渐严肃起来。
易文墨感觉到陆三丫又想发火了,赶紧说:“三丫,药抹好了,我送你回家,早点休息吧。”
“姐夫,想赶我走了?”陆三丫爬起来,理顺小内裤。对着镜子理理头发,说:“好吧,就麻烦姐夫送我回家吧。”
路上,易文墨给陆大丫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正在送三丫回家,得晚点回去。
送完三丫,易文墨急忙到药店买了几种外伤药,然后,赶往张小梅的家。
易文墨等在张小梅家楼下,让她下来拿药。
“易哥,您真的买药送来了?我还以为您只是嘴上说说呢。”张小梅惊喜地说。
“小娘子,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易文墨问。
“易哥,您说话不算话老鼻子了,我都给您记着帐呢。”张小梅喜滋滋地跑下楼来。
“小娘子,让我看看,三丫咬你哪儿了?”易文墨关心地问。
“她咬了我的大腿,在大街上怎么给你看?”张小梅搪塞道。
“咬你大腿?不对吧,三丫明明说咬你胳膊嘛。”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那个疯丫头,逼急了闭着眼睛乱咬,咬到哪儿算哪儿,她哪儿记得清呀。”张小梅说。
“也是,三丫说话素来不靠谱。”易文墨说。“你记着,回去马上就抹药,不能马虎的。”
“易哥,三丫屁股上也抹药了?”张小梅酸溜溜地问。
“抹了。她的屁股金贵,还吵着要上医院呢。还是我劝她:就一点红肿,上医院要被医生笑话的。”易文墨笑着说。
“这个疯丫头,把自己看得比泰山还重。”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小娘子,我跟你说了好多次,别跟三丫针尖对麦芒,一个不让一个了。你年长,让着她一点。”易文墨教训道。
“易哥,这个三丫老是跟我作对,一刻也不闲。每次都是她开第一枪,我总是被动地防卫。”张小梅委屈地说。
“三丫的脾气我知道,你只当她是不懂事儿的小孩,别理她。”易文墨劝说着。“三丫对我也是如此,三天两头找我的歪,挑我的刺。这不,前几天还到小曼那里告我的状,硬是把我的两个女同事调走了。”
“易哥,我听说那两个女同事挺喜欢您的。”张小梅问。
“什么喜欢不喜欢。我是校长,下属自然会巴结一点,很正常嘛。”易文墨辩解道。
“我还听说,易哥也挺喜欢那两个女同事?”张小梅试探着问。
“又是听三丫胡说八道吧?她呀,无风都能搅起三尺浪,你别听她瞎说。”易文墨心想:这个三丫啊,简直成了我的欢喜冤家。
第559章 第559章 :姐夫半夜去送药
“易哥,我可不愿意您沾上外面的女人。”张小梅说。
“呵呵……”易文墨望着张小梅笑了起来。
“易哥,您笑啥?”张小梅皱着眉头问。
“小娘子,我笑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易文墨止住了笑。严肃地说:“你真认为自己是陆家人?”
“易哥,您不是让我把戏演得逼真一点吗?”张小梅反问道。
“小娘子,演戏终归是演戏,下了台,还得卸妆嘛。现在,你好象台上、台下都在戏里,这就不正常了。比如说:我俩在一起说话时,你就不要演戏了嘛。”易文墨教导道。
“易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总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陆家人。”张小梅幽幽地说。
“也好,你假戏真唱,就不会露出破绽了。现在,除了三丫,陆家人都被你迷惑住了。”易文墨赞叹地说:“小娘子,连我都分不清,你究竟是真陆家人,还是假陆家人了。”
“易哥,你就把我当成真陆家人吧,这样,咱俩一起入戏,就更不会有破绽了。”小娘子嗬嗬笑着说。
张小梅觉得:自己九成九是真陆家人,因为,她母亲就是老爹强暴过的徐姑娘。不过,张小梅觉得,若想最终确定自己是不是陆家人,还得做亲子鉴定。
“好,小娘子,你是真陆家人。那么,就是我正二八经的小姨子了。照这么说,咱俩那个就是官的了。”说着,易文墨把张小梅揽进怀里。
“易哥,你给我买的药怎么抹呀?”张小梅问。
“你这么能干的人,难道连抹药都不会?”易文墨拍了拍张小梅的后背。
“人家想让您帮我抹嘛。”张小梅扭着小腰,撒娇道。“易哥,您喜欢三丫,不喜欢我。”
“谁说的?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易文墨吻了吻张小梅的头发。
“易哥,您给三丫抹药,不帮我抹药,明摆着不喜欢我嘛。”
“小娘子,我总不能站在大马路上给你抹药吧?”易文墨嘿嘿笑着说。“深更半夜的,警察还以为咱俩是野……”
“不许你瞎说。”张小梅抬起胳膊,捂住易文墨的嘴巴。
“易哥,您到我家去,帮我抹了药再走。”张小梅请求道。
“现在到你家去?我找死呀!你老公见我半夜跑来,非吹胡子瞪眼灭了我。”易文墨说。
“我老公晚上喝了喜酒,醉得一塌糊涂,明天中午能醒过来就不错了。”张小梅笑着说。“况且,我俩分房睡了。”
“真的?他不会是假醉吧?”易文墨有点不放心。
“胆小鬼!”张小梅骂了一句,拽着易文墨上了楼。
一进卧室,易文墨一把抱起张小梅。
张小梅小声说:“让我把门锁好,说不定那酒鬼醒来,会砸烂您的狗头。”
易文墨壮着胆子说:“他敢砸校长,没王法了。”
“校长偷人家老婆,该砸!”张小梅从易文墨身上挣脱下来,跑去把门锁上。
易文墨把张小梅抱到床上。“小娘子,我先帮你擦药。”说着,他脱去张小梅的长裙和内裤。
易文墨仔细瞅着张小梅的腿,奇怪地问:“怎么没看见伤口呀?”
张小梅说:“有好几个伤口呢,难道你是睁眼瞎呀。”
易文墨揉了揉眼睛,又把张小梅的双腿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困惑地说:“撞到鬼了,真的没看见一个伤口。”
“易哥,您眼睛出毛病了吧?”张小梅忍住笑,继续忽悠道。
“我眼睛出问题了?不会吧。小娘子,伤口在哪儿,你用手指给我看。”易文墨搔了搔脑袋,他真有点搞糊涂了。
张小梅用手随便指了个地方,说:“这儿。”
易文墨几乎把眼睛贴到了张小梅的腿上,困惑地说:“这儿明明没伤口嘛。”
张小梅实在忍不住了,放声笑了起来。
“小娘子,你耍我!”说着,把张小梅翻了个身,照着她的屁股扇了几巴掌。
“易哥,您想替三丫报复我吧?”张小梅扭着身子说。
“谁让你骗我。”易文墨按住张小梅,开始咬她的屁股。
“妈呀!”张小梅叫了一声。“易哥,您把我咬伤了。”
“咬伤了,正好给你抹药。”易文墨说完,又咬了几口。
“易哥,您饶了我吧,我最怕咬屁股了。”张小梅哀求道。
“我问你:三丫究竟咬了你没有?”
“没咬。”张小梅笑着说。
“那你干嘛要撒谎?害得我半夜给你买药、送药,还为你担心。”易文墨质问道。
“易哥,明明是三丫撒谎说咬了我,我不过是给她个面子。”张小梅说。
“小娘子,那就是说,今天不是你俩干仗,是你打她,对吧?”易文墨问。
“是啊,我把三丫按在面粉袋子上,狠狠打了一顿。打完了,就请她和陶江吃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