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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边洗边哼起歌来。
易文墨想:今天三丫和张小梅干仗,三丫肯定占了大便宜,所以才会这么高兴。想到这里,他跑到卧室,给张小梅打了个电话。
“小娘子,你今天为啥跟三丫干仗?”
“你听谁说的?”张小梅感到奇怪,陆三丫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消息就传到易文墨耳中了。
“我都看见三丫红肿的屁股了。小娘子,你打得挺厉害的。”易文墨说。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她屁股现在肿得象发面馒头。”张小梅说。“三丫还好意思把屁股撅给你看,脸皮真够厚的了。”
易文墨一笑:“她照镜子时,被我偷偷看到了。”
“易哥,您一个大校长,偷看小姨子的屁股,象话吗?”张小梅责怪道。
“小娘子,我是无意中看到的,不是故意偷窥的。”易文墨声明。
“三丫特别恨我吧?肯定把我骂得狗血喷头。”张小梅嘿嘿地笑了。
“她好象挺得意的,嘴巴还不停地哼歌呢。”易文墨说。
张小梅觉得很奇怪,陆三丫挨了打,还哼歌。总不至于打屁股把脑袋打坏了。
“她哼歌?”
“对呀,还是那些欢快的歌呢。”易文墨说。
“挨了打还高兴,真是脑袋进了水。”张小梅嘀咕道。
“小娘子,听说你伤得挺重。”易文墨关切地问。
“我?”张小梅一楞。“易哥,什么意思?”
“刚才,三丫对我说,她狠狠咬了你几口,肉都快咬掉了。我打电话来,就是想叫你快到医院去包扎一下,别感染了。”
“三丫说咬了我,还把肉都咬掉了?”张小梅问。
“是呀,说咬了好几口呢。”
张小梅咯咯笑了起来,想不到陆三丫挺逗,明明是我揍了她,她却说成干仗。明明我打得她无还手之力,她却说咬了我,还咬得挺重的。
张小梅不想戳穿三丫的谎言,也算给她一个面子吧。
“是呀,三丫咬了我好几口。我看三丫是属狗的,会咬人。”张小梅索性开起了玩笑。
“小娘子,天热,伤口容易感染,赶紧到医院去包扎一下。”易文墨着急地说。
“我没那么娇气,包扎个啥,过几天自然好了。”
“小娘子,我不开玩笑的。你就算不包扎,也得抹点药膏。”易文墨郑重其事地说。
“我家没药膏。”张小梅嘻笑着说。
“等会儿我去买,买了给你送来。”易文墨说。
“易哥,别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张小梅嘻嘻哈哈地说。
“小娘子,你等着,我买了就给你打电话。”易文墨急促地说,他听到陆三丫走路的声音了。
“姐夫,给谁打电话呀?”陆三丫抖着湿头发,问道。
“没,没给谁。”易文墨慌乱地说。
“姐夫,你神色不对嘛,莫非是跟哪个小蜜调情?”陆三丫把手一伸,命令道:“把手机递过来,我检查一下。”
“三丫,你凭什么检查我的手机?”易文墨话还没说完,手机已经被陆三丫抢走了。
陆三丫鼓捣了几下,说:“原来是给张小梅打电话呀,你俩说些啥?”
“我问你俩为啥干仗。”易文墨搪塞道。
“张小梅怎么回答?”陆三丫急切地问。
“张小梅跟你一样,一个字也不肯吐露。”易文墨实话实说。
“你俩还说了啥?”陆三丫追问。她有点担心自己的谎言被揭穿了。
“我问她被咬得厉不厉害?”
“她怎么说?”陆三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她说被咬了好几口,还说……”易文墨止不住笑了起来。
“她还说了什么?”
“张小梅说你是属狗的,会咬人。”易文墨知道说漏了嘴,但已经收不回来了,只好照实说了。
陆三丫听了,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心窝。嗯,这个张小梅够义气,替我保全了面子。
易文墨感到迷惑不解,张小梅骂陆三丫是狗,陆三丫竟然象没事儿的人一样,丝毫也不生气,甚至也不回一句口,真是奇了怪了。
“姐夫,你快帮我抹药,抹完药,我要回家睡觉去了。妈呀,今天打了一架,真累呀。”陆三丫懒懒地趴在床上。
“三丫,你把内裤捋一下呀。”易文墨拿来药膏。
“姐夫,你没长手呀?”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我不敢捋你内裤呀,捋多捋少了,你都有话说。”易文墨确实不敢随便动三丫的敏感部位。
“把被打的那半边屁股露出来就行了,我授权给你捋。”陆三丫大大咧咧地说。
“三丫,这可是你说的啊,别转眼就不认帐了,又骂我色鬼。”易文墨小心地捋起三丫的小内裤。
“姐夫,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每次都是你想越界,才让我气愤的。”陆三丫说。
“好,都是我不对。”易文墨边抹药边说:“打得还真不轻,三丫,挺疼吧?”
“唉,今晚怕睡不成好觉了。”陆三丫叹息道。
“你睡不好,张小梅也睡不好,她刚才说被你咬得也不轻。你俩呀,再这么打下去,当心出人命呀。”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假若我俩打出了人命,你希望谁死?”陆三丫突然问。
易文墨一惊,心想: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嘛。
“我当然希望你活着了。”易文墨想了想回答。
“那姐夫是希望张小梅死罗。”陆三丫逼问道。
“我也不希望张小梅死。”易文墨说。
“姐夫,你耍滑头呀,不希望我死,也不希望她死。我现在要你一个明确的答案,假若我俩必有一个人死,你选择谁?”
第558章 第558章 :给小娘子送去药
“三丫,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俩都活着。为什么?你别急眼,听我慢慢解释。”易文墨悠悠地说。
“好,你说,我洗耳恭听。”
“三丫,你俩如果干起仗来,千万不能往死里打。因为,只要打死了一个,那一个也活不了,俗话说:杀人偿命嘛,对不?所以,我希望你俩都活着。严格地说,我第一希望你活着,正因为希望你活着,才会希望张小梅也活着。”易文墨细细分析道。
“姐夫,算你还能自圆其说,否则,今天你别想好过。老娘现在屁股疼,心情也不佳,谁这个时候惹了我,该谁倒霉。”陆三丫狠狠地说。
“三丫,我看你屁股不太疼,心情也还不错。”易文墨笑着说。
“你瞎说。”
“我没瞎说,你刚才洗澡时还哼了歌。”易文墨说。
“我哼歌了?简直是胡说八道。”陆三丫伸手在易文墨的小腿上拧了一把。
“三丫,小狗瞎说了,你真的哼了歌,哼的是那部韩剧的主题曲。”易文墨言之凿凿地说。
“哦,最近,我老爱哼这首歌,可能是洗澡洗得高兴了,无意中就顺口溜了出来。”陆三丫摸了一下易文墨的小腿。“姐夫,冤枉你了。”
易文墨细心往陆三丫的屁股上抹药膏,他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了三丫的屁股。“咋这么白呢?”易文墨心想。若是在阳光下,恐怕会晃眼睛。
“三丫,等会儿,你把药膏拿回去,明天让陶江给你抹。我看,抹个两天就好了。”易文墨关心地说。
“姐夫,你真会关心人,难怪你那么讨女人喜欢。”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我只是讨陆家几姐妹喜欢罢了,其它女人未必会喜欢我。”易文墨急忙辩解。
“唉,陶江抵不到你一半。”陆三丫遗憾地说。
“陶江对你不好?”易文墨问。
“能不好吗?当然非常好。但是,他说话、办事没你讨人喜欢。”
“陶江是个老实人,不可多得的老实人,跟他过日子,心里踏实。”易文墨半是夸奖,半是规劝道。易文墨非常希望陆三丫跟陶江结婚,一来陶江老实,二来陶江跟易文墨也合得来。
“跟陶江过日子,只能打六十分,勉强及格。要是跟姐夫过日子,能打八十分,够良好水平了。”陆三丫缓缓地说。
“三丫,在你心里,我比陶江还好?”易文墨心中暗喜。他一直认为自己没陶江帅,没陶江温顺。没想到自己在三丫心目中竟然比陶江整整多了二十分。
“姐夫,你确实在许多方面胜陶江一筹。不过,即使你现在是单身,我也不会选择你作为结婚对象。”陆三丫淡淡地说。
“三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