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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妈的,跟老婆、
女儿低个头,没啥大了不得。于是,便释然了。
包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四姐妹都到齐了,嘻嘻哈哈地说着话。易文墨和陶江头碰头,小声商量着什么。
见俩老进来了。四姐妹一起跟老妈打招呼:“老妈来了。”
易文墨赶紧站起来,把老妈搀到一个座位上坐下。
陶江假装在地上捡东西,整个脑袋都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老爹扫了一眼,只有七个座位,全坐满了。也就是说,没给自己留座位。他尴尬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台了。
服务员小姐问陆三丫:“要不要加个座位?”
陆三丫低着头不吭声。
老妈一看势头不对,赶紧打起了圆场:“三丫,你爸说了,打你不对,给你道个歉,他还诚恳地表示再也不打人了。”
“老妈,你别帮人传话,该谁说的话,谁自己当面说。”陆三丫冷冷地说。
“你爸这两天上火,喉咙疼,我帮他说,不是传话。喂,老头子,我说得没错吧。”老妈朝老爹吼了一嗓子。
“嗯,没,没错。”老爹讪讪地说。
陆二丫对服务员说:“再加个座位。”说着,站了起来,把老爹扶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陆大丫也赶紧对服务员说:“再沏两杯茶来。”
四丫跑到老爹身边,说:“老爹,把外套脱了,里面热。”
易文墨和陶江也纷纷跟老爹打着招呼。
老爹一时受宠若惊,心想:妈的,幸亏老子会见风使舵,道
个歉算啥。老爹望着陆三丫问:“三丫,腿好点了吧。我早就想到医院看你,老太婆不让我去。”
陆三丫的脸色好点了,她回答:“好多了,再住两天就出院了。”
“那就好,嘿嘿。”老爹心上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想起刚才被凉在门口的那一幕,不禁有点后怕。心想:这几个丫头翅膀长硬了,以后不能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了。否则,她们联合起来反抗,我还真没招。
老爹瞅瞅易文墨和陶江,恨恨地想:妈的,这两个女婿不是个玩艺儿,统统是吃软饭了,在老婆面前太他妈狗熊了。又一想,这两个女婿怕我女儿,也算是好事嘛。
老爹心情很好,他被几个女儿晾了几天,现在终于雨过天晴了。心情一好,酒瘾也上来了。他嗫嚅着问三丫:“我能不能喝点酒?”
陆三丫瞅了一眼老爹,劝说道:“老爹,您有血压高,戒不了酒,也应该少喝点。”
老爹说:“今天进了高级酒店,不喝两杯,太遗憾了。”
陆三丫对服务员说:“拿一瓶二两装的白酒,要最好的。”
老爹喜笑颜开,心想: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就是不同。
吃饱喝足了,老爹靠在包间的沙发上休息。
陆大丫走过去,坐在老爹身边,问:“老爹,这两天我们给老妈送的东西,听说您也吃了,还吃得比老妈多。”
“谁说的?我尝都没尝。”老爹一口否认。老妈在一旁听到了
,插嘴道:“老头子,你吃了别不认帐。吃自己女儿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呀。”
第452章 :吓死个人的毒誓
老爹一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改口说:“我也就尝了尝,不算吃。”
陆大丫小声问:“老爹,那个老三的事儿,是不是……”陆大丫想趁热打铁,动员老爹和张燕做个亲子鉴定。
“大丫,别提老三的事儿了。”老爹摆摆手,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老爹,您就跟我说个明白话,为什么不愿意提老三?”陆大丫觉得奇怪。她在报上、电视上看到许多寻亲的故事,有些老人,年龄一大,很想在有生之年见到失散的儿女,怎么老爹就不同呢?
老爹低着头想了想,说:“大丫,我对你直说了吧。当初送走老三时,人家怕我和你妈反悔,让我俩发了毒誓。”
“发毒誓?”陆大丫一惊,原来如此,怪不得老爹一直这么抗拒寻找老三呢。
“是呀,发了毒誓。你说,我还敢找老三吗?”老爹神情抑郁地说。
“发了什么毒誓?”陆大丫感到很好奇。
“大丫,这个毒誓你听了会害怕的,还是不知道的好。”老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
陆大丫明白了,原来是“毒誓”让老爹、老妈守口如瓶。可见,这个毒誓“毒”得很呀。
“发誓是迷信吧?”陆大丫说。
“迷信?谁说是迷信。连你们入个少先队还要宣誓呢,难道那也是迷信。”老爹质问道。
陆大丫哑口无言了,其实,她心里也有点相信这些东西。
“老爹,您的意思是:因为发了毒誓,所以
,不敢寻找老三了。”陆大丫问。
“不光是不敢寻找,就是老三找上门来了,我和你妈也不能认她。”老爹神色黯淡。
“老爹,难道这个毒誓很厉害?”陆大丫问。
“不厉害我能是这个态度吗?其实,我也想这个老三呀。你妈生老三的晚上,我喝半斤白酒,昏头昏脑的,一听说你妈又生了个女孩,突然冲动起来,要把她扔到大街上去。接生的张奶奶劝住了我,说:你要真不想要这个丫头,我帮她寻个好人家。于是,我就答应了。张奶奶怕我反悔,找她的麻烦,就让我和你妈发了毒誓。”
“老爹,究竟发的什么毒誓呀?”陆大丫越发想知道毒誓的内容。
“永远不找、不认这个丫头,否则,陆家死光光。”老爹垂着脑袋说。“大丫,你想想,有这个毒誓,我还敢找,敢认吗?”
陆大丫愕然,发这么毒的誓,就是小说里也不多见呀。陆大丫心想:幸亏只是老爹、老妈发毒誓,要是全家人都发了这个毒誓,谁也不敢找老三了。
“大丫,你们四姐妹想找,那是你们的事儿,我不管、不问也不帮。你们找到了,我和你妈也不敢认。”老爹暗然神伤,一副悲切的神情。
陆大丫终于理解老爹和老妈了,在这个毒誓阴影的笼罩下,没人敢违背。陆大丫知道:再逼老爹、老妈也无济于事了,做亲子鉴定这条路算是彻底堵死了。
那么,寻找真
相的路又在何方呢?陆大丫很茫然,也很无奈。
聚完餐,陆四丫送老爹、老妈回家。其它人都送陆三丫回了医院。
陶江把陆三丫背进医院时,汗珠子一串串从脸上滚落下来。
易文墨问:“陶江,你咋出这么多汗?
陆三丫说:“陶江陪了三晚上,有点感冒了。”
易文墨说:“今晚,我来陪三丫吧。”
陆大丫也说:“陶江,你感冒了,今晚就回去歇着吧。就让文墨陪陪,这次三丫腿伤了,文墨有责任,没保护好三丫,也该让他辛苦一下了。”
易文墨嗬嗬一笑:“那我今晚就将功赎罪吧。”
几个人把陆三丫送进了病房。
陆三丫问:“大姐,你跟老爹嘀咕了老半天,都说些啥呀?”
陆大丫回答:“还不是说寻找老三的事儿。”
陆三丫问:“老爹松口,愿意去做亲子鉴定了?”
陆大丫摇摇头,把老爹当初发毒誓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怪不得老爹捂得这么紧,他要早点说,咱们也不会逼宫了。”陆三丫怀着一丝歉意说。
“老爹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做了错事儿,死都不认帐。当初,他就不该把老三送人,更不该发这个毒誓。”陆大丫埋怨道。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难道就让老三永远成个谜?”陆三丫心有不甘。
“这个事儿还得听听你姐夫的意见。”陆大丫说。她对易文墨招招手:“你过来一下。”
易文
墨屁颠颠地跑过来,问:“老婆,有什么吩咐?”
陆大丫把和老爹的谈话内容,对易文墨说了一遍。然后问:“文墨,你看以后怎么办?”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就不好办了,最便捷、最可信的一条路被堵死了。下一步,只能碰运气了,看能不能搜集到其它证据。”
陆三丫丧气地说:“别弄出个无头案呀。”
易文墨叹着气说:“那可保不定。”
陆大丫望着易文墨说:“文墨,全指望你了。别忘了,你要想再要一个小孩,就抓紧时间寻找老三。我告诉你:等我过了三十五岁,想要也要不成了。”
“大丫,你别逼我呀。你一逼,我手心都冒汗了。”易文墨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