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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问:“三丫,我帮你按摩,算不算调戏你呀?”
“那要看你怎么按摩了,要是搔我的脚板心,就算调戏。”陆三丫说。
陆四丫歪着脑袋问:“三姐,搔脚板心怎么算调戏呢?”
陆三丫回答:“按摩里没有搔脚板心一说吧,既然超越了按摩的界限,那就算调戏。”
“姐夫,您以后千万别搔三姐的脚板心了,不然,色狼的帽子又戴到您头上了。”陆四丫笑着对易文墨说。
“四丫,你觉得搔脚板心算不算调戏呀?”易文墨有意问陆四丫,他想知道,刚才搔她脚板心的看法。
“我…我觉得既算,也不算。”陆四丫笑着说。
“什么意思呀?”易文墨追问道。
“那要看谁搔了,喜欢的人搔就不算。”陆四丫对易文墨笑了笑。那意思显然是:我喜欢姐夫,所以,姐夫搔我脚板心就不算调戏。
易文墨也对陆四丫笑了笑。
陆三丫望了望易文墨,又瞅瞅陆四丫,迷惑地问:“你俩一问一答,好象话中有话哟。”
易文墨问:“你听出什么话中话了?”
陆三丫想了想,突然问:“四丫,我问你,刚才姐夫帮你洗脚时,是不是搔了你的脚板心呀。”
陆四丫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搔呀,姐夫从来不跟我开玩笑的。”
“真没搔?”
“姐夫,你帮我洗脚时,搔
了我的脚板心没有?”陆四丫问。
“好象没搔吧?你让我想想……”易文墨闭着眼睛,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绝对没搔。”
“四丫、姐夫,你俩打哑谜呀?刚才的事情,才过去一个小时,难道就记不清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易文墨帮三丫按摩了半天,陆三丫倦倦地说:“姐夫,你手上有瞌睡虫呀,怎么都爬到我身上来了。”说着,打了个大哈欠。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说:“三丫,我想给你提个小小的建议。”
“什么建议?”陆三丫问。
“要注意保持淑女形象。”易文墨说。
“什么意思呀?”陆三丫有点莫名其妙。
“三丫,你刚才打哈欠时,应该捂着嘴巴。不然,嘴巴一张,血盆大口一个呀。”易文墨笑着说。
“老娘就是张着血盆大口,也是美女一个。”陆三丫乐嗬嗬地说。“现在,老娘已经有男朋友了,管它什么淑女还是母夜叉。”正说着,陆三丫突然放了一个响屁。
易文墨笑弯了腰,喘着粗气说:“三丫,你有了男朋友真好呀,想打屁就打屁,想张血盆大口就张血盆大口,简直潇洒死了。”
陆三丫也乐了,嘻笑着说:“妈的,屁眼一点也不给我面子,连个屁都夹不住。”话音刚落,又放了一个屁。
陆四丫也笑弯了腰,正笑着前仰后合时,冷不防也打了一个响屁。
陆四丫双手捂着脸,叫着:“哎呀!
丢死人了。”
陆二丫从厨房里出来,问:“都笑什么呢?”易文墨问:“二丫,你今晚放了屁没有?”
第416章 :祸起一盘炸黄豆
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在厨房里放了两个。”
陆三丫问:“二姐,你晚饭做了什么食品,怎么吃了净放屁呀?”
陆二丫想了想,回答道:“可能是罗卜吧。”
“对,罪魁祸首就是罗卜。”陆三丫说。“我一连吃了三块呢,难怪晚上老想放屁。”
陆四丫疑惑地问:“我没吃罗卜呀,一块也没吃,怎么也放了一个屁。”
陆二丫想了想:“恐怕的洋葱作怪吧。”
陆四丫恍然大悟地说:“对,我今晚吃了不少洋葱炒鸡蛋。”
陆三丫对陆四丫说:“以后你相亲时,千万别吃容易放屁的食品,不然,相亲时放了屁,会丢大丑的。”
易文墨笑着说:“放屁是正常生理现象嘛,放了就放了,没什么大了不起的。难道一放屁,朋友就谈不成了。”
陆三丫问:“假若一个女人跟你相亲,突然放了个响屁,难道你不会对她产生看法?”
易文墨摇摇头:“不会呀。我不但不会有看法,还会认为她肠胃功能好呢。”
“净说瞎话。”陆三丫瞥瞥嘴。
“我说的是实话,当初,我和你大姐约会时,有一次,到餐馆里吃饭,你大姐要了一盘油炸黄豆,吃完后,当着我的面一连放了七、八个屁,个个都是响屁。”易文墨小声说。
“你瞎说,污蔑我大姐。”陆三丫用脚蹬了易文墨一下。
“姐夫,你没开玩笑吧?我大姐这么要面子的人,会当着你的面放屁
?”陆四丫笑嘻嘻地说。
“真的,我一点没说假话。光我听见的响屁就有七、八个,听不见的闷屁就不算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大姐!”陆三丫喊道。
“又出了什么事了?”陆大丫不耐烦地应道。
“大姐,您给小宝宝喂完奶出来一下,有重要事情请教您。”陆三丫乍呼呼地说。
“三丫,你又多事了。”易文墨搔了一下陆三丫的脚板心。
“姐夫,我说过了,搔我脚板心就是调戏我,你明知故犯呀。”说着,用脚使劲蹬了易文墨一下。
易文墨身子一歪,差点从小板凳上摔下来。
“搔脚板心,是我易式按摩法’的一个步骤,你要不让我搔,我就没法给你按摩了。”易文墨为搔脚板心找了个借口。
“还易式按摩法’?狗屁!我看就是色狼按摩法。”陆三丫横眉瞪眼地警告道:“你再搔我脚板心,我一脚把你蹬到门外去!”
陆大丫走出卧室,皱着眉头问:“又闹个啥?一晚上没消停过。”
“姐夫搔我脚板心,调戏我。”陆三丫告状。
“搔搔脚板心算什么调戏?你不想让文墨搔你脚板心,就别让他给你按摩嘛。”陆大丫教训道。
“大姐,您一个劲地袒护姐夫,他才不领你的情呢。刚才,还污蔑您呢。”陆三丫说。
“污蔑我什么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姐,您和姐夫谈恋爱时,有一次,到餐馆吃饭,您是不是点了一
盘油炸黄豆?”陆三丫问。
陆大丫想了想,回答道:“对呀,那家餐馆的油炸黄豆真不错。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想吃了。文墨,你明天下了班,到那家餐馆去看看,要是还有油炸黄豆卖,给我买一份回来。”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好!”说完,掏出手机,设了个备忘录。
陆三丫问:“那天,你吃了油炸黄豆,是不是当着姐夫的面,一连打了七、八个响屁?”
“是文墨告诉你的?”陆大丫问。
“是呀,姐夫刚才说的。”
“文墨,你的嘴真长,连我放个屁也到处宣扬。”陆大丫指责道。
“大丫,你不是说过吗,在姐妹间什么话都可以说。我又没到外面宣传,只是关着门在家里说说嘛。”易文墨辩解道。
“唉,那天黄豆吃多了,一个劲地想放屁,我使劲夹着,没想到,越夹越坏事,屁竟然放得更响了。”陆大丫回忆道。
“大姐,当时,姐夫听见你放屁,是什么表情呀?”陆三丫感兴趣地问。
“你姐夫狡猾呀,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我不好意思地说:黄豆吃多了净放屁。你姐夫还装耳朵聋,说:你放屁了?我没听见嘛。”陆大丫笑眯眯地说。“你看,你姐夫多会照顾我的面子呀。”
“照顾个屁,当着你的面,装作没听见。现在,又背着你告诉小姨子,出你的丑。”陆三丫挑拨道。
“谈恋爱时,要面子呀。现在结婚了,没什么面
子可要了。我现在放屁,想放就放,想放多响就放多响。你姐夫跟你们说怕什么,都是一家人嘛。”陆大丫不在乎地说。
“姐夫说大姐的坏话,我不高兴。”陆三丫叫道。
“三丫,我说你大姐放屁,不是坏话。请问:谁不放屁呀?如果放屁是坏事,那岂不是人人都做坏事了。”易文墨说。
“你姐夫说得对。放屁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嘛,人人都会放屁,没什么稀罕的。”陆大丫赞同道。
正说着,陆三丫又放了一个屁。放到中间,想夹住,又没夹住,这么一来,一个屁放了两个响。
易文墨捂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陆四丫也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陆大丫说:“说曹操,曹操到!”
陆三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