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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想:好你个陆三丫,竟然敢调戏我。总有一天,我也会好好调戏调戏你,等着吧!
陆二丫从房里跑出来,捂着胸口说:“好险,差点在三丫面前出丑。”
“怕什么?你姐都开了绿灯,三丫管得着吗。”
“管是管不着,但会笑话咱俩呀。”陆二丫嗔怪地捶了一下易文墨:“都是姐夫,我说不能在客厅,你非不听。”
易文墨一把抱起陆二丫,说:“好,听你的,到客房去。”
陆二丫拍打着易文墨说:“快放我下来,我要到幼儿园接小泉了。”
易文墨一看钟,怏怏地放下陆二丫:“唉!今天特意早些回来,白早了。”
陆二丫对易文墨甩了一个媚眼:“姐夫,熬着点,晚上我等你。”
陆二丫正要出门,易文墨喊道:“二丫,别忙走,把你的银行卡给我。”
陆二丫问:“你要我银行卡干什么?我那张卡早就唱空城计了。”
“你只管拿来,我有用场
。”易文墨跑进厨房,从菜篮子底下翻出一个纸包。
陆二丫一看,明白了。“姐夫,我说过了,不要你的钱。我赚的钱虽然不多,但维持我们母子俩的生活足够了。”
易文墨把纸包揣进裤子口袋:“二丫,别罗嗦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帮你是理所当然的。”
“姐夫,我姐把钱看得重,被她知道了,咱俩都没好日子过。她一恼火,不让咱俩好了,岂不是得不偿失呀。”陆二丫担心地说。
“二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姐怎么可能知道呢。就算她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只要咱俩咬死不承认,她也没门。我的代课费,你姐和你,一人一半,我谁也不亏。”易文墨说。
“姐夫,你去代课,都是为了我。让你这么辛苦,我真的很难过。”陆二丫说着,扑过来抱住易文墨,在他耳边轻轻说:“姐夫,我爱你!”
“二丫,不早了,别误了接小泉,快把银行卡给我,对了,把密码告诉我。”
陆二丫和易文墨一起出了门,易文墨直奔银行。陆二丫去了幼儿园。
在银行前,易文墨四处张望了一番,确认附近没有一个熟面孔,才放心地推门进去。没一会儿,就存好了六千元钱。
易文墨朝幼儿园走去,想迎迎陆二丫。在幼儿园门口,他意外见到了石大海。
石大海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和陆二丫面对面站着,说着话。
陆二丫掏出钱包,拿出一张百
元大钞,递给石大海。
石大海笑眯眯接过钱,拍了拍小泉的脑袋,一撩脚,骑上自行车走了。
易文墨迎上去,问:“石大海来干什么?”
陆二丫叹着气说:“他爸去疗养半个月,给他留的钱都花光了,死乞白赖向我讨了一百元钱。”
“这个混帐东西,连小泉的生活费都不给,还好意思找你要钱。这样的懒汉,饿死也活该。二丫,不是我说你,你太善良了,简直就是现代东郭先生呀。”易文墨火冒三丈。
“算了,要不是小泉,我也不会跟他藕断丝连。再怎么说,他也是小泉的亲爹呀。”
“这种人不配做爹,也不配做人,就是个二流子。年轻力壮正当年,不缺胳膊不少腿,干什么不行呀。赖在家里啃老,啃前妻,真是恬不知耻。”易文墨越说越气。
“姐夫,别跟他这种人生气,不值!”
回到家,二丫做晚饭,易文墨帮着打下手。
易文墨随口问:“二丫,你当初怎么会看上石大海?”
陆二丫没吭声,低着头洗菜,眼泪一滴滴掉进水池。
陆二丫二十岁那年,进了一家大型超市当理货员。那天,她上货时,看见一位老太太摔倒了。于是,赶紧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老太太脚腕扭了筋,真喊疼。陆二丫让老太太坐在包装箱上,帮她揉了半天。老太太感激不尽,一个劲地说:“好姑娘,谢谢你了。
第043章 :癞疤头是个坏蛋
这位老太太住在超市附近,经常来买东西。一来二去,和陆二丫成了忘年交。
中秋节的晚上,陆二丫下班,刚出超市大门,就被老太太喊住了:“姑娘!”陆二丫一看,原来老太太采购了不少东西,一个人提不动,正犯愁呢。
陆二丫二话没说,帮老太太提着东西,一直送到家。
老太太的儿子,见了陆二丫,两眼放出淫光。
老太太再三挽留陆二丫,让她吃了晚饭再走。陆二丫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神差鬼使般留下了。
她喝了点红酒,头有点晕,被老太太的儿子架到房里休息。
门一关上,老太太的儿子就扑了上来。他捂住陆二丫的嘴,撕烂陆二丫的裤子。
陆二丫糊里糊涂地被强奸了。
老太太的儿子就是石大海。
陆二丫哭得天昏地暗,出了这档子丑事,今后该怎么见人呀?她又该如何对老爹老妈说?
石大海和他父母,三个人齐唰唰跪在陆二丫面前,求她别报警。一报警,石大海就得吃牢饭了。
石家三代单传,石大海从小受到百般溺爱,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上到初中毕业就辍学了。现在,连个工作也没有。
陆二丫思来想去,只得瞒下了这回事。三个月后,她和石大海结了婚。
陆二丫的婆婆觉得对不起陆二丫,一直郁郁寡欢,在陆二丫和石大海结婚后不久,就一病不起,撒手西去了。
陆二丫被石大海强奸的事儿,瞒得滴水不漏。
除了石家三口人外,谁也不知道。今天,易文墨问起她和石大海结婚的缘由,勾起她痛苦的回忆,不由得泪流满面。
易文墨见陆二丫悲痛欲绝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他走过去,搂住陆二丫:“二丫,是我问错了话?该打!”说着,照自己的脸扇了一巴掌。
“姐夫,不怪你。是我…我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儿。”陆二丫用袖口擦干眼泪,笑着对易文墨说:“姐夫,我太爱伤感了吧?”陆二丫早就发过毒誓:终生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让它烂在肚子里,带进火葬场。
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搂在怀里,他虽然不甚清楚她的过去,但他知道:这是个可怜的女人。他想:我这辈子负天负地负自己,也不能辜负了这个好女人。
陆二丫离婚的事儿到底还是传开了,陆二丫班上的同事议论纷纷。
“癞疤头”听说陆二丫离婚了,心中大喜。他早就对陆二丫垂涎欲滴,但知道她丈夫不好惹,所以只得按捺住一腔淫火。
“癞疤头”年近四十,一直单身。因他小时候头上生疮,所以,落下了不少的疤。有疤的地方光秃秃的,连一根头发也没有。看上去,“癞疤头”的脑袋就象被狗啃过似的,一块黑,一块白,难看极了。
“癞疤头”不光人长得丑,还出了名的“色”。他和女同事干活时,经常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在人家身上蹭一下,碰一下。遇到老
实巴脚的女人,他还会在人家胸部、屁股上摸摸捏捏。
平时,他满口的“黄段子”,用言语来调戏女同事。
超市里的女员工见了他,一个个都退避三舍,躲得远远的。即使跟他一起干活,也处处提防着他,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吃豆腐”。
“癞疤头”一听说陆二丫离了婚,马上就嘻皮笑脸地凑过去,涎着脸说:“二丫,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冷不冷?”
陆二丫瞪了“癞疤头”一眼:“你喊谁二丫,我叫陆二丫。”说着,躲开了去。
“癞疤头”不死心,又凑过去:“陆二丫,你长得这么漂亮,谁见谁爱,再找个男人嘛。嘿,我还是钻石王老五呢。”
陆二丫听了啼笑皆非,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也不照镜子瞧瞧,他那个模样还配得上“钻石”,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少在我面前耍流氓。”陆二丫正告道。
“我耍了啥流氓,是摸了你奶子?还是扒了你裤子?”“癞疤头”咽了一口唾沫。他还真摸摸陆二丫的乳房,捏捏陆二丫的屁股,当然,最好是扒光陆二丫,跟她美美睡一觉。
“癞疤头”越想越馋,不禁淫心大发。他四处瞅瞅,见库房里只有他和陆二丫,于是,壮着胆子窜过去,一下子把陆二丫扑倒在一堆纸板上。
“二丫,我耍个流氓让你看看。”说着,一手掀起陆二丫的衬衫,一手捏住陆二丫的奶子。“嘿!真饱满。”
陆二丫冷
不防被“癞疤头”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