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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会伺候女人,在男人中不多见呀。”易菊感到奇怪。
“小妹,我老婆怀孕后,不能那个了,但是,她又想那个。怎么
办呢?我上网一查,知道可以用揉的办法给老婆解馋,于是,我就被迫学了这一手,这样,隔三差五给老婆揉一揉,否则,老婆过不了瘾,老跟我发脾气。”易文墨把故事编造得活龙神现。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看来,大哥很心疼老婆哟。”易菊好象相信了易文墨的谎言。
“我不但心疼老婆,也心疼小妹哟。”易文墨说。
“嘻嘻,刚才,我知道大哥阳萎了,以为享受不到床第之欢了。没想到,大哥这一手弥补了这个缺憾。大哥,我以后也不纠缠丁小弟了,熬不住了就请大哥给我揉一揉。”易菊意犹未尽地说。
“小妹,我教你,以后你熬不住了,就自己揉揉。俗话说: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嘛。”易文墨心想:让我一辈子帮你揉,不知道哪一次把小家伙揉硬了,那就麻烦大了。假若我真的阳萎了,那倒可以考虑为你终生服务。
“大哥,我不想学。可想而知嘛,自己揉自己,肯定没大哥揉得舒服。”易菊拒绝道。
“小妹,我是有家室的人,假若你半夜熬不住了,我怎么可能跑去帮你揉呢。”易文墨劝说道。
“我算好时间,打个提前量,让大哥白天抽时间帮我揉。”易菊笑着说。“大哥,你老婆生过小孩了,也不需要你揉了。我要再不请你揉,岂不荒废了你的这门手艺呀。”
易文墨一时哑口无言了,他知道:易菊一旦尝到了揉
的甜头,肯定会上瘾的。他想:下次再帮她揉时,提前让小家伙泄了,这么一来,就不会硬了。总之,装阳萎就得一装到底,决不能让易菊看出了破绽。
“大哥,我还想让你帮我揉揉。”易菊央求道。
“怎么,才过了瘾,又熬不住了?”易文墨笑着问。
“只怪大哥揉得太舒服了,我还想再享受一下。”易菊不好意思地说。
“好吧,我再帮小妹揉一盘。”易文墨又分开易菊的大腿。
天擦黑时,易文墨和易菊离开了酒店。
易文墨刚到家,就接到了“大鱼”的电话。
“老哥,您没事吧?”“大鱼”略带惶恐地问。
“怎么没事?被软禁了半天,还被强暴了。”易文墨夸大其辞道。
“老哥真的被易菊强暴了?”“大鱼”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还有假呀,老弟真不够意思,竟然把我出卖了。”易文墨抱怨道。
“老哥,您知道,我也是被易菊逼的呀。我一琢磨,大了不得也就是把您强暴了。不过,女人强暴男人,占便宜的还是男人嘛。所以,我权衡了一下,觉得您吃不了亏,这才同意给您下个套子。”“大鱼”嘻嘻笑着说。
“老弟,你把我害惨了,还笑得出来呀。”易文墨假装生气道。
“老哥,其实易菊很漂亮,被她强暴,也是一种艳福嘛。”“大鱼”说。
“被人强暴了,还有艳福,真是奇谈怪论。”易文墨觉得:易菊确实漂亮,确
实有味道,可惜自己没福分享受了。
“老哥,我觉得您和易菊挺般配的,做情人再好不过了。”“大鱼”公然拉起了皮条。
“易菊既然这么好,老弟干吗要抛弃她呀?”易文墨质问道。
“老哥,我并没抛弃她呀。易菊两年多没个音讯,我碰巧又遇到了陈惠,这不就搞岔了么。另外,我说句老实话,我配不上易菊。真的。”“大鱼”诚恳地说。
“老弟,你说的啥话呀,你配不上易菊,难道我配得上她?我是有妇之夫了,只配得上我老婆了。”易文墨觉得“大鱼”太荒唐,竟然想让易菊和自已配对子。
“老哥,您别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易菊只是想要一个小孩,我阳萎不行了,您老哥帮人帮到底,就给易菊那个一下嘛,好歹让她怀上小孩,咱俩就都消停了。”“大鱼”恳求道。
“老弟,别的忙我能帮,这个忙我就爱莫能助了,你请别人帮吧。反正天下的男人不止我一个,随便找个男人都能帮这个忙。”易文墨有点恼火了,“大鱼”办事太不知深浅,竟然让自己给易菊配种。
“老哥,易菊心气盛,眼光高,她瞧得上眼的除了您,还没有第二个男人。易菊点名让您配种,我也拿她没办法呀。老哥,您就只当她是您小姨子,说不定睡一次就能让她怀上小孩呢。”“大鱼”劝说道。“老弟,问题是易菊不是我小姨子呀。我跟
她睡了,后院要起火的。”易文墨愤愤地说。
第411章 :别吊在一棵树上
“老哥,又不要您敲锣打鼓跟易菊睡觉,偷偷摸摸地来往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难道我还会出卖您?”“大鱼”玩世不恭地说。
“老弟,就算我愿意帮这个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你懂的。”易文墨幽幽地说。
“老哥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您也……”“大鱼”疑惑地问。
“老弟,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和你一样,都不是男人了。”易文墨故作悲伤地说。
“老哥,难道您,您也阳萎了?”“大鱼”十分惊讶地问。
“唉,我俩是同命相怜呀。”易文墨假装悲伤地连连叹气。
“老哥,您什么时候患的这个病?我没听您说过嘛。”“大鱼”半信半疑。
“有大半年了,自从你嫂子怀孕后,我就渐渐不行了。老弟,这个病没脸到处说呀。”易文墨胡扯道。
“您没去治疗吗?”“大鱼”关切地问。
“治了,二、三万元钱打水漂了,一点效果也没有。”易文墨刻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老哥,您,您没骗我吧?”“大鱼”还是有点不相信。
“老弟,这种事情能骗得了人吗?下午,易菊验证过了。你要不信,可以去问问她。”易文墨慢悠悠地说。
“大鱼”想,既然易菊验证过了,那就绝对没假。易菊是个极具诱惑力的女人,在她面前,健康的男人统统经不起诱惑。
“老哥,您说的话,我字字句句都相信。唉!易菊的命真苦呀。好不
容易碰到了喜欢的男人,却又不能干那个事情,连怀孕的小小愿望都不能实现。”“大鱼”万分同情地说。
“老弟,现在希望只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好好治病,争取早日让易菊怀上小孩。这样,咱俩都能解脱了。”易文墨竭力把易菊往“大鱼”身上推。
“老哥,您也得抓紧治病呀。咱俩谁先治好,谁给易菊配种。”“大鱼”怏怏地说。
“唉,只能这样了。”易文墨暗喜,心想:我这个阳萎呀,怕是永远也治不好了。老弟,配种的任免你就独自承担吧。
“姐夫,您跟谁打电话呢?”陆二丫从厨房里出来,好奇地问。
易文墨收了电话,回答道:“我和大鱼’通电话,他新婚才几天,竟然患了阳萎,你说怪不怪。”
“是不是在蜜月里没节制,跟老婆睡狠了?”陆二丫问。
“也许是吧。”易文墨回答。
“姐夫,您也得注意点,那个太多了,会伤身体的。”陆二丫忧心重重地说。
“你俩说谁呢?”陆大丫从卧室里出来,好奇地问。
“正在说大鱼’呢。”易文墨说。
“大鱼’咋了?”
“听姐夫说他阳萎了。”陆二丫答道。
“刚结婚就阳萎了,他老婆倒霉罗,以后要守活寡了。唉,哪个女人碰到这种事儿,真倒八辈子霉了。”陆大丫遗憾地说。“文墨,你会揉女人,教教大鱼’,让他给老婆揉揉解馋。不然,人家二十出头
的姑娘,哪儿熬得住呀。”
“我教他?说不定他比我还会揉呢。”易文墨笑笑。
“天下守活寡守死寡的女人多了,唉,女人可怜呀。不象男人,随便再找一个老婆,又能过快乐日子了。”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丫,你瞪我干吗?”易文墨嘻笑着,伸手揪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
“文墨,你当爸爸了,要学着正经一点,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雅之举。”陆大丫教训道。
“老婆,这是我家的客厅,不是大庭广众。再说了,我是揪老婆的屁股,不算不雅之举。”易文墨辩解道。
“有些事儿只宜在卧室里干。”陆大丫严肃地说。
易文墨说:“我揪自己的老婆,谁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