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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见易文墨一脸疑惑,忙说:“老哥,您认识陈惠的。”
“我认识?”易文墨努力回忆着。
“就是瓜子脸’嘛,我的秘书。”“大鱼”吃吃笑着说。
“老弟,原来是跟小蜜结婚了,她好象比你小不少嘛。”易文墨问。当初,他见“大鱼”雇了个小蜜,就预感到他俩会有“故事”,果不其然,俩人修成了正果。
“小七岁,嘿嘿。”“大鱼”解释道:“本来不想这么快就结婚,但是,我,我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嘿嘿……”
“老弟,我听说你以前搞大过几个女人的肚子,都拿钱摆平了,让她们打了胎。这次,怎么没故伎重演呢?”易文墨好奇地问。
“嘿,那些女人我只是玩玩而已,没当真
的。这个女人不一样,她让我动了结婚的念头。”“大鱼”收起笑容,问易文墨:“这个陈惠姿色一般,却让我着了迷,难道她是狐狸精托生?”
“说明你俩有缘,命中注定该做夫妻。”易文墨笑着说。“我见陈惠第一面,也对她印象很好。怎么说呢,她就象一汪清泉。”
“老哥,您这个的比喻太恰当了。陈惠确实象一汪清泉,跳下去能洗干净灵魂,喝下去,能滋润心田。”“大鱼”动情地赞叹道。
“老弟,你还有诗人的气质嘛。”易文墨拍拍“大鱼”的肩膀:“我衷心祝贺你找到一个好妻子,希望你俩能一生幸福美满。”
“老哥,我的婚礼您一定得来哟。”
“那当然,你不请我,我也一定会去的。”易文墨看了看请柬。说:“我老婆还在坐月子,就不便参加了,我和小姨子一起去。”
“哪,哪个小姨子?”“大鱼”有点紧张地问。
“你放心,不是陆三丫,是陆二丫。”易文墨知道,“大鱼”有点怕陆三丫。
“那就好。那个陆三丫,太聪明,太泼辣,我真有点害怕她。我还怕她喜宴上喝多了,把我那件丑事掀了出来。老哥,陈惠不知道我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丑事儿,一旦知道了,我怕她会对我有看法。”“大鱼”担心地说。
“老弟,陆三丫虽然泼辣点,但还是讲义气的。你帮过她,她不会恩将仇报,揭你的短,这一点
请你放心。”易文墨安慰道。
“我一见陆三丫,就有点胆寒。嘻嘻…现在回想那件事,我后悔死了。坦率地说,老弟那是第一次……”“大鱼”辩解道。
“老弟,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必再提了。”易文墨摆摆手。
“对,老哥说得对,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大鱼”顿觉轻松了一截。
“老哥,婚礼上见啊!”“大鱼”招招手,喜滋滋地走了。
“大鱼”的婚礼在一家高级餐厅举办,一楼被他全包了。一个大厅整整六十桌。
婚礼开始时,光鞭炮就放了十八分钟。餐厅的大门口,铺了厚厚一层红色纸屑。
“大鱼”是孤儿,没一个亲戚。陈惠除了父母亲,也没几个亲戚。不过,“大鱼”的狐朋狗友倒不少,六十桌坐得满满的。
结婚典礼进行到一半时,“大鱼”和陈惠逐桌给嘉宾敬酒。正敬到易文墨时,突然,一个守门的小弟兄急匆匆跑过来,对“大鱼”耳语道:“大哥,有人砸场子。”
“大鱼”一楞,以为耳朵听岔了,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弟兄附在“大鱼”耳边,重复了一句:“大哥,不得了啦,有人来砸场子。”
“大鱼”总算听清楚了,他眼一瞪:“妈的,谁活腻了,想找死啊,敢砸老子婚礼的场子。”
“大鱼”见小弟兄一脸慌乱的神情,问:“来了不少人?”
“大哥,就一个人。”小兄弟回答。
“一
个人?那你紧张个啥?我还以为来了一个师的兵力呢。妈的,就一个人,你来跟我说什么,把他给老子废了。”“大鱼”气势汹汹地说。
“这个人厉害着那。”小弟兄畏惧地说。
“咋个厉害法,难道是武林高手,会降龙十八掌?”“大鱼”不屑地问。
“她是个女的?”小弟兄迟疑着说。
“女的?难道长得巨漂亮,你们不忍心下手?”“大鱼”嘻嘻笑了。“你们没见过漂亮女人呀,活丢丑。”
“大哥,这女人说我们要敢动她一根汗毛,就会死得很惨。还说就是您来了,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她还骂您……”小弟兄吞吞吐吐地说了半截话。
“她说我来了也不敢动她?她,她还敢骂我?”“大鱼”勃然大怒了。
“她还口吐狂言,说您来了,见到她,也会象个乖乖儿……”小弟兄退后一步,怕“大鱼”生气了,赏他一巴掌。
“走,带我去会会她,我就不相信了,难道是王母娘娘下凡了。”“大鱼”又生气又好奇,大步朝门口走去。
易文墨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这个不速之客来头不小哇,他担心“大鱼”吃了亏,急忙跟了过去。
只见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双手叉腰,站在大门口。脚下,婚礼的贺牌被踢倒在地。
“大鱼”一见那少妇,脸色唰地变得煞白。他强挤出一脸媚笑,跑到少妇身边,点头哈腰地说:“姐,您来了。”
“你还认得
我这个姐?”少妇横眉竖眼质问道。
“姐,我要把您忘了,岂不遭天打雷轰呀。”“大鱼”谦卑地说。“我问你:这是谁的婚礼?”少妇用脚踢了踢贺牌。
第386章 :小弟遇到大麻烦
“姐,是,是我的婚礼。”“大鱼”额头上冒着汗。
“你的婚礼?不会吧?我记得你说过……”少妇斜眼瞅着“大鱼”。
“姐,您听我解释。”“大鱼”拦住少妇的话。他朝四周望了望,对几个小弟兄说:“没你们的事儿了,一边忙去吧。”
“大鱼”对易文墨介绍道:“老哥,这是我姐。”
易文墨对少妇笑笑,打招呼道:“您好”。
易文墨一看就知道,“大鱼”遇到大麻烦了。瞧“大鱼”那谦恭的模样,要么是有小辫子抓在少妇手里,要么是曾经有大恩于他,两者必居其一。
少妇对易文墨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算是还了礼。她冷冷地对“大鱼”说:“你解释吧,我洗耳恭听。”
“大鱼”装作一副悲痛的模样说:“姐,这两年,我到处打听您,就是没一点下落。有人告诉我:说您出国了,还有人说……”
“说我死了,对吧?”少妇冷冷地接口道。
“姐,我不想,也不愿意相信。但是,我实在是找不到您呀。这不,我一个人觉得太孤单了,就找了个女人。姐,您知道,我是准备一辈子不结婚的,但是,年龄一大,想要个儿子呀。所以,我结婚,就是为了儿子。”“大鱼”挤出了两滴猫尿,似乎很悲痛的模样。
“你以前口口声声说一辈子不结婚,一辈子不要小孩。老娘信了你的话,单身陪着你,还打掉了一个小孩。现在,你
倒好,要结婚了,要小孩了。我问你:你结婚了,想把老娘往哪儿摆?”少妇恼羞成怒地说。
“姐,您别生气,消消火。您想想,我要是有您陪着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吗?您一走两年多,连一点信息也没有。我孤单呀,我寂寞呀,我难过呀。这不,才想起走这一步嘛。要是姐在,我死也不会结婚呀。”“大鱼”泪流满面了。
易文墨想:“大鱼”呀“大鱼”,你真能装,演戏的本事不亚于我呀。听“大鱼”和少妇的一番对话,他心里有数了。
“好哇,现在我回来了,你看着办吧。”尽管“大鱼”悲痛欲绝,千忏万悔,但少妇丝毫不为所动。
“姐,您,您要早来一步,我也不会跟她结婚呀。您看,我,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总不能刚结婚就把她休了吧。”“大鱼”指着贺喜牌。
“能结婚,也能离婚嘛。听说现在协议离婚,一刻钟就办了,就花几元钱复印材料。”少妇轻描淡写地说。
“姐,您看我这排场,亲戚、朋友到了六百号人,我今天结婚,明天离婚,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姐,您知道,我这个人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大鱼”用哀求的腔调说。
“你要面子,难道我就不要面子?当初,你说的话难道都忘光了?”少妇用手戳着“大鱼”的鼻子。
“姐,我,我没忘。刚才我说了,我找姐找了两年,一直找不着,我才出此下
策嘛。”“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