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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一挥手,为首的汉子命令道:“再让他喝一点。”
五个人又把“煤黑子”的脑袋塞进了马桶。
“煤黑子”似乎有经验了,他硬憋着。
“妈的,看谁憋得过谁”为首的汉子嘻嘻笑着说。
果然,没到半分钟,马桶里咕咕噜噜
翻腾起来。
“拉起来,别把这小子弄死了。”为首的汉子说。
五个人把“煤黑子”拉出来,摔到地上。
“煤黑子”痛哭流涕地哀求道:“大爷,饶了我…饶了我,你们叫我干啥都行……”
易文墨实在有点痛恨这个“煤黑子”,他跑到卧室,问张蕊:“厨房里有没有辣椒?”
张蕊问:“哥,您要辣椒干什么?”
“你别多问,告诉我,有没有辣椒?”易文墨觉得张蕊连东郭先生都不如,倘若东郭先生再遇到狼,肯定不会发慈善了。但是,这个张蕊,才被老公强暴了几个小时,就忘记了遭受的痛苦。
“碗柜里有一瓶辣椒酱。”张蕊说。
易文墨刚转身,准备到厨房去拿辣椒酱。张蕊喊住易文墨:“哥,您,您不会是给他灌辣椒水吧?”
“灌辣椒水?”易文墨一楞,突然想起:灌辣椒水是一种酷刑。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回答道:“蕊妹,你放心,不是灌辣椒水。”
“哥,那您要辣椒干什么呀?”张蕊不放心。她想:那几个人连喝尿的主意都想得出来,还有什么事儿不能干。
“蕊妹,是请他吃辣香肠。”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这儿没香肠呀。”张蕊莫名其妙地说。
“哦,你老公自带了香肠。”易文墨笑着说。
“他带了香肠?”张蕊一头雾水。“哥,是不是他同意谈判了,你们准备一边喝酒一边谈?”
“对,还是蕊妹聪明。”易文
墨转身到厨房找到那瓶辣椒酱。他把辣椒酱递给为首的汉子,对他耳语了几句。
为首的汉子说:“解开他的手。”
“煤黑子”以为要放了他,喜滋滋地说:“我等会儿请各位大哥吃饭。”
“好哇,我想吃你的辣香肠。”为首的汉子笑眯眯地说。
“辣香肠?”“煤黑子”不明白哪儿有什么辣香肠。他疑惑地问:“到哪儿买辣香肠?”
“你把裤子解开,把那玩艺拽出来。”为首的汉子命令道。
“你,你们放了我吧……”“煤黑子”双手作揖,哀求道。
“少废话,你自己做香肠,味道会好受些,否则,我们动手就没你好果子吃了。”为首的汉子威胁道。
“煤黑子”知道顽抗没有好下场,只得自己把裤子扒下来。
为首的汉子把辣椒酱递给“煤黑子”,说:“自己把辣椒酱抹到那玩艺儿上。”
“煤黑子”哇哇哭了起来,一古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爷,饶了我吧……”
“你不抹,我们就帮你抹了。”为首的汉子一挥手,几个人上去,把“煤黑子”扳倒在地。
“我,我自己抹。”“煤黑子”是个聪明人,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了。
“识相点,要让我们动手,恐怕就不是抹一点点了。”为首的汉子嘻嘻笑着。
“煤黑子”扭开辣椒酱瓶盖,用手蘸了一点,抹到那玩艺儿上。
“狗子的,还想玩狡猾!”为首的汉子骂道:“给老子往头子上
抹。”
“煤黑子”苦着脸哀求道:“大爷,我服了,您就饶了我吧。”“看样子你是想让我们帮你抹了?”为首的汉子狞笑着问。“我们要帮你抹,就不是抹一点点的问题了。你懂的。”
第383章 :软硬兼施签协议
“我,我,我抹!”“煤黑子”朝那玩艺儿头子上抹了一点。“哎哟,妈呀,辣死我了!”“煤黑子”用裤子擦着。“大爷,疼死我了,让我用水洗洗吧。”
“你也知道疼?”易文墨冷笑着问。“我看你这根香肠辣味儿太轻了,还得多抹一点。”
“校长,您,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煤黑子”突然明白过来,整治自己的主谋是校长。
“我可以放你一马,条件是你要和张蕊签个离婚协议。”易文墨正色道。
“煤黑子”一听签离婚协议,就有点犹豫了。
易文墨说:“多给他抹点辣椒,让他的脑袋清醒清醒。”
几个汉子把“煤黑子”按住,准备再往上面抹辣椒。
“煤黑子”大叫:“我签!我马上签!”
“放开他吧。”易文墨挥挥手说。
“煤黑子”又惊又吓,胯里还在火辣辣地疼,他抹了抹头上的汗,哀求道:“让我把,把它洗洗吧。”
“签了协议再洗,早签早洗。”易文墨有意想让“煤黑子”多疼疼,心想:妈的,昨晚你强暴老婆让小家伙享受了,也该让它受受洋罪。
易文墨把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拿出来,对“煤黑子”说:“你看清楚了再签。”
“煤黑子”捂着胯部,吸着气,看了看协议书,然后,在上面签了字。
“校长,我,我签了,能让我去洗洗么?”“煤黑子”可怜兮兮地说。
易文墨挥挥手:“你去洗吧。洗完了
,我找你还有事儿。”
“煤黑子”在卫生间里洗了老半天,才呲牙咧嘴地走出来。
易文墨说:“你坐下来,把昨晚犯罪的经过写下来。”
“昨晚?”“煤黑子”一楞。“校长,我,我都同意离婚了嘛,干吗还写这个。”
“不写也可以,再做一次辣香肠。”易文墨淡淡地说。
“煤黑子”浑身一抖,忙说:“我,我写。”
“煤黑子”拿起笔,问。“校长,您不会是想把我送进监牢吧?”
“要送你进监牢,就不会让你在这儿写了。”易文墨笑了笑。“等你和张蕊办理完离婚手续,这个材料就可以退给你了。你放心,我们不会留复印件的。”
“哦,后天星期一,我就和张蕊去办离婚手续。”“煤黑子”诚恳地说。
“少废话,快写吧。我告诉你,要不是张蕊放你一马,现在,你已经进拘留所了。”易文墨说。“你找了个这么温柔的老婆,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我能不能不跟张蕊离婚呀,我俩和好,以后,我会对她好一点。”“煤黑子”突然有点舍不得张蕊了。
“老弟,后悔已经晚了,你伪装成歹徒强暴你老婆,还摧残她,真是个衣冠禽兽,象你这种东西,本应受到法律的制裁。现在,仅仅让你和老婆离婚,太便宜你了。”易文墨恨恨地指责道。
“校长,您,您是不是看上我老婆了?”“煤黑子”见易
文墨对张蕊如此袒护,不禁有些怀疑了。
“你少说混帐话,快写,写完了滚蛋。”易文墨对“煤黑子”一脸鄙夷。
“校长,如果您看上了我老婆,我可以对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的,我这人说话绝对算话。您想什么时候跟她睡觉,我都答应。”“煤黑子”想以此来换取不和张蕊离婚。
“你再废话,我不客气了。”易文墨瞪起眼睛。
“煤黑子”吭哧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交代材料写好。他恭敬地递给易:“校长,请您过目。”
易文墨仔细看了看,材料写得虽然很烂,但把昨晚犯罪的过程写清楚了。于是,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下周一上午九点钟,到民政局门口等张蕊。如果你不想吃官司,就老老实实去。记住:离了婚,咱们就两清了。否则,你就是躲到老鼠洞里,也能把你挖出来。”
“煤黑子”尝到了易文墨的厉害,他点头哈腰地说:“校长,我一定照办!”
周一上午,易文墨让刘洁陪着张蕊,顺利办理了离婚手续。下午,张蕊就到学校上班了。
易文墨跑到图书室,恭喜道:“蕊妹,祝贺你离婚成功。”
张蕊嗔怪道:“哥,从没听说离婚还值得恭贺的。”
“蕊妹,离婚要看什么情况嘛,象你这样和禽兽老公离婚,就应该大贺特贺。”
“哥,您这么喜滋滋地,好象我离了婚,您会得到什么好处似的。”张蕊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看图书室没人,就一把抱住张蕊:“蕊妹,我当然能得到好处了。你跟老公不离婚,我就不能随便抱你了,也不能随便亲吻你了。”说完,易文墨低下头,吻了吻张蕊的额头。
“哥,人家没离婚时,也让你抱了,吻了嘛,还跟哥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