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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害怕。”易文墨嗫嚅着说。
“易哥,您可能最近比较劳累,生理上、心理上都有一些波动。不过,没
发现什么异常。以后,多注意自我减压就行了。”张燕笑着说。
“张燕,你爸爸以前对你好不好?”易文墨幽幽地问。
张燕一惊,心想:易文墨今天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听说我爸对我挺好的,不过,我很小时,父亲就病故了。易哥,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哦,我只是随便问问。”易文墨心跳又开始加速了。他咬了咬牙,握紧拳头,问:“你,你父亲叫,叫,叫什么名子?”说完,他闭上眼睛,等待那个可怕的答案降临。
“我父亲叫张文……”张燕一句话还没说完,易文墨就从椅子上歪到了地上。
“易哥,您怎么了?”张燕急忙扶起易文墨。
易文墨喘息着,哆嗦着问:“你…你父亲…叫张文?”
“不,我父亲叫张文彬。”张燕好生奇怪,怎么易文墨一听到父亲的姓名就晕倒了。
“你,你再说一遍:你父亲叫什么?”易文墨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淹水的人抓到稻草时的光芒。
“易哥,我父亲叫张文彬。”张燕重复了一遍。
“你确信你父亲的姓名是三个字?”易文墨瞪圆了眼睛。
“易哥,你是咋了?我父亲叫张文彬,三个字,没错呀。”张燕觉得易文墨的表现太古怪了,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张燕,你把你父亲的姓名写下来,让我看看。”易文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张燕赶紧撕了一张纸,工工整整写下了“张文彬
”三个字,然后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把眼睛贴着纸,仔细看了好几遍。然后,他流着泪说:“好,太好,真好呀,好极了……”
张燕见易文墨有些疯疯颠颠的,惊慌地问:“易哥,您没发烧吧?”说着,摸摸易文墨的额头。
“仁慈的上帝,您救了我一命!”易文墨在胸前划着十字,喃喃地念叨着。
“易哥,您到底怎么了,您别吓唬我呀。”张燕有点害怕了,难道易文墨神经错乱了。
“燕妹,你别怕,我很好,很正常。”易文墨拉着张燕的手。
“易哥,您这个样子,我好害怕的。”张燕惊恐未消,她想喊二丫来。
“燕妹,我告诉过你,我正在寻找一个亲妹妹,她的名子也叫张燕。今天上午,侦探来告诉我,目标已经压缩到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燕妹,把我吓死了。你要是我的亲妹妹,让我怎么活呀?”易文墨说着,流下了串串热泪。
“易哥,您别信这些侦探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是您亲妹妹呢。应该是情妹妹,对吧?”张燕见四周没人,笑嘻嘻地说。
“燕妹,好险呀。你爸和我爸的姓名仅一字之差呀。我爸叫张文,你爸叫张文彬。刚才,你说出你爸姓名的头两个字时,我差点就晕过去了。”易文墨在胸前连连划着十字:“上帝保佑!”
“是嘛,咋这么巧呀。易哥,现在,同名同姓的人很多的,即使我爸和你爸同名同姓
,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嘛。”张燕不以为然地说。
“燕妹,问题是,据我所知,我亲生妹妹和你同年出生。如果加上这个因素,就没那么简单了。”易文墨有点后怕。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妈的,把我吓出了一身臭汗。再这么吓两次,我就活不成了。”
“易哥,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不想想:我和您长得没一点相象的地方。说话、动作也一点不相仿,怎么可能是亲兄妹呢。”张燕拿出一张面巾纸,帮易文墨擦汗。
“姐夫,您怎么啦?”陆二丫突然出现在护士站。
“哦,二丫来了。刚才,易哥说有点不舒服,让我看看。我觉得易哥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太疲倦的缘故。”张燕说。
“姐夫,您今晚回家去睡觉吧,我一个人守在这儿就行了。”陆二丫体贴地说。“昨晚我就让您回去睡,您就是不听。”
易文墨笑着答应道:“好,我等会儿回家去。”
陆二丫皱着眉头说:“姐夫,您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让谁陪您呢?”
“我又不是小孩,不需要人陪。”易文墨摆摆手。
“姐夫,您今天不是晕倒过嘛。不行,我给三丫打个电话,让她请陶江过来陪着您。不然,万一有什么事儿,后悔就晚了。”陆二丫坚持道。
易文墨连连摆手:“算了,我一个人回去就睡了,再来一个人,又得说半天话。我今天确实有点累了,想早点
睡。二丫,这里就靠你了。”
“姐夫,那您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有事儿就赶紧打电话。”陆二丫十分不放心。“二丫,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没事。”易文墨挥挥手,离开了病房。
第378章 :半夜的报警电话
易文墨刚出医院大门,就接到学校图书室管理员张蕊的电话。“哥,您快救救我……”张蕊哭着说。“你怎么啦?慢慢说。”易文墨一惊,难道佃xx失言,又跑去纠缠张蕊了。
“哥,我,我被歹徒强暴了……”张蕊哽噎着说。
“什么?你,你被强暴了?”易文墨大惊失色。
“是,呜呜呜……”张蕊失声痛苦着。
“你在哪儿?”易文墨急切地问。
“我…我在家……”张蕊答道。
“蕊妹,我马上过来,你赶快报警。”易文墨边说边招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向张蕊家赶去。
最近,张蕊正在跟老公闹离婚,所以,她到外面租了一套房,从家里搬了出来。
晚上,她有点不舒服,早早就上床睡了。
突然,她感到毡子被人掀开了,睁眼一看,只见一个男人粗暴地骑到了她身上。
张蕊刚想喊,却被那男人用东西塞住了嘴巴。
张蕊刚一挣扎,那男人就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张蕊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那男人骑在张蕊身上,只要她一动,就狠狠地扇耳光。张蕊被打得头晕眼花,便不敢再挣扎了。
那男人见张蕊老实了,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张蕊又开始挣扎,那男人又翻身骑到张蕊身上,恶狠狠地扇她的耳光。直到张蕊不动了,再住手。
张蕊被扇得口鼻流血,耳朵也嗡嗡直响。
那男人见张蕊不敢动了,剥光了她的衣裳。然后,把她拎到沙发上,
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把她强暴了。
易文墨赶到张蕊出租屋时,警察已经到了。
警察勘察完现场,做完笔录,就走了。
易文墨把张蕊搂在怀里,安慰道:“你冷静点,警察会很快破案的。”
张蕊伏在易文墨怀里,哭泣着说:“哥,我命太苦了……”
易文墨沉思着问:“这事儿有点蹊跷,你搬来后,刚换了门锁,又只有你一个人有钥匙,歹徒是怎么进来的呢?你好好想想,这几天,钥匙离开了身上没有?”
张蕊止住哭,认真想了想:“前天,我和老公谈判离婚的事儿,曾把钥匙忘到家里了,过了两小时,我又跑去拿了回来。”
“蕊妹,也就是说,钥匙曾经离开你两个小时。”易文墨紧张思索着。
“是啊,但钥匙不是丢在外面呀,是遗忘在家里。外人不可能拿到钥匙呀。”张蕊迷惑地说。
“蕊妹,你好好回忆一下,歹徒有什么特征?”易文墨问。
“哥,那歹徒蒙着面,一上来就扇我的耳光,都把我打蒙了,那还注意看歹徒的特征呀。”张蕊说。
“歹徒说话的腔调是哪儿人?”易文墨问。
“歹徒一句话也没说。”张蕊回忆着。
“一句话也没说?”易文墨心里犯起了嘀咕。
“是啊,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甚至都没咳嗽一声,我都怀疑他是个哑巴。”张蕊说。
“这就怪了,难道他害怕一吭声,就会被你听出来是谁。”易文墨紧张
梳理着线索。
“蕊妹,你好好回忆一下,这个歹徒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易文墨隐约感到似乎是熟人作案。
张蕊想了想:“哥,这个歹徒把我剥光了,又拖到沙发上,让我趴在沙发靠背上,从屁股后面…我老公也喜欢这种姿势。”
易文墨哼了一声,说:“狐狸再狡猾也会露出尾巴来的,现在,可以初步断定,这个歹徒很可能是你老公。”
“是我老公?不会吧。”张蕊摇摇头。“他干嘛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