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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什么都没说,一个字都没说。不过,在临死前一个星期,曾把舅舅叫到医院,给了他一封信。”
“一封信?”
“对,那封信,是背着我写的。上面写了什么,我一无所知。母亲把那封信交给舅舅时,还把
我支出病房,似乎跟舅舅交代了什么。”易文墨回忆道。
“事后,你没问舅舅,那封信是给谁的?”徐主任似乎对那封信很感兴趣。
“我问了,舅舅说,是给他写的,让他照顾我。不过,我不相信舅舅的话。如果是对舅舅嘱托什么,应该当面说嘛,何必要多此一举写什么信呢。”易文墨说。
“你舅舅始终没跟你说过,那封信是给谁的?”徐主任有点刨根究底了。“没有,始终没向我透露一个字。”易文墨感到奇怪。徐主任咋对这封信感兴趣呢?
第291章 :徐主任敲打姐夫
“文墨,你从没对母亲的那封信产生疑问或兴趣?”徐主任追问。
“确实感到有点奇怪,所以,母亲去世后,我问过舅舅好几次,但每次舅舅都回答,只是对他交代几件事。”易文墨回答道。
易文墨觉得,徐主任对这封信的兴趣,远远超过了自己。这不得不令他感到疑惑。难道这封信与徐主任有关?难道徐主任担心自己知道了这封信的内容。
“你舅舅硬是没对你透露一个字吗?”徐主任继续追问道。
“我舅舅嘴巴紧,甭说一个字,连半个字也没透露过。”易文墨肯定地回答。“
易文墨心想:肯定是我母亲交代过,不许舅舅对我说。究竟这封信里写了什么,对我瞒得这么紧。
“文墨,我听你父亲说,你母亲有写日记的习惯。”徐主任随口问道。
“是的,我小时候见母亲写过日记。但自从瘫痪在床后,就再也不写了。”易文墨回答。
“你母亲去世后,你没清理一下母亲的日记?”徐主任问。
“我清理母亲的遗物时,没有发现一本日记。我想:母亲可能已经销毁了。”易文墨说。
“一本日记也没留下?”徐主任紧盯着易文墨问。
“连一个字也没留下来。我感到很奇怪,母亲销毁自己的日记,似乎是想隐瞒什么东西。”易文墨说。
“喔。”徐主任似乎从肩上卸下了一副担子,顿时感到轻松了。
易文墨望着徐主任,心中的疑问越
来越大。从各种迹象看,徐主任与母亲的关系非比寻常,否则,他不会深夜到墓地悼念,也不会对母亲的那封信和日记如此关注。
徐主任和母亲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母亲是徐主任年轻时的情人?想到这儿,易文墨浑身一哆嗦,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再往下想,他觉得会辱没了母亲。
“我记得你母亲有一条珍珠项链。”徐主任突然说。
“对,那是我母亲最珍爱的东西。每逢她过生日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戴上。”易文墨越来越觉得奇怪,徐主任对母亲的了解程度,远远越出了“朋友的妻子”。
“这条项链现在……”徐主任显然想知道项链的下落。
“母亲临终前,让我给她把这条项链戴上。戴上后,她让我把小镜子拿来照了照。我母亲在照镜子时,还笑了。”易文墨回忆道。“母亲去世后,我把这根项链放进了她的骨灰盒。”
“放进骨灰盒里了?”徐主任有点惊讶。
“对。”
徐主任长叹了一声,心事重重地告辞了。
易文墨步履沉重地回了家。
一进门,陆大丫问:“文墨,你今晚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
易文墨回答:“省教委的徐主任约见了我。”
“徐主任找你了?太好了!”陆大丫欣喜地叫嚷着。
陆二丫关切地问:“徐主任私下里找你,不寻常呀。他对你说了啥?”
“交代我要好好干,别骄傲,别得
意,说白了,就是敲敲我。”易文墨隐瞒了到墓地的事儿。他不想把母亲搅进来,那会让易文墨很难堪,也是对母亲的不敬重。
“说这些话,打个电话就行了,干嘛要劳神费力地见面。”陆大丫有点奇怪。
“可能觉得电话里说不方便,也可能觉得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吧。”易文墨回答。
“不管怎么说,徐主任约见你,说明你提拔的事情板上钉钉了。”陆大丫兴高采烈地说。
“是呀,看来徐主任非常器重姐夫哟,象他这么大的官,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况且,还是徐主任主动约见姐夫。有徐主任的提携,姐夫一定能飞黄腾达的。”陆二丫喜滋滋地说。
“文墨,徐主任约见你,是天大的喜事啊,你怎么垂头丧气,好象遭了难一样。难道徐主任批评你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批评倒是批评了几句。”易文墨幽幽地说。
“真批评你了?”陆大丫担心地问。“批评你什么了?不会是代课的事情吧?”
“被你说对了。我代课的事情,徐主任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让我别代课了,还……”易文墨刚想说徐主任给十万元钱的事情,突然觉得不妥。你想想:如果没有极为特殊的关系,能给你这么多钱吗?
“还批评你什么了?”陆大丫不禁有些惶恐了,莫非是提拔的事情传开后,有人向省教委告了易文墨的刁状。
“还让我以后把精力放到工作
上,别为家务事分心了。”易文墨赶紧把话头扯开去。
“姐夫,你以后就一心一意干工作吧,家务事我包了。等大姐生了小孩,我就把工作辞了,一心一意伺候大姐。”陆二丫表示。
“二丫,你在外面干,每月也就挣二千元钱。不如就呆在家里,让你姐夫给你发工资。”陆大丫欣喜地说。陆大丫的工作离不开,再说了,她也不愿意干家务。
“好呀,那就辛苦二丫了。发工资嘛,还是让你大姐发吧,我身上连一个硬币也没有呀。”易文墨笑着说。
“好,我发就我发。每月给二丫三千元钱。”陆大丫大方地说。她算过一笔帐,若是请个保姆,每月二千元钱,还得管吃管住,算下来也得开销三千元。更重要的是,请的保姆不如意,还惹一肚子气,哪有自己的妹妹放心呀。
吃饭时,易文墨说:“我跟徐主任说,媳妇想请您到家里吃顿便饭。”
“你真这么说的?”陆大丫有点紧张,她怕徐主任谢绝了。
“嗯,你们猜猜,徐主任听了,是什么什么反应?”易文墨卖了个关子。
“徐主任婉转地谢绝了,说:改日有空再说吧。”陆大丫回答。
“徐主任说:谢谢你媳妇了,以后有时间我会去的。”陆二丫说。
大丫和二丫的意思都是:徐主任婉言谢绝了。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你俩统统猜错了。”
“徐主任答应了?”陆大丫有点不相信。象
徐主任这么大的官员,肯屈身到小老百姓家吃饭,真是破天荒了。
“不会吧。”陆二丫也半信半疑。
“我告诉你们:徐主任不但一口就答应了,还显得非常高兴。似乎很盼望着能来吃饭。”易文墨宣布了谜底。“真的?!”陆大丫喜出望外,她兴奋地说:“说请就请,事不宜迟,这个礼拜六就请徐主任。”
第292章 :究竟出谁的洋相
陆二丫也欣喜地说:“太好了,大姐说得对,要请就快点请。免得人家徐主任误以为咱们假客气。”
“那我明天跟徐主任说一声,看他有没有空。”易文墨说。
“文墨,要请,就把徐主任的夫人也一起请来。”陆大丫建议。
“是呀,干脆把徐主任的儿女也一起请来。”陆二丫兴冲冲地说。
“请徐主任夫人还可以,请徐主任的子女,似乎有些不妥吧。”易文墨嗫嚅着说。
“文墨,你请照请,来不来就是徐主任的事儿了。咱们礼节到了,免得人家说咱们不懂事。”陆大丫拍板了。
“好吧,就按大丫说的办。嘿嘿,我和徐主任见面时,说漏了嘴。徐主任问我跟媳妇说了没,我回答跟媳妇请过假了。徐主任笑着说:你也是妻管严呀。听徐主任的口气,他也是妻管严。”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妻管严有什么不好,我看一本杂志上说,经专家研究,发现怕老婆的男人,当官的比例大。原因嘛,就是怕老婆的人,一般很听话,很随和。所以,在社会上树敌少,容易往上爬。”陆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