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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瞒得滴水不漏呀。”张燕分析道。
“也是的,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你真是抱养的,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易文墨有点失望,他也希望张燕是陆家人,这样,他跟张燕有一腿就合“家法”了,不必这样偷偷摸摸地来往,还得承担后院起火的风险。
“易哥,三丫调查出什么新线索了吗?”张燕饶有兴趣地问。
“从张奶奶口中,可以确定,陆家曾经把一个小孩送了人。”易文墨说。
“真有这种事儿?”张燕很惊奇。
“而且,送出去的小孩和你年龄相仿。不然,三丫也不会产生做亲子鉴定的想法了。”易文墨仔细瞅了瞅张燕。“别说,你长得真象陆家几姐妹。”
“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情,陆家送走的小孩和我年龄相仿,我又长得象陆家姐
妹,难怪三丫想做亲子鉴定呢。不过,即使做了,也只能给三丫带来失望。”张燕沉思了一会儿,幽幽地说:“要是在亲子鉴定部门有熟人,搞个假鉴定结果,就说我和陆家姐妹有血缘关系,那么,我就成了你的小姨子了。”
“小燕,你这个想法倒很独特。不然,我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找个熟人,搞个假鉴定。”易文墨想了想说。
“易哥,我随便说说,您还当真了。世界上的事情呀,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我真是陆家人,肯定在身上还有其它的印记,所以,亲子鉴定只能骗陆家四姐妹,但骗不了她爹妈。”张燕呵呵笑了。“易哥,我身上有好多印记呢。”
“小燕,你身上有印记?我怎么没发现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易哥,您和我在一起时,总是匆匆忙忙,又提心吊胆,哪会留心这些事儿呀。”张燕嘻嘻一笑。
“嘻嘻,是啊,每次那个时,总是象小偷一样。”易文墨也笑了。
“本来就是小偷嘛,否则,为什么要叫偷人呢。”张燕红着脸,小声说。
“我觉得这个偷’字,用得很不恰当。”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怎么不恰当呀?”张燕问。
“所谓偷,必定是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拿走别人的东西。但男女之间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干那个事情,所以,叫偷人显然不恰当。”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易哥,
您挺会替自己辩护嘛。虽然男女双方你情我愿,但毕竟瞒着双方的配偶嘛。就象我和您,虽说我现在离婚了,但毕竟还是瞒着您老婆呀。”张燕有点不好意思,脸涨得通红。
“嘻嘻,是这个理,不过,偷人这两个字,让人听着不舒服。”易文墨讪笑着。
“偷就偷吧,管不了那么多了。易大哥,最近,我舅舅生病,也没时间跟您约会了,您不会怪我吧?”
“你这么忙,累死累活的,我帮不了你,已经感到很愧疚了,怎么还会怪你呢?”易文墨真诚地说。近一个多月,易文墨和张燕连电话都打得少了。但易文墨知道,张燕每天都会想念自己。唉,最近,易文墨为四丫的事情,也忙得不可开交,他倒是很少想念张燕了。
“易哥,我每天都会想您。”张燕痴痴地说。
“我…我也一样。”易文墨说这话时,有点心虚。
“我舅舅的病好点了,下个礼拜就有时间了。到时候,咱俩好好在一起亲热一下,我让你看看身上的印记。”张燕柔情地望着易文墨。
“好哇,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易文墨高兴地说。自从和张燕相好后,他和张燕在一起的时候很少。开始碍着史小波不方便,后来,又被调查公司跟踪,再后来,张燕的舅舅生了病。
“易哥,跟您说说话,我心里好过多了。等我考虑成熟了,再跟您商量生小孩的事情。”张燕看看手表
:“易哥,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舅舅那儿离不了人,他不习惯让别人照顾。”
易文墨把张燕送到舅舅家,正想打个出租车回家时,陆三丫的电话来了:“姐夫,我左想右想,张燕的事儿,还得抓紧。所以,我现在准备到爹妈家去,亲自问问。你能不能到我爹妈家来一趟,帮我敲个边鼓。”易文墨一听,连忙拒绝道:“三丫,你千万别贸然行动,你爹是炮仗脾气,一点就炸,你也不是不知道,万一把他老人家惹毛了,当心把你揍一顿。我可不想沾这个火星。”
第264章 :公厕有人嚼舌头
陆三丫说:“正因为我爹难对付,所以,才请你出马嘛。又不是让你上战场送命,你怕个什么。”
易文墨赶忙说:“这个事儿,还得让你大姐去问。不管怎么说,你爹对你大姐还客气一点。我劝你呀,还是别撞这个祸了。我呢,坦率地说,见了你爹,腿肚子就抽筋,我可不敢去。”
“哎呀,我爹又不是老虎,再怎么着,也吃不了人。他敢打我?我又不是小孩了。他要打我,一分钱就不给他了。哼,我也有办法治他,嘻嘻。我大姐呀,有孕在身,我也不想多麻烦她了。再说,她对这个事情也不热心,指望她去问,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陆三丫执意坚持道。
“三丫,我真的怕你爹。万一他老人家认为是我在背后使坏,说不定连我也一起揍了。”易文墨打心眼里惧怕老爹。
“姐夫,你怕我爹,难道就不怕我了?我再三请求你去一趟,你推三阻四的,什么意思呀?你再这么个态度,还想不想和我那个呀?”陆三丫质问道。
易文墨见陆三丫生气了,只得说:“那,那我就舍命陪小姨子吧。”
“别说得这么悲壮,又不是上战场,不就是见见老丈人嘛。”陆三丫不以为然道。
“三丫,没这么简单呀,你可得想好了,别说岔了,把你爹惹毛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老爹要打你,别指望我救你。”易文墨把丑话说在前面。
“姐
夫,你不拦着,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我挨打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老爹要打你,我若去拦,不但拦不住,只怕连我一起都揍了。”易文墨嘻笑着说:“我得去买一顶安全帽戴着,不然,脑袋保不住呀。”
“去!少贬低我爹啊,我爹不是屠夫,他还是讲道理的嘛。要不,怎么能培养出我们四个文质彬彬的女儿。”陆三丫得意地说。
“你还文质彬彬?”易文墨嘻嘻笑了。
“当然了,我是典型的东方淑女嘛。”陆三丫也笑了。“姐夫,我不跟你耍贫嘴了,等会儿,我俩一起吃晚饭,吃完饭就到我爹妈家去。”陆三丫交代道。
“好吧,不过,我身上没带钱,晚饭你请客啊。我马上给你大姐打电话请个假。”易文墨说。
“我已经给大姐打过电话了,借你用一晚上。我没跟大姐说干什么事儿,你也别说,免得她担心。”陆三丫叮嘱道。
“知道了。”易文墨挂了电话,想了想,还是给大丫打了个电话。“大丫,三丫有事找我,我晚点回来。”
“三丫有什么事儿?”陆大丫问。
“她没说,光说让我过去一趟,谁知道那疯丫头又玩哪一出呀。”易文墨按照三丫的吩咐,没吐露半个字。
“文墨,有你陪着她,我就放心了。不然,真怕那疯丫头又办傻事儿。唉,这个妹妹真不省心呀。”陆三丫叹息道。
“大丫,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三丫身
边,不会让她做出格的事儿。”易文墨表了态。
易文墨和陆三丫在一家小饭店里,每人吃了一碗面条和几个小笼包。
易文墨问:“我俩空着手去,不太合适吧?”
陆三丫笑笑:“我早就准备好了,给我老爹买了两条烟,两瓶酒,给我妈买了一件背心。对付我老爹呀,就得使烟、酒这两颗重磅炮弹。”
“那就行,别说是你一个人买的,把我也带上。不然,你老爹、老妈要怪罪我不讲礼节的。”易文墨嘻笑着交代。
“姐夫,你挺会占便宜嘛。不过,你是陪我去的,也该我出血。”陆三丫呵呵一笑,又问道:“姐夫,你看怎么问比较好?”
易文墨想了一阵子,说:“最好问得含糊点,就说听人说,我家送过一个女孩。”
“那老爹要追问是谁说的呢?”陆三丫问。
“就说是上公厕时,偶然听见的,没看见说话的人。”易文墨出点子。
陆三丫爹妈住在棚户区,各家各户没有厕所,巷子口建了一个公厕。
“好吧,这么说比较稳妥,不然,老爹要找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