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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你姐夫不象装佯,也不象不愿意帮你忙,这中间好象有什么误会。”陆大丫说。
“哼!姓易的就是对我怀恨在心,报复我都来不及呢,还会帮我?”陆三丫余怒未消。
“三丫,你说,究竟是什么事?”陆大丫追问道。
“他既然没把我的事当回事,那就算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大丫,三丫不说就算了。”易文墨心想:若真是急事、重要事,三丫自然会盯得紧紧的
。
其实,陆三丫的事儿还真是急事、重要事儿。
周一,大早晨的,销售部长就跑来找陆三丫:“陆小姐,听说你姐夫是xxx中学的教导处主任,这一下好了,我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了。”
陆三丫为难地说:“我那个姐夫呀,只是教导处副主任,刚提拔起来三天。不瞒您说,他呀,书呆子一个,啥事也办不成。”
“陆小姐,你对我有意见,是吧?”部长一脸不高兴。
“部长,我怎么会对您有意见呢,没有,绝对没有,一丁点也没有。”陆三丫连忙解释道。
“没意见?那怎么不愿意给我帮个忙呀?”部长皱起了眉头。
“唉!部长,实话对您说吧,我跟这个姐夫不对劲。”陆三丫实话实说。
“再怎么不对劲,也是一家人嘛。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跟你姐夫说说,让他把我女儿弄进学校。三丫,你帮我办成了这个事,我忘不了你。哎,对了,听说你想调到市中心的楼盘去,我马上给你办。”部长几乎要给陆三丫下跪了。
陆三丫知道,部长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平时看得非常娇。为了女儿的事情,俩口子能给人当孙子。
陆三丫见实在推辞不了,只好说:“好吧,我跟姐夫说说。”
一转眼的功夫,陆三丫就接到通知,她被调到市中心楼盘去当促销员。
陆三丫这一下子骑虎难下了。部长已经把她逼上了梁山,看来,这个忙她不帮也
得帮了。
陆三丫一回家,就窜进陆大丫的房间。
“大姐,我被姐夫害惨了。”陆三丫垂头丧气地说。
“你,你姐夫怎么害你了?”陆大丫吃了一惊。
“他当个破芝麻官,被我们销售部长知道了,非要我帮忙,把他女儿弄到姐夫的学校去读书。”陆三丫说。
“你姐夫当芝麻官,他怎么会知道?还不是你的嘴没把门的,到处胡咧咧。”陆大丫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反正我完了。如果不帮部长的忙,部长肯定会给我穿小鞋。”
“那就叫你姐夫帮个忙呗。”陆大丫轻描淡写地说。
“姐夫恨我恨得一头包,能帮我的忙吗?”陆三丫板着脸说。
“谁恨你恨一头包了?你姐夫不是那种人。不管怎么说,你是他的小姨子,他敢不帮忙,我不依他。”陆大丫说。
“有大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呶,这是部长女儿的情况。”陆三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陆大丫。
陆大丫接过纸条,立即给易文墨打电话。“文墨,你赶快过来一趟。”
“好,我马上过来。”易文墨刚出校门,他犹豫着问:“大丫,那我过来吃晚饭?”
“好,我去跟妈打个招呼。”陆大丫说着,跑到厨房,对老妈说:“等会儿文墨要来吃晚饭。”
“哎呀,你怎么早不说呀,晚上我就炒了四个菜。”老妈着急地说。
“文墨又不是客人,做什么,吃什么,没必要给他单独弄。”
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大丫,你不懂。女婿不是儿子,媳妇不是女儿,区别大着那。”老妈说。
老妈想了想,交代道:“你去买半只烤鸭,半斤干切牛肉。”
陆大丫见三丫在客厅看电视,便对她说:“三丫,文墨要来拿纸条子,你去买半只烤鸭,半斤干切牛肉。”
陆三丫说:“电视剧正播到精彩的地方,大姐你代劳一趟吧。”说着,她从包包里掏出五十元钱。“呶,我出钱,大姐出力。”
陆大丫见三丫掏了钱,便乐滋滋地跑去采购了。
大丫买东西还没回来,易文墨到了。他一进门,就跟三丫打招呼:“三丫好。”
陆三丫皮笑肉不笑地咧嘴意思了一下,算是还了礼。
“三丫,你找我帮什么忙呀?”易文墨随口问。“我想了一礼拜,也没想起来。三丫,你想让我猜谜呀。”
“我们公司销售部长的女儿今年上初中,他想让女儿去你们学校上。”陆三丫不敢再端架子了。她忐忑不安地望着易文墨,生怕他一口回绝了。
“小菜一喋。小姨子的事儿,我不打折扣办。不过,你得把那学生的基本情况告诉我。”易文墨爽快地答应下来。
“姐夫,你真能办?”
“能办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这些教书匠,不就是有这一点优势嘛。”易文墨说。
“太好了。”陆三丫心头的这块石头总算搬走了。她没想到姐夫答应得这么爽快利索。
看来,姐夫对她一点也没记前嫌。
“姐夫,你不恨我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恨你干吗?你是我小姨子呀。”易文墨奇怪地问。虽然这个陆三丫曾经屡屡捣蛋,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小姨子,犯不着自家人打窝架。
第020章 :胡编了一个远亲
“姐夫,你给我帮了这个忙,我就一笔勾销以前的恩怨。”陆三丫说。
“三丫,我和你哪儿来的恩怨?”易文墨不解地问。
“你忘了,在公交车和医院里,你对大姐干了什么?”陆三丫眼睛一瞪,似乎易文墨在耍赖。
“三丫,我无意中碰撞了大丫,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嘛,怎么硬说成是恩怨呢?三丫,你不觉得太小题大做了。”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想不到陆三丫至今还纠缠这个事儿。
“姐夫,我总觉得你看大姐老实,就成心欺负她。”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
“三丫,你冤枉死我了,我哪有这么厉害的眼力,能一眼看出大丫老实呀?”易文墨连连叫冤。
“姐夫,你是个非常狡猾的人。”陆三丫说。
“我狡猾?你举几个例子。”易文墨啼笑皆非。
“第一,你屡屡调戏大姐,还装作无意。第二,你笼络老妈,让她给你牵线搭桥。第三,你利用大姐的善心,让她假扮你未婚妻,直至弄假成真。第四,你用物资打动老爹,送大丫一个价值不菲的蓝宝石戒指。第五……”
易文墨打断陆三丫的话,说:“三丫,你别说了。我总算明白了,原来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被你曲解了。唉!你让我怎么解释呢?我觉得自己是百口难辩呀。”
“姐夫,不是你难辩,而是你辩不了,没法辩。我说的这些打中了你的要害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易文墨
苦笑着摇摇头,幽幽地说:“三丫啊,我俩难道前世有什么过节,非要在今生来清算?”
“姐夫,你信迷信?”
“我信一点。”易文墨觉得:自己跟陆三丫可能是解不开结的冤家了。唉,以后几十年里,如何与三丫这个小姨子相处呢?易文墨觉得很搔头。
更搔头的事接踵而至。
早晨,易文墨拿着陆三丫的纸条,准备去找老校长。许多年来,学校都有这个规定:凡是开后门进学生,都得老校长一支笔来审批。
走到半路上,见校办主任匆匆跑过来:“易主任,快到会议室去开会,老校长有紧急指示。”
易文墨赶到会议室,一看,教研组长以上的大小头头都到齐了。
只见老校长清清喉咙,说:“今天请大家来,只想宣布一件事:从现在起,学校招生一律走大门,后门封死,包括我在内,欢迎大家监督我。”
老校长说完,佃副校长宣读了校长办公会的决定。
易文墨一听,眼前一黑。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刚好自己想开个后门,就来了个“规定”。这该怎么办呢?跟三丫解释,肯定是解释不通。她一定认为自己对她有成见,故意不给她帮忙。这么一来,他和这个小姨子就成了仇家。
办吧,老校长把话说死了,他想说,也开不了这个口呀。即使开了这个口,也会碰个软钉子。
易文墨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上午,干啥都不安心,
心里火烧火燎的,舌头上竟然起了一个泡。中午吃饭时,牙也疼了起来。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