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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侦探缠上我,还不是因你而起,虽然今天不是你让他俩跟踪的,但责任的根子还在你身上。如果当初你不请调查公司跟踪我,能有今天的结果吗?”易文墨心想:你陆三丫想推个一干二净,没门。你拉的屎,还得你来擦屁股。
“妈的,那两个侦探难道是猪脑袋,白调查你呀。明天,我去会会他俩,问个清楚,免得我跟着受连累。”陆三丫摇着头,捶着胸口。“唉!气死我了,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儿。”
“你以为那两个侦探是傻瓜呀,人家才不傻呢。傻的是你。”易文墨瞪着陆三丫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那两个侦探现在跟踪你,连一分钱也赚不到。”
“赚不到钱人家白盯梢呀?你以为世上的人都是傻瓜,就你聪明。”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没人请他俩盯梢,他赚谁的钱?”陆三丫气哼哼地问。
“那两个侦探见你出手阔绰,一心想抓我的小辫子,所以,才会擅自行动。等抓住我的把柄了,再找你要钱,那时,你会不给?”易文墨点穿道。“哼,只怕你会大把大把地给,让他俩赚个盆满
钵满。”
“哦,原来如此。还是姐夫脑袋瓜子好使,嘻嘻。明天,我去会会那俩侦探,告诉他们,最近,易文墨的狐狸尾巴夹起来了,再跟也是白忙乎。不如过一段时间再跟踪,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这么一来,我不用花一分钱,就能让他俩替我卖命了。对了,我得悬赏:抓住易文墨偷女人的真凭实据,奖励两万元!”陆三丫高兴得手舞足蹈。
易文墨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妈的,今天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呀。真不该点穿陆三丫,这一下好,那俩侦探算是长在自己屁股上了。
“姐夫,谢谢你呀,帮我出了个好点子。现在,我对姐夫的信任又增添了三分,你们想想:如果姐夫心里有鬼,肯定害怕侦探跟踪,现在,他还希望侦探跟踪,说明什么?说明姐夫外面没有野女人嘛。”陆三丫笑得合不拢嘴。
易文墨气得七窍生烟,但还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陪着笑脸说:“当然了,我欢迎跟踪。等我八十岁时,希望他俩还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不过,我想,等不到那天,他俩早就饿死了,哈哈……”易文墨打着哈哈干笑着。
下午三点钟光景,陆三丫真的到学校来了。
“姐夫,你在前面走,我远远跟着。看究竟是谁跟踪你。”陆三丫今天还特意化了装。戴着一副大口罩和墨镜,头上还蒙了一条纱巾。
易文墨前脚一出校门,“鸭舌帽”和徒弟
就一前一后跟上了。
陆三丫认识“鸭舌帽”,她紧跟在“鸭舌帽”的后面。易文墨想耍一下侦探,也想耍一下陆三丫,出了校门,就大步流星地往小巷子里钻。小巷子里是石板路,坑坑洼洼的,很难走。易文墨想:你陆三丫穿着高跟鞋,让你受点洋罪。
第144章 :戏弄捣蛋小姨子
易文墨走路本来就快,再一放快脚步,简直就健步如飞了。他在巷子里七拐八弯,路越来越难走。
“鸭舌李”心想:你今天很反常嘛,一定是有重要幽会,千万不能跟丢了,所以,眼睛连眨也不敢眨一下,盯紧了易文墨紧追不舍。
陆三丫跟了十来分钟就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她的高跟鞋两次卡在石板缝里,差点摔了跟头。跟着,跟着,被“鸭舌帽”越甩越远,最后,看不到“鸭舌帽”的身影了。
陆三丫恼火地骂道:“妈的,这个易文墨,放着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往小巷子里钻,成心耍老娘呀。”
陆三丫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挂了个电话,接通了,就是没人接。陆三丫气得大骂:“易文墨,你这个混蛋,等会儿老娘跟你算总帐。”
陆三丫在小巷子里迷了路,问了好几个人,才摸到大马路上。她肚子里揣着一团火跑到了大姐家。
“三丫,你不是到文墨的学校去了吗?”陆大丫好奇地问。
“姐夫这个坏蛋,出了校门就往小巷子里钻,我紧跟慢跑还是跟丢了。害得我迷了路,好不容易才从小巷子里钻出来。”陆三丫发起了牢骚。
正说着,易文墨到家了。
陆三丫扑过去,使劲拧了一把易文墨的胳膊。“我让你使坏!”
易文墨一脸委屈相:“三丫,我使什么坏了?”
“你明知道我穿着高跟鞋,一出校门就往小巷子里钻,岂不是
故意让我难看么?”陆三丫兴师问罪道。
“你穿着高跟鞋?”易文墨故意往门口望了望。“三丫,我哪儿会注意你穿什么鞋。再说了,你明知道今天要跑路,应该穿运动鞋嘛。你自己考虑不周到,怪不得我了。”
“你姐夫说得没错,三丫,你自己准备工作没做好,却责怪你姐夫,岂不是生意不好怪柜台吗。”陆大丫对三丫翻了个白眼。
陆三丫一想:是呀,确实是自己疏忽了,既然知道要跑路,怎么能穿高跟鞋呢。
“你干嘛偏要往小巷子里钻?”陆三丫想问个究竟。
“我顺着大马路走,同路的人多着呢,你能看出是谁跟踪我吗?但小巷子里就不同了,哪有七拐八弯还跟在人家后面的。我往小巷里钻,是想让你容易辨别跟踪者嘛。”
易文墨说得挺在理,让陆三丫哑口无言了。
“三丫,你看清楚是谁跟踪我了?”易文墨问。
“好象是你说的那个鸭舌帽’,我刚想赶上去看个究竟,高跟鞋就卡到石板缝里了,害得我拔了半天才拔出来。巷子里几个老太太还幸灾乐祸地望着我笑,气死我了。”陆三丫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
易文墨也想笑,但他好不容易憋住了。“三丫,你这么聪明的人,竟然无功而返呀。”
“我今天就坑在这双高跟鞋上,明天,我换双球鞋,非把跟踪你的人揪住,问个明白。”陆三丫不服输。
“
三丫,你揪住人家,假如人家不承认怎么办?岂不搞得你自己下不了台?”陆大丫担心地说。
“如果真是那个鸭舌帽,他想不承认都不行。我和这人打过几次交道,人倒是个直爽人,我想,他应该给我一个说法。”陆三丫说。
“三丫,你究竟是想要说法,还是想跟他做笔生意?”易文墨冷冷地问。
“要说法行,做生意也行,姐夫,你希望我选择哪一样?”陆三丫狡黠地问。
“我看,你只要别肉包子打狗就行了。往往自以为聪明的人,尽干些傻事儿。”易文墨奚落道。
“三丫,你姐夫提醒得对,跟这些人打交道,你还嫩了点。当心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你呀,上次差点被大鱼’糟蹋了,就是吃了自信的亏。三丫啊,你这个毛病得改改了。俗话说得好: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翻船的都是老舵手。”陆大丫叹着气:“哎,我这心呀,整天悬着,三个妹妹里,就数你最让我闹心。”
“大姐,您就把心稳稳地放进肚子里吧,我不会有事的。您呀,睁大眼睛好好把姐夫看住就行了。”陆三丫瞧了易文墨一眼。那眼神里分明透露着:我就是信不过你。
次日下午,陆三丫把小车停在离校门口不远的地方,她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姐夫,我到学校门口了。”
易文墨出了校门,东张西望了一番,顺着大马路悠闲地溜哒。
突然,易文
墨穿过马路,拐上了另一条大马路。
“鸭舌帽”也紧跟着穿越马路,紧紧跟了上来。
陆三丫素来只敢在有红绿灯的地方过马路。没红绿灯,她就干瞪眼了。凑巧,易文墨过马路的地方没有红绿灯。
陆三丫四处一望,有红绿灯的地方还有二、三百米远。等走到那儿,易文墨和“鸭舌帽”恐怕早就没影了。
陆三丫气得一跺脚:“妈的,这个易文墨,哪壶不开提哪壶,尽跟老娘作对!”
陆三丫又跑到大姐家去告状了。
陆大丫听了陆三丫的诉说,不满地数落道:“你不让你姐夫钻小巷子,还不让你姐夫过马路,你毛病咋这么多呀。昨天,你也没跟你姐夫交代,让他顺着一边走。你不敢过马路,那是你的问题,干嘛要挑你姐夫的刺?”
陆三丫碰了个钉子,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过一会儿,易文墨回来了。埋怨道:“三丫,你跑哪儿去了?抓住盯梢的没有?”
陆大丫瞥瞥嘴:“别问了,刚才还在找你的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