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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哥呀…我,我不小心扭了脚。”刘梅花’吸着冷气说。“妈呀,疼死我了。”
“好好的路,怎么会扭了脚?”老爹好奇地问。
“我刚才见路上没人,就跳了几个舞步,没想到把脚扭了。”刘梅花’不好意思地说。
“在舞场还没跳够呀?晚上走个路还要跳,真是舞迷’一个。”老爹嗔怪道。“扭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老爹年轻时,曾拜一个理发匠为师,学了几手治疗跌打损伤的土法子。
“您,您会治这个?”刘梅花’好奇地问。
“会那么一点吧。”老爹检查了一下刘梅花’扭伤的脚,发觉骨头没伤着,看来,只是扭了筋而已。“问题不大,我给你揉’一下。”
“陆哥,您真能干。”刘梅花’夸奖道。
“当了一辈子的工人,能干个啥?”老爹不以为然地说。
刘梅花’奉承道:“陆哥。咱俩是一个厂里的,谁不知道谁呀。您是厂里鼎鼎有名的技术革新能手,八面威风的人物,怎么到老了,反倒谦虚起来了。”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呀。现在,退休糟老头子一个。”老爹丧气地说。
“陆哥。虽然您过了六十,但一点也不显老。看起来最多五十一、二岁,帅着那。”刘梅花’赞叹道。
“你是寒酸我吧?”老爹听了刘梅花’的奉承话,心里乐嗬嗬的,但他压抑着内心的喜悦,不动声色’地说。
“陆哥,我说的是真心话,不信,您摸’摸’我的心口。”刘梅花’拉过老爹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胸’前。
老爹想抽’回手。但手却不听使唤,竟然按在刘梅花’的胸’脯上舍不得离开。老爹感觉到:刘梅花’的双峰还是那么饱满,好象仍有十足的弹性’。
老爹神差鬼使般地捏了一下。
“陆哥,您干嘛捏人家呀?”刘梅花’娇滴滴地说,语气里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老爹把手从刘梅花’的胸’前放下来,他嘻嘻一笑,说:“你那儿还象大姑娘似的。又饱满,又有弹性’。”
“是吗?您才是故意寒酸我吧?”刘梅花’扭了一下腰肢。
“没,真没,你那儿真的象大姑娘。”老爹咽了一口唾沫。
老爹年轻时,曾暗恋过刘梅花’。
一次,老爹骑着自行车上班时。在厂门’口和刘梅花’的自行车碰撞了一下。
老爹用腿’撑着,没倒下去。
刘梅花’呢,也想用腿’撑着,但没撑住,就斜着身子倒了下去。
老爹见状,赶紧把刘梅花’扶了起来。
就在扶刘梅花’时,无意中触碰到她的胸’部。当时。老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刘梅花’身上传导到自己身上。顿时,他感到一阵玄晕。
老爹定了定神,问:“你伤着没有?要不要到卫生室去看看?”
“就轻轻摔了一下,不疼不痒的,到卫生室干嘛?”刘梅花’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一抬腿’上了自行车。
望着刘梅花’的背影,老爹馋馋地想:要是能跟她谈朋友就好了。
没几天,他师傅把老妈介绍给了他。
老爹见老妈是厂花’,长得比刘梅花’还胜一筹,也就欣然同意了。不过,他内心里一直对刘梅花’怀着一种依恋之感。
今晚,事隔三十多年后,他又一次触碰到了刘梅花’的胸’部,又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陆哥,没想到您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袭胸’。”刘梅花’柔柔地说。
“是你把我的手拽过去的。”老爹辩解道。
“陆哥,我是让您摸’摸’我是不是说真心话,不是让您捏我那儿的。”刘梅花’轻声细语地说。
“真心话哪儿能摸’出来嘛。”老爹瞅了刘梅花’一眼。
“谁说摸’不出来,我就能摸’出来,不信,我摸’摸’您。”刘梅花’还没等老爹答应,就把手伸到老爹的胸’前,又是摸’,又是揉’,弄’得老爹心里痒痒的。
“梅花’,你别在我身上乱’摸’,摸’出问题来了,你负不起责任。”老爹半真半假地说。
“陆哥,能摸’出什么问题来?”刘梅花’笑着问。“不会是摸’着摸’着,就把您变成一只狼了吧。”
“我是人,不是狼。”老爹笑着说。
“陆哥,您刚才喊我什么?”刘梅花’突然问。
“我,我喊你梅花’呀。”老爹回答。
“陆哥,您喊我梅花’,喊得真暧昧呀。要是被您老婆听见了,非罚您跪搓衣板不可。”
“我又不傻,怎么会当着她的面这么喊你呢。”老爹笑着说。
老爹心想:今晚我和刘梅花’好象都发了情,怎么就一唱一合地玩起了暧昧呢。老爹抬眼四下里望望,没见着一个人影。
“陆哥,您怕被人看见了?”刘梅花’见老爹四处张望,便幽幽地问。
“是啊,大晚上的,一男一女’在这儿揉’揉’捏捏,难免不被人说闲话。”老爹担忧地说。
“陆哥,您把我扶回家去吧?”刘梅花’央求道。
“你给老公打个电话,让他下来扶你上去。”老爹想:我把你扶回家,说不定你老公不但不领我的情,还会误会我跟你有一腿’呢。
老爹认识刘梅花’的老公,知道他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我老公指望不上了。”刘梅花’叹着气说。
“他怎么了?”老爹心想:难道刘梅花’的老公死了?
“他住院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刘梅花’回答。
第1349章 :老爹的旧情复燃
“你老公患了什么病呀?”老爹关心地问。。
“脑梗,唉!好不了啦,拖一天算两个半天。他现在连家里人都认不清了。”刘梅花’哀哀地说。
“你还不到六十吧,他要是撒手走了,你可就孤单了。”老爹爱怜地说。
“那怎么办呢?我没您老婆运气好。您老婆摊上您这个身体棒’的老公,算她有福气。”刘梅花’醋意十足地说。
老爹心想:我老婆跟刘梅花’简直就是一对冤家呀,这俩女’人斗了大半辈子,直到现在还不愿意歇手。
“我老婆运气也不算太好,她跟了我,没少挨打挨骂。”老爹自我反省道。
“您打她,骂她,也没见她少一只胳膊,短一条腿’,您看她,一出门’昂首挺’胸’的劲头,哪儿象在家里挨打挨骂的人呀,活象一个女’皇嘛。”刘梅花’撇撇嘴。
“你老公没打过你吧?”老爹问。
“没打过。我倒是打过他几次。”刘梅花’以炫耀的口吻’说。
“你还打他?”老爹抬头瞅了刘梅花’一眼,心想:当初幸亏没娶她,不然,我打她,只怕她会还手。
“是啊。我老公性’子太慢,能把人急死。有一次,我儿子生病了,让他抱小孩去看病,他竟然在半路上看起人家下残棋了。我跟在后面去了,一看他那个不知道轻重缓急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揍了他一顿。”刘梅花’笑嘻嘻地说。
“难道他就让你打?”老爹好奇地问。
“他在一个楼道里看棋,没地方跑呀。”刘梅花’说。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难道他就不反抗?”老爹问。
“他敢反抗!只要敢反抗,有他受的。”刘梅花’凶巴巴地说。
老爹想:这个刘梅花’够厉害的,如果自己娶了她,有一壶喝的。还是娶刘翠花’好,又温柔,又勤快。不过。最近,老妈有几个女’儿撑腰,渐渐变得厉害起来了。
“梅花’,你够厉害的,算得上母夜叉一级了。”老爹开玩笑道。
“陆哥,您现在是不是想:幸亏没娶你,不然。没好日子过。”刘梅花’说。
“哈哈……”老爹笑了起来。
“陆哥,您笑什么?”刘梅花’撅着嘴说。
“梅花’。你还记不记得,三十多年前咱俩在厂门’口撞了车?”老爹问。
“记得呀,那天你撞了我的车,又欺负了我。”刘梅花’瞪着老爹说。
“我是无意中撞了你的车,不是故意的。”老爹解释道。
“你那天有两个无意:一个是撞了我的车,二个袭了我的胸’。”刘梅花’幽幽地说。
“你…你觉察到我碰到你的胸’了?”老爹大吃一惊。
“是啊,我又不傻,况且,我那时还是大姑娘呢。当然非常敏感了。”刘梅花’说。
“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