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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墙壁已经斑驳脱落的程度来看,这房子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重要的是,一个女孩子住的地方,怎么可以脏乱成这样?
茶几上报纸扔得到处都是,还一地的瓜子壳,花生壳,啤酒瓶……
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了。
“干嘛?难不成您以前住的地方比这里强?”苏小小将包扔到沙发上后仔细打量起这家伙来:“看不出来您是什么有钱人嘛!”
“小姐,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您是一个人住?”他试探性地问道。
“对啊,一个人住,怎么了?”
苏小小突然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只见她伸过一只手指着他:“我警告你呀,如果你想打我主意,你,你就是人渣!”
“呵呵,我怎么会打我再生父母的主意呢?您把心放肚子里吧!您要知道,我对您的感激之情有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怎么会打您的歪主意!”他半边脸笑得稀乱。
真是个屙于奉承的家伙,不过这马屁拍的位置还行,听起来挺顺耳的。
就算万一,万一这家伙是个臭流氓,她也不怕。
她苏小小从十三岁起就独闯天涯一直在学校寄宿,这将近十年的单身生活也不是白混的,早就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本领了。
捡个倒霉蛋 13
她苏小小从十三岁起就独闯天涯一直在学校寄宿,这将近十年的单身生活也不是白混的,早就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本领了。
他若敢对她动手动脚的,小心他胯下的小JJ,成为太监总管李莲英第一千代接班人是大有可能的。
不过,这家伙的脸被包得跟个粽子似的,还真是看不太清楚整张脸的真面目,从眼神里看,这家伙有点油气,也有点恐慌。
油气可能是与生俱来的,恐慌嘛,可能是失忆造成的。
“喂,你一个人呆家里吧,我得出去!”苏小小想再出去人才市场看看,看看有没有好的职位适合她。“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总得有个称呼吧!”
他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得像条蚯蚓了,似在努力思考。
“好象……”
“不会吧,名字也不记得了?我叫苏小小,可以叫我小小!”苏小小挺害怕的。真怕他失忆到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吧?
既然将他捡了回来,自然是要将他负责到底了,下午出去找工作的时候,顺便到附近的广播电台去一趟才行。
她想通过电台打个广告,看看哪户人家有丢人的?听说话的口音,他应该就是本市人口。
相信,通过媒体,一定会很快找到他的家人的,实在不行,就网上发个贴子也行。
这年代就是好,媒体无处不在。
“名字还是记得的,好象是叫天龙,对,叫李天龙,小小可以称呼我为天龙哥!”
呸!还天龙哥?是想让她将他当朋友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可是她捡回来的,顶多只能当个奴隶来对待。
以后,家里她不愿意干的事情,就要归他干了!
不然的话,她会当他为菩萨?还给他做个神堂给供着?
只怕,她没有好到做二百五的程度。
“李天龙,你现在头不痛了吧?”苏小小一脸笑得很乱,边问边从身上的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来。
捡个倒霉蛋 14
“李天龙,你现在头不痛了吧?”苏小小一脸笑得很乱,边问边从身上的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来。
“不是很痛了,不过呢,头很晕哟!”李天龙说的可是实话。
只是他这心里真是一点底都没有,这丫头笑起来很灿烂不错,不过,咋就让他感觉心里慌呢。
“这样啊,这二百块是本人最后一点家产,我这几天白天可能会很少在家,所以,给你一百块,当作一星期的伙食费。”苏小小抽出其中一张来递了过去。
“一百块,一星期?够用吗?”李天龙伸过手打算去接。
他这手还没有挨到钱的边,苏小小的手却又抽了回去,然后双目紧紧地盯着他。
“不过呢,可不能白吃白喝!”
“那要怎样呢?”李天龙一脸无辜地问道,他不知道这丫头要对他做什么。
总之,他现在只能是任这丫头宰割。她让他走东,他不能走西,她让他赶狗,他坚决不能赶鸡。
谁让他这脑袋现在什么也记不起,完全的一锅浆糊?
似乎,在他的生命里,就只有这一个丫头的存在,甚至连他自己都记不起是谁了。
只是区区一百块钱,这丫头还有什么要求不成?而且这臭丫头看上去满脸的坏,一看就是没有安什么好心的了。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把这家里的窗帘统统拆下来洗了,晚上做好晚饭等本小姐回来吃!”苏小小恶狠狠地吼道。
做饭?他不会啊!洗窗帘?好象他更不会洗!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方面的活计,而且听起来都很是陌生!
“这些,都是佣人做的吧?”李天龙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什么?佣人做的?这家伙看起来也不像个是什么大老板吧?怎么就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喂,你做是不做?不做的话,从哪里进来的从哪里滚出去!烦死了!”苏小小不想跟他废话。
捡个倒霉蛋 15
“喂,你做是不做?不做的话,从哪里进来的从哪里滚出去!烦死了!”苏小小不想跟他废话。
管他之前是干嘛的,总之,不干这些活,就给她滚蛋,她养不起。
如果她这几天再找不到工作,让他跟着她晚上去卖烤鸡翅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年代,大学生卖猪肉的都大有人在,她一个专科生,烤鸡翅膀有什么不可以的?
再说了,她靠劳动力吃饭,一不偷二不抢的,不干犯法的事儿,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求生嘛!
不过,这年代,好象是笑贫不笑娼哟!
像她这种姿色的女孩子,应该打扮得漂亮点,去夜店里工作,应该很来钱儿吧?
“苏小小,如果你敢在外面胡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小啊,你外面混不下去的话呢,回家来,妈妈给你找个有钱的人家嫁了,一样过舒服日子!”
……
妈妈的话,又在苏小小的脑子里响了个遍。
每次她一打歪主意,妈妈的话就会在耳朵边响个不停。
这些话,妈妈最少也说过一百遍了,她要是再记不住,她就不是人了。
她不能辜负妈妈,就算是累死饿死也不干有失尊严有失父母脸面的事儿。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脸没了,活着也是白活,枉披一张人皮不是吗?
更何况妈辛苦将她养大,供她大学三年,妈可是不容易,她得让妈过舒心了,不能让妈难过伤心。
否则,她就更不是人。
总之,做什么事情不顾及父母感受的儿女在她看来就不是人,不配做人。
“别这么凶行不行?女孩子太凶是没有男人敢要的!您也有二十多了吧?有男孩子喜欢吗?”李天龙实话实说着。
虽然每说一句话,他这整张脸就会疼痛得厉害,还有这周身也是疼得直冒汗,可他还是忍不住。
因为他确实觉着,这女孩子呀,在男人面前还是温柔的点好,逗男人喜欢。
捡个倒霉蛋 16
因为他确实觉着,这女孩子呀,在男人面前还是温柔的点好,逗男人喜欢。
这丫头如果有男人喜欢,也不至于一个人住在这么差的环境里,不是吗?
“喂,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苏小小厉声地喝道,还伸过她的腿,做了个要一脚撑过去的假动作以泄私愤的动作。
这个臭家伙,怎么可以这么说她?打击她的自尊心?
她没有男孩子喜欢吗?那毛东东呢?他不是男孩子吗?
他凭什么这么说她?他算老几?就算没有男人喜欢,那也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嘻嘻!”李天龙笑了一下,刚一笑又哭了起来:“唉哟,我的脸!好痛!”
他的大半边脸被包住了,看不清哪是脸哪是鼻子,也就是说,她根本看不清他的庐山真面目。
从昨天在路上捡到他到现在,她苏小小就没有见过这家伙的真实长相。
昨晚,一脸的血肉模糊。
此刻,一脸的白色绷带。
时刻都是面目全非的样子出现在她眼前,她哪知道这家伙长什么模样?
不过,这家伙的声音听起来让她有耳熟的感觉,却又不知道是在哪里听过,只知道这声音着实是很好听的感觉。
标准的男中音,磁性十足,能震荡人心。
不过,震不荡她的心,她的心现在没有空间去被震荡,她现在都要饿死了还震荡个屁啊。
现在要紧的是找到一个糊口的活计,否则,她这三年的大学白念了。
虽然妈嘴上说女儿无所谓事业,可是她光脚两手回家,如同丧家狗一样的话,同样会丢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