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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惜想了想,让张管家当场把包裹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张管家就拿了拆信刀打开这个又小又轻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被用密封胶代包装好的移动U盘。他把袋子举起来,让她看清里面装的东西,“太太,是一个移动U盘。”
怎么回事,江琳俐寄给她一个U盘?顾惜惜心里保持警惕,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让张管家把U盘留下,然后继续吃饭。
等吃完了晚餐,她才带着U盘回卧室,洗漱完毕后,才到书房用平时不怎么用的台式电脑打开了U盘。在不知道这个U盘里有什么的时候,她不敢冒险用自己的笔记本打开。
其实U盘里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个音频软件。她双击打开来,很快电脑音箱里就是传出一段突兀的对话,对话的两人还是她熟悉的人。
“小琳怀孕了。”
“所以?”
“我只是想知道你对她们母子有什么想法,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你为什么认为我需要对此有想法?”
“那毕竟是你的孩子,不是吗?不管大人们如何,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如果你……不说这些,我找你只是想问问,你希望她把这个孩子拿掉吗?如果答案是的话,我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孩子怎么处理也是她自己的事,惜惜是你的亲表妹,你应该不想要以这种道听途说之事来破坏她的婚姻吧?”
“你这是用你和惜惜的婚姻幸福来威胁我吗?”
“你在生气?”
“易枫,认识你这么多年,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个敢做敢为敢担当的男人,可是这次你让我很失望,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你难道连承认错误都不敢吗?”
乍听这段音频,顾惜惜震惊得无以复加,但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静静地,认真地把音频听完,然后靠在椅背上想了许久。
忽然,手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拿起来才发现是江琳俐打来的。她把电话拿到耳边,“这段录音哪来的?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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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不凑到一起了,能写多少是多少,明天放假继续写,也不知道能写多少出来,熬夜熬得黑眼眶和眼袋都出来了,隔壁的网游文又准备上架了,编辑让这尽快存稿五万,晕掉了
☆、159 顾惜惜的清理行动(二)
江琳俐呵呵笑说:“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听听这段录音,让你知道你老公的真面目而已。反正我已经没有指望了,何必替他再遮掩呢?”
顾惜惜冷笑问:“你以为凭这段录音我就会相信你了?”
江琳俐反而是闲适得意地笑道:“信不信由你,反正该听的你也听到了,其它的我也不想多说,我知道易枫想让我搬出圣香水榭,放心,过两天我就会搬出去了。不过……你们要是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劝你们不要太天真!”
“你还想做什么?”
“无可奉告!”
顾惜惜笑说:“既然无可奉告,那我就挂了,你最好别再打电话过来。”
“你……”江琳俐以为顾惜惜会追问下去,所以才故意说无可奉告,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挂了电话。她恶狠狠地盯着手机半天,把刚刚没有说出来的话对着已经被断的手机说了出来:“顾惜惜,你别嚣张,这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你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另一边,狠狠挂掉了电话的顾惜惜,反复听着这段录音,想找出破绽,可听来听去,那确确实实是易枫的声音没错,他说话的声线语调完全吻合,她甚至能从这些声音里想象到他当时的表情。她关了电脑,摇摇晃晃地走回卧室,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江琳俐怀了易枫的孩子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力太大了,尽管心里将信将疑,但依然让她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她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要相信她的丈夫,音频里他不也是极力否认吗?但她心里隐隐又有一个声音表示了质疑,如果江琳俐跟易枫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又怎么敢怂恿徐谦雅去和易枫正面对质?易枫和江琳俐见面的次数和时间她大致都清楚,可也难保没有漏掉的情况。
怀疑的种子就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在顾惜惜心中疯长,但同时,理智又迫使她冷静下来思考对策。她知道江琳俐在这时候寄给这段录音显然是有所图谋,而她所图谋的不外乎是报复易枫,同时打击她顾惜惜。无论怀孕的事是真是假,首先不是跟易枫闹,而是先解决掉这件事。何况现在易枫在外面出差,暂时也不能联系到,等她把江琳俐的事情解决了,再和他慢慢清算不迟。
此时,顾惜惜和许多发现自己丈夫出轨的豪门太太一样,最先想到的是如何在事情未闹大之前先解决掉“外面那个女人”。她打电话给约瑟夫,让他派人围住圣香水榭,不让江琳俐离开圣香水榭半步,还让他派四个人明天来云翎湖别墅,跟她一起杀往圣香水榭。
交待完毕后,她放下手机,关掉了床头灯,躺在床铺上,对着面前漆黑的一片喃喃说道:“江琳俐,不要以为就你会耍手段,跟我斗你来嫩了点!”
……
这晚,江琳俐睡得特别好,几乎是一觉到天亮。醒来的时候,虽然孕吐了二十几分钟,但依然不能改变她的好心情。她梳洗完毕,穿着睡衣来到窗台边,拉开了窗帘,让早晨的太阳光倾洒在卧室的地毯上。
沐浴在阳光和一室的暖意中,她忍不住张开欢手,深呼了几口窗外涌进来的清新空气。她来到床头,拿起摆在床头的全家福照片。照片左边是江常青,右边是宋美云,正中间是江琳俐,一家三口脸上都笑容满满,幸福洋溢其间。她的手轻轻抚过宋美云的脸,眼泪掉了下来。
“妈……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愿谅他,是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害得我受尽折辱,我的一生已经毁了,要我若无其事的活着,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妈你在天之灵看着吧,我会让易枫,不,整个易家,都跟我们江家陪葬!”
此时此刻,阳光打在她娇美而略显苍白的脸上,照出了一片狰狞来。
忽然,外面有人按门铃。她放下相框,一边奇怪一大早谁来按门铃,一边走向窗边察看——卧室有一面窗户正对着正门外,拉开窗帘就能看到门口站着什么人。
窗帘拉开了,大门口站着的八个黑西装大汉和门口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落入她的眼帘,她猛地放下窗帘,心里无由来的一阵慌乱。“谁?是谁来找我?!”
端看那阵仗很像是阎凯的派头,但那八个黑西装大汉身上却少了阎凯身边那些人的匪气,反而多了一种肃穆的气势。“难道是……兵?”
她忽然就想起易家是军事世家,又想起顾家在军中的地位,很快就意识到那黑色轿车里坐的是什么人了。“顾惜惜,是你吗,你这么快就找来了?!”
她压下心里的恐慌,强作镇定地走出卧室,在响个不停的门铃声中走到了一楼玄关处,打开了门。
大门外等得不耐烦的八个黑西装大汉中,有一人来到轿车旁,从顾惜惜手上拿过了一串圣香水榭的钥匙。还未等他走回去开门,只见镂空大门就这样骤然打开来,紧接着,里面主屋的木门也打开了,身穿浅紫色缎质睡袍的江琳俐就倚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的一群人。
正主儿出现了!
顾惜惜对同坐在后座的女子说:“金医生,我们下车吧。”
金医生是方东凌的专属雇佣医生,今天也被她借来用了。两人各自推开车门下了车,顾惜惜在前,金医生在后,随后是八个黑西装保镖,鱼贯走进了别墅中。附近起来晨练的邻居,还有小区的管理大妈、花匠大爷都被这演电影似的大阵仗给吸引了目光,全都三三两扎堆儿议论。
管理大妈说:“我猜,正牌夫人来了。”
花匠大爷说:“你怎么这么肯定?”
管理大妈说:“女人的直觉。”
花匠大爷不以为然道:“嘁!”
顾惜惜走进一楼大厅,随意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随后进来的保镖们说:“去上上下下查找一遍,看有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人,犹其是野男人在这,如果有的话,通通给我清场。”
“是!”八个黑衣大汉齐声听令,动作迅速的以客厅为中心散开去,四人上了二楼,四人去了客厅周边的饭厅、偏厅和屋后的泳池。
江琳俐走了过来,在顾惜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而放,双手交抱在胸前,隐忍地质问:“顾惜惜,你这是想干什么?”
顾惜惜微微一笑,双膝端坐在沙发上,“清理门户。”
江琳俐抬眸,视线直射向她,“什么意思?”
顾惜惜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