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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枫只好也说:“小周也到带人到你那附近了,照顾好自己,等我回去。”
顾惜惜笑了,正要说话外面就响起了越来越近的说话声和杂沓的脚步声。她忙低声说:“人来了,我开着通讯器不说话,你们别出声哈!”
说完她快速跳离门口,蹲到一边,翘首好奇地望着那扇铁门。
很快,那扇铁门被打开了,她诧异地看着门口,发现铁门打开后,外面天光大亮,似乎还是早上,屋外有尘土飞扬,施工的声音随着门这要开远远地传来,可见附近确实是个工地之类的地方。
在她的注目中,几个穿黑西服、戴墨镜的高大男人,在阎胜和两个喽罗的带领下进了屋子。那几个男人只得到她的匆匆一瞥,此后她的注意力落在阎胜身上,从他并不甚好的脸色就知,他现在心似并不好。就不知他的心情不好是不是跟这几个西装男有关系,若按照阎凯的计划,现在来的应该是主谋才对吧?可事实上,这几个高大男人更像是保镖之流,而非幕后主使那种“高级”人物。
阎胜没有看她,只是对那为首的墨镜男说:“你们想把她带去哪?”
为首的墨镜男说:“你们只需负责把人带到这就行,接下带去哪你们不需要知道了。”
墨镜男比了个手势,其它两人就举起相机对着顾惜惜拍照。
亏得顾惜惜这时候还有心思在镜头前搔首弄姿摆POSE,阎胜看得一个没憋住就笑了出来,还引来了两个拍照的西装男的侧目。他立即收敛了笑意,对墨镜男说:“说好了,我们可不想背上人命官司,你们得保证这女人的人身安全,否则……”
墨镜男说:“放心,我们老板的目标不是为了杀她。你们可以走了,开上外面的车,那里面有你们应得的报酬!”
“好,那我们走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阎凯带着两喽罗走人时,趁人不注意偷偷朝顾惜惜使眼色。
顾惜惜没理会他的挤眉弄眼,只是打量着眼前四个西装墨镜男,等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可没想到的是,他们会打出一通电话,在接通后将手机递到她耳边。
手机里传来顾妈妈的声音:“惜惜,是你吗?你现在在哪?”
顾惜惜怎么也想不到会在此时此刻听到妈妈的声音,先是愕然,继而她奇地问:“妈,这是怎么回事?你和绑匪主谋在一起?”
“惜惜,让你受惊了,这是妈的私人恩怨,妈会处理的……周国珍,你究竟想怎么样?”顾妈妈的声音清晰地传进顾惜惜耳里,也像是印证了她先前的猜想一般,近来一系列事情果然跟周国珍有关。
墨镜男冷不丁收回了手机并挂断,以至于顾惜惜没能再听到电话那头更多的消息,但没关系,光是周国珍这个三个字,对她或者对卫星通讯器后面的易枫和方东凌来说已经是足够的信息了。
她悄悄握紧从家居服裤袋里拿出来的小瓶子,随时准备反击。
为首的墨镜男上来,将她脚上的胶带割开,然后示意后面两个西装男带到房间外,自己先上了驾驶座。“把人推到后座!”
“进去!”两西装男打开后座车门,欲将顾惜惜推进去。
眼看自己即将被推上车子时,她瞅准时机,趁转身进车内时,按下手中小瓶,朝身后的两人喷了一把药雾。
只听得接连两声惨叫,她身后两人同时中招。她转过身,一人一脚将之踹倒在地,同时大喝:“行动开始!”
几乎是同时的,坐在驾驶座里的墨镜男冲了出来,扑向她,一拳将她打趴在车后盖上。她撞在盖上,嘶牙咧嘴,但还是跺起脚,狠狠踹了对方一脚。
“他妈的死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墨镜男被踹得往后退了两步,还没站稳就又扑了过来。
她连忙闪开,避开他的铁拳攻击,但终究因为双手被绑死而导致动作迟滞,还没等她退到安全距离,扑空的墨镜男第二招又来了,一脚将她踢翻在地。
她被踢得飞了出去,眼看就要扑个狗啃泥了,横里突然闪出一条人影,接住她扑倒的身影,然后她的胸部就撞上对方的胸肌,因为没穿胸衣的缘故,被撞得胸前的两团隐隐作痛,忍不住痛呼出声。“白痴啊,接个人不会接好一点,快放开我!”
阎胜救了人还被骂,恶声恶气地说:“死女人,我救了你还嫌东嫌西的!早知道不救你了!”
她瞪他,见阎胜的两名手下已经制伏了那个墨镜男,没有了后顾之忧,也就专心地质问他:“那你怎么不说绑架的也是你?绑就绑了,还把我手脚都绑得那么紧,就算是胶布也会疼的好不好!”
“我……你不可理喻!”阎胜说不过她,只好气呼呼地拿出折叠小刀帮她割开手上的胶带,小声指责道,“你干嘛现在就反抗,咱们还没看到幕后主使呢!”
“幕后指使还等你?我早就知道了!”双手得到了解放,顾惜惜松了口气,一边摸着通红的手腕,一边环视四周,正奇怪方东凌安排的人手怎么还没过来,就见周季明为首的十几个人押着六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西装男走了过来。
而另一边,金发的约瑟夫先生则带着几个满脸肃穆的佣兵慢悠悠走过来,端看他们一行人的清爽和一丝不苟,就知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动过手。
约瑟夫笑吟吟说:“老板交待了,如果易少的人能处理,我们就不插手,So!”
“So你就是个受!”顾惜惜横了他一眼,问走近来的周季明,“这六个人又是干什么的?”
“大概是对方使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可惜他们没想到黄雀后面会有一群拿枪的猎人在等着。”说到这里,周季明别有所指地看向约瑟夫身后那一群沉默肃穆站姿笔挺得像是正规军的青年。
“呵呵!”顾惜惜打了个哈哈,对约瑟夫说,“那这里几个人就交给你们处理吧!小周,你车子停哪,我们去一个地方。”
约瑟夫点头。阎胜说:“那我呢?”
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为什么一转眼情况就大逆转,而顾惜惜显然根本就用不准他出手帮忙,那他大哥引蛇出洞的计划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接下来你说的每一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顾惜惜拿腔拿调地说。
“你这女人真是……”阎胜想说她欠扁,但在周围两波人的虎视眈眈下,终于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死女人后台太硬了。
顾惜惜扑哧笑了出来,“好了,不逗你了,走吧,跟我去看好戏!”
毫无疑问,她现在心情晴雨表里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无云!
周季明带着人上了车,就直奔周国珍在郊区落脚的别墅。
顾惜惜见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问她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就一路往郊区开,似乎早就知道目的地似地,就好奇地问:“你知道我要去哪?”
“找周国珍不是吗?”
“诶?”
“大少上个礼拜就盯上她了,只是没有确切证据,不能仅凭猜测就下定论,而且事情毕竟牵涉到五房那边,详细的事情少夫人到时问问大少吧,我也只知道这么多。”
顾惜惜将信将疑地看向手腕上的手镯,“易枫,还在吗?”
没有声音回应。
她又问:“东凌哥?方东凌?”
“嗯?”
“我以为你也不在了。”
“我在工作。”方东凌笑说,“有你老公在事情基本搞定了,约瑟夫会把人打包到检察院给他,剩下的事情交给他罢!”
“那你就撒手不管啦?”
“这次老头也插了一脚,我不打算再管。五分钟后还有国际会议,就这样!”方东凌掐断了通讯。
“老头也插了一脚?”顾惜惜思索着这句话,再想到妈妈现在和周国珍在一起,顿时觉得古怪,找周季明要了手机想要给顾清宏打电话,却记不起他的号码。
周季明在一边提醒:“我手机里存有顾先生的电话。”
“你怎么有他的电话?”她边问边翻看电话簿,翻到了一个编辑名为“大少岳父”的,递给他看,“是这个吧?”
他点头,又说:“看来少夫人跟顾先生的关系不是一般差。”居然连看到号码都判断不出真假。
“不是一般差,是极度差!”顾惜惜说完,拨了电话出去,听到对方沉稳微微沙哑的声音,劈头就问:“老头,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妈也会被卷进来?”
顾清宏说:“这是一段尘封了二十七年的旧事了,呆会等你妈给你说罢。”
连老头也这么说,顾惜惜只好憋着一肚子好奇,催促周季明开车开快点,一路几乎是飙车来到周家在郊区的别墅。
当众人赶到了周国珍落脚的别墅,直接登堂入室时,首先看到的是四名晕倒在客厅里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