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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凌飞吓了一大跳,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菲雨走上前去,拉了一下严凌飞的衣角。
“爹,你蹲下来,好不好?”严凌飞真的傻傻地蹲了下来,“爹为什么都不理菲雨呢?是不是因为前几天,菲雨不乖,骗了爹!爹,到现在还在生我和哥哥的气?爹,不要生气啦。菲雨唱歌给你听,好不好?我从妈咪那里学了很多好听的歌哦!”
“这是真的吗?宁夫人,你真的让两个孩子认我做干爹吗?”
严凌飞还是不确定地看着我,而我只是微笑地对着他点头。严凌飞忽然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冲到欧镇雨的身边,说道:“欧,你听见了没有?我现在也有孩子了,这两个孩子还特投我的缘呢!”
然后又转过身,一手抱起一个,把他们向天上抛,吓得这两个孩子哇哇大叫,可是偏偏却又在快要落地的时候,有精准地接住了他们。看着严凌飞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忽然感觉到其实他也是孩子,一个很大的孩子。我笑的很开心,忽然我感觉到一缕不容忽视的目光从我的前侧面而来,移过目光,我看见了欧镇雨对着我的考究目光。
“宁夫人,我带两个孩子下去看戏。我让两个孩子骑在我的肩上去看戏,让整个滁城的老百姓都来看看我刚认的两个宝贝儿子和女儿喽!”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大步的跑下了楼梯。
我看了一眼欧镇雨,我知道我还没有准备好见他,所以对着他点了一下头,刚想从门口夺路而逃,忽然我的身后传来的非常清晰的我永远也不想再次听到的那四个字。
“司马芸芸?!”
119 相逢(三)
“司马芸芸?!”
留住一个人很容易只要四个字,所以我停下了向外伸的脚步,深呼吸,转身,镇定地对着他笑道。
“怎么我长得那么像那个叫做司马芸芸的人吗?可惜我叫白灵儿,不是司马芸芸。想当初在邑城我第一次见到严公子的时候,严公子也说了这样的一个名字呢!”
打死也不承认,反正滁城的人都只见过还是丑人时的我,何况现在就连我的声音都变了,他凭什么说我是司马芸芸。除非他是另外一个宁建安,可以看见我的心。
“是的,你很像她!脸型很像,嘴巴像,鼻子像,眼睛更像,唯一不像的就是声音。可是改变一个人的声音有很多种方法,甚至一场大病都有可能让人的声音改变,何况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司马芸芸呢!我想她若想改变声音的话,应该易如反掌吧!”欧镇雨就像一个会剖析人心的撒旦,在我的脸上仔仔细细的逡巡,然后徐徐地说着天底下最冷静地话语。
“怎么,司马芸芸也像我一样为人妻母了吗?你凭什么说我是司马芸芸?”我根本不想理睬他的话语,忍不住地就想激怒他。
“这正是我搞不明白的地方。当日,我明明在暗香阁发现是姜鄂带走你的,可是偏偏姜鄂每一次出现都很快地来无影去无踪,让人根本无法寻找。按理说,如果姜鄂当时掳走你是为了向我和凌飞示威的话,他没有道理,隔一段时间才出来一次,他应该每天都在我们身边绕。直到几天前看见你的那两个孩子,我才明白,我估计上当了。你从来都没有和姜鄂在一起过,姜鄂只是一个让你得以过宁静生活的幌子。”
我听着欧镇雨的话不断地从心里冒出来,心中忽然感到一阵冷意。他想干什么?我和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何他还要揪出我是谁呢?
“你告诉了严凌飞我是谁了吗?”我慌乱地问着他。
“没有!”他在我的眼睛里看出了疑惑,“显然你已经有孩子了,而且还重新有了属于自己的丈夫。何况你也看见了,他对你先入为主了,在他心中你现在只是一个叫做‘白灵儿’的女人,没有其他。”
“我想问你,你呢?”不懂为什么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清冷的眸子开始,我就只在做一件事情——挑起他的情绪波动,现在也不例外。
“记得以前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和我多说一句话都是一种施舍。为何现在能够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还一次说这么多?严凌飞都不认识我了,你怎么能一眼认出我?”
欧镇雨这一次不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沉默。
想到要从这样的一个清冷更甚从前的人的嘴巴里套出一句心甘情愿地“我爱你”,我第一次感觉到那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一件让人绝望的事情。
“你还好吗?如春应该能够带给你,我永远也无法给予的快乐吧!?毕竟你们是那样的彼此相爱。”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知道每一个人都是怎样去面对曾经深深爱过的人的,只是我现在感觉不到尴尬,也感觉不到激动,也没有了过去那种强烈的想要独占他眼睛的冲动。不管曾经是多么深刻的爱,时间过了,爱情就没有了,甚至那些关于他的刻骨的回忆,在再见面的一霎那都能化为灰烬;这就是我的曾经的爱情,来的太快,太烈,所以去的时候也无痕无波。
“你变了很多,我说的不是容貌,而是心。”
120 相逢(四)
欧镇雨忽然对着我笑了起来,刹那间我想到这是他第一次对着我笑,而且还能够笑得如此倾国倾城,虽然用这样的词语不适合,但我实在不知道到底该怎样的形容他的笑给我的震撼。对着他这样的笑,我甚至有一种感觉,网…整理我的心会再一次的为他跳动,我慌乱地向后退开一大步。
“以前的你为了自己,爱耍小心计,所以不可爱;现在的你为了别人,爱耍小心计,所以很怜人。”
我吃惊地看向他,这不是我认识的欧镇雨,这些话更不可能是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的,难道站在我面前的是带着欧镇雨面具的另一个人?
“你不需要感到任何的讶异。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想的那个欧镇雨,不是别人。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孩子是凌飞的吗?为什么你要让孩子认他做干爹?”
我看着欧镇雨,我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除了清冷一片。
“你希望我的回答是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事情,“为什么问孩子是谁的?你知道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说孩子是我现在的夫君的?”
“男孩的眼神告诉了我,孩子是我们欧家的!”欧镇雨这一次的语气是那样的坚定,“他是欧家的长子,所以受到了欧家特有的诅咒。”
我一愣,什么特有的诅咒?我怎么不知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他的右肩胛处有一块鹰型的胎记,是不是?那就是诅咒的标记,欧家长子特有的标记。凌飞其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所以为他生下的孩子,自然也是欧家的长子。还有其他的疑惑吗?”
欧镇雨就像在讲着别人的故事,好像刚才的那两个孩子根本就不属于欧家一样。
“你为什么不猜测,孩子是你的?”我想起了那一次的药,我只尝到了补药的味道。
“第一次为我怀了孩子,我没有要。你认为以后我还会要你为我生的孩子吗?怎么那一次的药,还没让你彻底的觉悟吗?”
这一次我确定欧镇雨的眼睛里曾经飘过一抹亮光,只是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那现在为何要说出孩子的身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把我从白灵儿重新变成司马芸芸?”我的心中一片混乱,我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想回到过去,不想再次成为司马芸芸。
“那又有何不可呢?做你的司马芸芸,难道你做的不快乐吗?难道你以为你能把我送进痛苦的深渊,我就不能把你也拉进来吗?”
欧镇雨只是在那里笑,笑的倾国倾城,笑声里有着无法错认的痛苦,撕心裂肺的。我再也受不了了,提起脚步就想往外冲,可是这一次却撞上一个人。我心中一惊,难道我被软禁了,忙抬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次我撞上如春。
“雨哥哥,哪里来的冒失鬼?都没有长眼睛吗?你要是不小心地把我的孩子撞掉了,你担待得起吗?”如春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扶住门框,小心地喘息着。
欧镇雨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沉默。看着昔日的仇人,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不是一个圣人,我对她还是有或多或少的怨恨的,可是我有感激她,没有她,我就成不了现在的我,也没有孩子们。很奇怪的感觉,无法单纯地恨,也无法单纯地感激。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轻轻地扶住她。
“你还好吗?”这句话是对现在她的状况说的,也是对过去五年的时间说的,只是她不懂。
“你怀个大肚子,然后被人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