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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这样是故意的,也可能习惯了就没人管了,但是他可不行,那样失礼的话,父亲也会很生气的。
“无心,下来。”正往上走的无心听到忍足在下面叫她,一时顿住了脚步,“干嘛?”
忍足很无奈,她居然还没有自觉,真是肆意散漫惯了“至少去给池泽前辈请个安吧?”无心对这个说法表示无法理解,并且报以嗤笑态度“请安?那是跟家长才会做的事吧?”她在否认和池泽家的血缘关系,虽然有,但是,对于她来说这里就是一个助她踏上更高层位的一个脚踏板,等她有能力的那一天,第一件事就是一脚踹了池泽家。
“现在,我们没有能力和家族抗衡,你应该明白。小野猫很聪明,应该知道,我想要表达什么……”忍足嗓音低沉有力,字字敲在无心的那根紧绷的弦上。
没错,现在他们对于家族来说都只是一只小小的蝼蚁,脱离了这个所谓的血缘关系就没有任何可以生存甚至向上爬的能力了,在他们羽翼未丰之前,必须攀住家族这座大山,一点一点向上爬,直到爬到顶端,把这座大山踩到自己的脚底下,那个时候,你才有资格猖狂,在那之前,一切都不能任性妄为,否则,一定会吃大亏。
无心无奈地垂下手臂,头痛地扯了扯忍足的袖子“走吧,我带你去书房找他。”
池泽宏章坐在书房里,听到了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的,于是未等外面的人窍门便先入了一句“进来吧。”
无心和忍足是并排推门而入的,当池泽宏章看到了无心后感到非常诧异,但又在他看到了忍足之后才收回了惊诧的表情,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以无心这种性格,不可能在回家之后就来主动找他,有时候就连他找人带她过来她都不会理睬,今天,想必是为了忍足吧……
池泽宏章只猜对了一半,不是为了忍足,而是听了他的劝告……
其实他很欣赏忍足侑士这个年轻人,早听说过他,年纪轻轻却不骄不躁,虽然,有那么一段时间经常换女朋友,但是在他看来,男人在适当的时候逢场作戏也是理所应当的,所以这些根本无足挂齿更何谈批判他什么,现在见了面,忍足更是给他一种稳重、少年老成的感觉,印象分直线上升。
忍足在后面用手戳了戳无心,示意她先说句话,就在刚才忍足说的那番话中,无心真的觉得自己似乎是该换一种方式了,她以往故意的叛逆、恶意的滋事在家族面前不过是在杂耍,根本构不成什么大事,那索性就老实一点,这样说不定还会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做人,要能屈能伸,做聪明人,要进退得宜。
“父亲,我们是来请安的。”不卑不亢地,无心将这句话陈述了出来,忍足不禁在心里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此处为吐槽点……
池泽宏章的手有些颤抖,他刚刚听到了什么?父亲?……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称呼他,一种身为父亲的心情一时有些难以抑制,但是他还是抑制住了。将颤抖的双手藏到了袖子里,他依旧保持着镇定地只是淡淡地“恩。”了一声,表示他听到了。
忍足等无心说完了,这才缓缓开口,首先挂上了一抹恭敬地微笑,然后来了一个九十度鞠躬“池泽叔叔好,我是忍足家的次子忍足侑士,今日叨扰,如有不便请见谅。”
池泽宏章满意地点了点头,越看这个年轻人越欣赏,真是个做女婿的好人选,前段时间也正是因为他开始与无心关系近了他们池泽家的生意才与忍足家一纸合约一锤定音,池泽宏章觉得,就算是现在让忍足侑士和无心立马结婚也不早了。
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事情,首先,两个年轻人互相是相爱的,又可以增进两家合作关系,不管怎么说,这笔账都赔不了,而且稳赚。
池泽宏章这么想着,也开了口“你们也不算太小了……”这话刚一开头忍足和无心就觉得事情不简单,后面肯定有一颗重磅炸弹在等着炸他们。
果然……“也是时候可以考虑订婚了。”
【日本认同的可以结婚的年龄很小,初婚年龄定为16为最低底线】
对于这种独断,无心是很讨厌的,但是当她看到忍足拧起的眉目,更是感到不爽,跟她订婚,就那么让他为难?
作者有话要说:
☆、忍足想摊牌
忍足笑得有些僵硬“叔叔,我觉得,我们如果现在就订婚还是太早了……毕竟感情还没有稳定下来怎么说也……”
“我觉得现在正好。”无心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逆着别人来,你这样,她就偏要走反方向,何况,订婚对象如果是忍足的话,她觉得她可以接受。
忍足似乎对无心的反应很震惊,她这样可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他以为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她会和他一同反对池泽宏章,这样一来如果双方都不赞同还有胜算和筹码,但是……他现在好像是在孤军奋战呢。
那么无谓的反抗也就……没用了。“既然、既然无心都这么说的话,就按照您的想法做吧。”
池泽宏章对两个人的决定很满意,嘴角的弧度不禁也扩大了很多“那很好,等我和你父亲商量一下,估计可以在最近的时间进行了,我会邀请很多名流来参加你们的订婚仪式,你们提前准备一下。”然后异常欣慰地拍了拍无心的肩“你真的长大了,爸爸,很高兴。”
无心表面上无奈地点头应承着,实际上心里却没闲着地在吐槽,如果只要顺着他就叫长大了的话,那一直在按他意愿行事的他的那些部下不都熟透了?都快烂了吧!?可笑……
……
无心和忍足都彻夜难眠,无心是因为在意忍足的反应,这件事是她擅自应下来了,她看得出,忍足对这个安排相当抗拒,超出了,她的意料程度……因为就在两个人擦肩而过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忍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脸色很难看。
而忍足,正也就是为了这事,很闹心,这是要假戏真做了?他万也没想到真有一天而且就这么快会走到订婚这一步,他以为,他对她可以像对以往那些女朋友一样,逢场作戏之后,陌路于街。
那等若若回来的时候……他该怎么办?如果对她说和竹素无心只是被迫才会如此,她是会相信并且理解还是对他的虚伪感到失望,亦或者是……没有感觉。
他最怕的就是她会有最后一种反应,算了,本来,若若喜欢的人也从来不是自己,不论自己怎么样,她都不会选择和自己在一起的吧。
很现实却又是事实,忍足忽然就感觉,自己快要被逼得窒息了。
他不可能对着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演一辈子的戏,这样下去迟早是会穿帮的,不如,就趁着还没订婚,及早和她说清楚为好,这样,至少还能让竹素无心彻底死心,婚约,也就有可能作废。
不管他想怎样地顺从家族、一步一步往上爬,但是到底,他究竟也还是不想彻底地牺牲自己的幸福和自由,统统都献给家族所谓的‘合理安排’、和虚伪的‘为他们好’。
虽然就在父亲和他谈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可能会要和竹素无心结婚,但当时觉得这个决定也是虚无缥缈,只要还没定,就不足以成为心头之患,而且当时也没逼到节骨眼上,现下真要赶鸭子上架了忍足才开始慌张起来。
忍足在睡着之前想着的第一件事就是——明天在学校一定要找机会把话跟竹素无心讲清楚,否则,越拖越难办。
……
第二天早上坐在池泽宏章派给他们送他们去上学的车上,无心就发现忍足心事重重的,估计还是在烦心关于订婚的事,于是拽了拽他的袖子,破天荒地露出了一抹治愈系笑容,黑暗中存活的人会有治愈系笑容简直等同于是让已经炸掉的□□在瞬间恢复成原样一样不可思议,但是……
无心的笑容虽然没有成功地达到治愈系目标,但是,她尽力了,她不想忍足为难,或许,昨天她真的冲动了。
她的手还坠在他的袖子上,过了几秒,是忍足僵硬了几秒,然后甩开了她的手。
“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就那么一瞬间,无心突然感到了一种无措和惶恐,她强烈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消失,在沉寂,在无声中一点点被抹煞、吹散。
很多话,都因为无心的这副模样而噎了回去,有些不忍地摸了摸无心的发丝“不是你的错,别想太多了……”然后顿了顿,“今天……今天中午来天台吧,我想跟你说件事。”这般凝重的语气,总让无心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