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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狂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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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力奇好的祁柔在当晚非常微弱的月光下,一眼就看出了那些行走在一千米外的人都是纸人,它们十分逼真,若不是注意到它们的表情都是同一个诡异的弧度,他也不会想到去观察它们的眼睛,然后就看破了这些纸人。
  祁柔的心脏被恐惧包围了,他转身拔腿就跑,有几次差点摔倒在地上,可是不管他跑得多快,那些纸人总是在他看得见的地方,继续跑的时候,他发现两边都是那些纸人,它们都看着他。
  突然从两边伸过来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祁柔,祁柔吓坏了,拼命挣扎,一个只有半边脸的白色头发的,眼睛诡异的翻着白的人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他的眼前,祁柔惊呆了,直愣愣的看着那个“人”,紧接着,一声稚嫩的尖叫声划破了整个夜空。
  那个“人”张开了极其诡异的半张嘴,说:“小鬼,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跑进来?”
  然后祁柔就被扔在了地上,祁柔吓得又哭又叫,他想爬起来,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那个“人”用那半张嘴巴说:“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留下来!我不要!救命,救命!”祁柔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他几乎没办法呼吸。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伸进了他的嘴巴里,他想把嘴巴合上,却怎么也合不上,紧接着他就听见一个声音说:“把他的阴舌剪掉放回去吧,还是个孩子呢。”
  然后眼前一黑,他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暖暖的阳光洒在了他的身上,他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发现他躺在了荒野中,他想到昨晚的情景,于是把舌头伸了出来,并且试着说话,舌头还在,但是他不能发出声音了。
  就在他沉浸在震惊与恐惧中的时候,他被人抱住了,王氏抱着他哭得天昏地暗,之后他们发现,这个孩子不会说话了。
  从那以后,祁柔每天都跟那个半张脸生活在一起,他说不出话,再害怕他也不能表达出来,有一次他在纸上写出:有鬼。
  被祁柔的爷爷看到了,爷爷大发雷霆,当即把祁柔拽到小黑屋关了起来,小黑屋里,半张脸在他身边对他冷嘲热讽,时不时还折磨一下他。
  王氏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口,不得不相信了别人的话,跟丈夫一起送儿子去了精神病院。
  大家都说具祁柔有精神病,会自残,有幻觉,大概是没办法养大了,说不定有一天会怎么怎么,诸如此类。
  !!

  第17章 痛楚

  听我毫无感情的说完那一切,滁一美心疼的看着我,珞晨轩则是理智的问:“后来呢?”
  我笑了笑,继续跟他们说起后面的事情。
  患上失语症后的2年里,我都在另一座城市的一栋古宅里,有一个钟点工阿姨每天来为我打扫卫生和做饭,其他的时间我都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书,考试的时候才回到学校去,偶尔状态好的时候爷爷也会允许我去上学。
  家里把我接回去过中秋节以及我的生日,没想到当年寺庙里拜的师傅下了山,专门从南方赶到了北方,一路的颠簸劳苦并没有让师傅失去笑容。
  我们俩单独待在农庄的院子里,他拍了拍我的脸,说:“祁柔,还记得为师的话吗?”
  我说:“跟母亲回家,必有大劫。”
  师傅笑着说:“现在你的劫数已经过去了,不过你的命里犯煞,凡事必须多加注意,明白为师的话吗?”
  由于太久没有说话,我的舌头有些打卷,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我的想法说出来,我急得快要喷火,师傅拍了拍我的头,说:“不可急躁。”
  我点了点头,说:“是。”
  师傅跟我一起在树下打坐,跟我说了很多很多的道理,最后师傅说:“记住,不可心存怨怼,对你的父母长辈更甚。”
  我说:“是。”
  师傅的到来令我重新开口说话,也证实了我的精神没有问题,我回到了学校,爷爷给我重新起了名字,叫做梳彼澈。
  我正式退出了具家,进入了梳家,我没有再见过顺鑫(具家的小男孩)跟具爸爸,具妈妈,虽然对父母长辈恭敬礼让,但我还是跟他们保持着距离,师傅留下交代,让家里一定将我送到他老朋友那里习武,师傅走后,哥哥梳彼阳与弟弟梳彼真和我一起被送了过去,碍于师傅的面子,师傅的朋友把我们兄弟三个都收了下来。
  而千山重师傅当初只是因为圆益师傅拜托他教导我,所以难免会对我比较偏心,这里的偏心不是其他,而是兄弟休息时,我要继续练功,兄弟玩闹时,我要继续练功,总之千山重师傅对我苛刻至极。
  还好我始终听从圆益师傅的教诲,没有对千山重师傅心存怨怼,无数个受了伤,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夜晚,我都会想起师傅。
  彼真学了一周就哭着回去了,彼阳虽然觉得很苦,但还是坚持了下来。
  三年后彼阳因为学业原因离开了当地,拜别了师傅,然后就只剩下了我在继续学习。
  在千山重师傅六年间,我虽然过得很苦,但是很充实,千山重跟圆益有着本质的不同,圆益师傅教我人生的道理,用爱心用善良与邪恶作斗争,教我许多小爱与大爱的种种,千山重师傅则不是,他只是一味的教我各种必杀技,我可以用各种物品在各种情况下用各种奇怪的动作杀死一个活物。
  六年后我15岁了,要到南方去上高中,我辞别师傅的时候,他只说了四个字:“把我打倒。”
  打斗间他骂了我一句,他说:“死小子!你去偷师了?”
  我说:“对!”
  然后就把他绑了起来,放在凳子上,紧接着我拿过一杯水酒,递上去,说:“师傅,我走了。”
  他盯着我,很久,才幽幽的说:“你走吧。”
  我帮他解了绑,师傅说:“你居然能把我绑起来,说明你也是该出师了,我也没什么能交给你了,只希望你不论什么时候都能记住你是谁,然后忘了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人是谁。”
  说着师傅拿出一把匕首快速的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说:“师傅……我不能……”
  千山重笑了一下,说:“不忍心对我动手的话,就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我抬头看着他,许久,师傅举起刀子朝我刺了过来,我没有动,只感觉腹部一阵刺痛,紧接着有些温热的液体从伤口里面流了出来,师傅一脚把我踹在地上,说:“你***这么窝囊你告诉我你该怎么出师?老子教你的是什么?是***必杀技,你这是干啥?你学的啥啊?真想一刀把你脖子割下来下酒。”
  然后他说:“滚,快滚,出去别说你是我学生!***连刀都不敢握也配叫我学生,瞎了我六年,nnd。”
  我站了起来,把腹部上的刀子拔了出来,双手呈给师傅,“师傅,保重。”
  他一巴掌拍掉那把刀子,我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走到后院我的房间,收拾好了行李,径直走出了大门,我没有回头。
  我去买药店买了药跟纱块和绷带,自己给伤口做了处理,然后就回了家。
  出发去南方的时候,母亲王氏把我送到了火车站,因为我七岁时候的意外,她一直对南方没有好感,所以一直拉着我的手叮嘱我小心,她的脸跟具妈妈的脸重叠在了一起,关于具家,我好像真的快忘了。
  才到了学校没有几天,家里打电话说奶奶突然病了,让我回去,于是我请了一个月的假赶了回去,奶奶躺在病床上,见到我来,她激动的握住了我的手。
  母亲轻声说:“快叫奶奶。”
  从出生开始,对于家人都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个印象,我们很少待在一起,也没有太多的感情,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激动,说句不孝的话,她这时候死了的话,我大概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我坐下来,说:“奶奶。”
  奶奶开心的笑着,紧接着她就剧烈的咳嗽,我见状就想离开了,于是我说:“奶奶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我刚站起来,奶奶就拼命的扯住了我的手不让我走,母亲催促我坐下,我这才又坐了下去,问:“奶奶,你怎么了?”
  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静了下来,她说:“澈儿啊,是奶奶对不住你,你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奶奶就要害你,你出世了,我们又把你送走,你长这么大,都没好好在家里待过,是奶奶不好啊!”
  我愣了一下,说:“害我?”
  奶奶含着泪说:“如今你不记恨我,真是太好了,你是个难得的懂事孩子,唉,你妹妹让奶奶给毒死了,她现在不肯放过我,要拉我去地狱里作伴哪,只是澈儿,奶奶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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