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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也遇到了很多很多的保安。
珞晨轩突然对我说:“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拿钥匙,然后再去我寝室。”
我停了下来,看着他说:“你快点。”
珞晨轩没有多说,立刻跑上了楼梯,没几分钟就跑了下来,他说:“但愿他们没事。”
我拿出手机打叹命电话,叹命一下子就接了,“哥哥,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叹命,听着,不要去旧校区。”
“啊?为什么?我跟喧城看到开了门就进来了,怎么了?”
我脑袋轰的一声,珞晨轩立刻拉了拉我的衣服,我看过去,他指了指一条路说:“这条路一直走上去就是那座山,可以到旧校区,你先过去,我去拿了东西就赶过去。”
我点了点头,按照珞晨轩说的那条路跑了起来,然后我对叹命说:“里面现在非常危险,你们不要上楼,看看有没有办法出来,如果门锁了就躲起来,知道吗?”
“嗯,知道了。”
这时候叹命身边的夏喧城问:“有什么危险啊?”
叹命边说:“不知道,但是哥哥这么说那肯定很危险咯,我们先去藏起来。”
夏喧城哦了一声以后,提醒叹命挂断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叹命说:“耶?那里好像有个人晕倒了耶……”
“嘟……”
我吃惊的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有些不知所措,随后我一边跑一边试着拨回去,但是都没有人接。
“靠。”
我放好手机发了疯一样的跑着,身体像被一团烈火团团围住,燃烧……
“血灵!瞬间转移啊!血灵!”
但是血灵只是现身对我吐了吐信子,就又隐身了,我突然停了下来,我感觉夜风有些凉。
“你在附近吗?喂?”
我观察着周围,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不得已,我又拔腿继续跑。
跑过了我们进行君子之战的地方,我赫然看到下坡的地方坐着一大堆的报信鬼,它们似乎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出现在这里,都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我露出血灵,把它变成一把双面剪刀,然后就朝报信鬼堆冲了过去,它们也不想跟我战斗,见我冲过来都给我让开了一条路。
我站在中央拿出手机给珞晨轩打电话,“喂?小澈……我正在跑过去了!”
我说:“我们上次君子之战的下坡路有一堆报信鬼,你能搞定吗?”
珞晨轩迟疑了一下,说:“应该没问题,你先去吧,报信鬼交给我。”
我挂了电话,就立马继续狂奔,下了山我已经感觉有些累了,我一边擦掉额头上的汗,一边向前走。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这个时候荒于嬉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着急的说:“快走!你进了他们布的阵!”
我不解的看着他说:“什么阵?叹命呢?”
荒于嬉忙拉住我的手,瞬间转移到了一栋教学楼底下,他说:“那是专门用来吸取阴血的,你刚才触动了法阵,不是被我撞到,你就出大事了!”
我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周围说:“四周也都是这样的法阵吗?”
荒于嬉说:“我观察了一下,大概有五个或者六个吧,你看到他们没有?我到现在还没找到他们人。”
我摇了摇头,急忙拿出手机打给珞晨轩,但是一直都没有了接听,荒于嬉疑惑的问:“怎么了?你在着急什么?”
我看了看荒于嬉,说:“我想告诉珞晨轩,他在我后面到。”
荒于嬉笑了笑,说:“那我去找找他,你自己小心。”
我拉住荒于嬉说:“等等,我有件事想问你。”
荒于嬉惊讶的看着我,我说:“我之前都可以用瞬间转移的,为什么现在又不行了?”
荒于嬉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说:“突然不行的?”
我点了点头,荒于嬉想了想,似乎有什么眉目,他从衣服内口袋里拿出一颗小石头,递给我说:“下次不行你就用这个,只有一个,紧急情况才能用。”
我点了点头,把小石头放进了口袋里,我说:“那我走了,我去校门口看看。”
荒于嬉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找到晨轩就去找你。”
我嗯了一声,吸了口气一睁眼就已经在校门口了,“呃……”
我有些无语的转过身看着这所破旧大学的校门,好奇怪,这样突然能用突然不能用是怎么回事。
我挠了挠头,然后拿出手机给叹命打电话,但是叹命已经关机了。
就在这个时候,校门毫无征兆的打开了,很明显开门的人也不知道有人站在门外。
代亦语吃惊的看着我,而我也同样吃惊的看着她,三秒过后,我把手机装进了口袋,转身就跑,代亦语反应过来,连忙来追我,我把她引到了小情侣最喜欢去的阴森小道。
代亦语在我身后喊:“墓延!你别跑了!我不害你!”
我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她,代亦语喘了几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我也比较讶异于她能追到这里,虽说我成心让她的,但是以女孩子的体能来说能够追出这么远已经不错了。
我说:“你打算杀了珞晨轩吗?他还照顾过你呢。”
代亦语擦汗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她侧过身看着旁边说:“我也是身不由己。”
“你为什么要算计我们?现在君子之战我们都输了,所以你要来拿我们的命了吗?”
我冷冷的看着这个头发已经散乱的古典女生,她理了理头发,侧头看着我说:“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跟你在一起。”
我笑了笑,说:“你知道闹歌吗?”
代亦语愣了一下,她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说:“她,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我想说你不要走闹歌的路,闹歌已经彻底死亡了,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变成报信鬼存活下来的,但是按照荒于嬉的说法,你似乎是用了什么十分阴毒的办法,闹歌再强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是你。”
代亦语转过身背对着我,但是我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闹歌,闹歌!又是闹歌!难道她失败了,我就注定会失败吗?为什么她活着别人也是这么说我,她死了别人还是这么说我!”
代亦语转回身看着我,有些崩溃的喊了出来:“我又不是闹歌!为什么要用看待闹歌的眼光来看待我啊!”
我愣了愣,代亦语哭着说:“我比她爱你!我比她努力啊!就因为那时候我年纪小,就不让我接近你,就只能让闹歌追求你,这样公平吗?说什么闹歌比我更加适合你!假话!其实你根本不爱闹歌!他们都是一些神经病!”
我沉默了一下,说:“这么说来,你很恨闹歌了?”
代亦语突然笑了,她用长长的袖子抹去脸上的泪水,说:“我当然不恨她,她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你,不值得我恨。”
我低下了头,这时候,我感觉气氛变得有些异常,我再抬起头的时候,代亦语的一头黑发已经变成了血红色,她就那么阴沉沉的看着我。
我拿出血灵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代亦语伸出手把缠在她红色头发上面的红色发带一把抓了下来,她此时就是一个全身火红的幽怨女鬼。
代亦语把发带扫过她的红唇,她看着我,带着一丝邪恶微笑着,“你很快就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
“慢着,代亦语。”
我在她出手前出声制止,代亦语听话的看着我,停顿住了动作,我说:“你既然跟闹歌是敌对关系,那你跟荒于嬉呢?”
代亦语想了想,说:“他?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前辈,其他一无所知,我除了你,别的男人是生是死都跟我没任何关系。”
“具顺鑫呢?”
我直直的看着她,代亦语把发带缠在了指头上,有些妖媚的笑了,“你说呢?”
代亦语突然把发带抛了出来,然后一群报信鬼就出现在了发带掉落的地方,报信鬼们纷纷伸出了舌头,似乎就在等着代亦语老大的一声令下。
代亦语玩弄着她的头发,说:“墓延,除了我,全世界的女人都不配得到你。”
说着她拿出了一根白色丝带,扬了扬,所有的报信鬼就像收到了信号般,一起把舌头甩了过来!
“血灵!”
我划了两道剑光勉强抵挡住这些报信鬼的攻势,同时我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代亦语突然来了句:“是不是觉得跟以前遇到的那些不一样呀?墓延。”
我看向了代亦语,代亦语痴痴的笑着说:“因为它们是专门对付你的哦,我的承阴王。”
我大吃一惊,“别胡说了,我才不是什么承阴王!”
代亦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