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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你也是的。明知道聪聪的状态,你自己是医生,怀孕三个月之内不能同房这样的简单问题你都不懂。”艾燕儿温柔的责备,那眼里流淌过一些得意。
“你知道得多,怀一个给我看看?”左磊凝着她,冷哼一声。
艾燕儿、左必荣一时低了头,尴尬的不行。
“唉……”伊美静幽幽叹了一口气,病房里气氛更是怪异。不过是几秒钟,伊美静再一次接上了自己的一声叹息:“好生养着,过几个月又能再给我们家添丁,别担心。”
她心里是喜是悲,唐念暖不想去考究。
“左家好不容易的一点根苗……好了好了不说了,以后乖乖地,还有机会。”左磊拍拍念暖的手背,明显是比以往更加心疼这个儿媳妇了,转头又低声斥骂左必聪:“你回头到我书房去……”
“老左!”伊美静喝住他,“以后念暖自然会教他,你一个当老爸的,当着儿媳妇的脸说这些,羞不羞人?”
大家都低了头,是因为左磊摆明了想对这个痴儿进行“夫妻生活教育”。可,唐念暖一脸的淡然,好像完全不听见他们的对话。
“暖暖,你是不是好生气,很难过?”聪聪的泪流出来,握着她的手,看她的脸。
她低头,苦涩的心情从肺腑中慢慢流淌到喉间,轻轻的呼出,“不怪你,真的。”
忽然,门被敲了几下。唐念暖心中一沉,是他?
“进来。”
进来的是阿桑。
“二少奶奶,三少忙。让我给你送来了礼物。”他微微弯腰,把一盒子递了过来。
念暖冷笑,别开了脸。
伊美静一下火了,“念暖,你这是跟谁赌气呢?是你自己没有管好阿聪,让孩子流了!你还把火撒到云爵身上不成?我儿子哪里得罪你了,轮到你给他脸色看?昨晚,要不是他把你送上救护车,你还真的没了命了!”
念暖心一紧,是他?
她还没有转过神,伊美静已经把那一盒的东西狠狠甩砸在地上。
“哐当”一声脆响。
“啊!”随着艾燕儿的一声尖叫,东西哗啦啦的散开。寒光闪耀,璀璨生辉,竟然是一把小匕首!
众人愣住,嫂子流产了,他作为小叔,你什么礼物都不送人家都不会在意,你竟然送一把匕首!
唐念暖冷眼看着那一把匕首,那匕首的寒锋已经把她割得心念俱灰。她的眼里充满讥讽,竟然还是能清晰的回一句:“阿桑,代我谢谢三少。”
明显,阿桑也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一把匕首,粗眉紧拧。
“阿桑,把这东西捡起。叫左云爵马上给我滚来!”
“三少今天早上飞美国了。”
“你滚!!”左磊低吼。
“等等。”念暖喊住了阿桑:“阿桑,告诉他我很喜欢这一份礼物,留下给我。”
阿桑兀然抬头,她竟然变成了这样!坐在床上,没有一息生气,好像是虚无得一阵风吹来能把他刮去。她的唇边又有一丝凄楚,双眸漆黑,坚定。
“给我。”她把手伸过来,那扎着输液管的手苍白着,本来胖乎乎的手指,竟然不再见到往日的丰润。
“三少可能是拿错了……”他竟然在这一刻有点慌,怕她……用这一把匕首做出什么傻事来。自从那一天在温泉山庄的山溪里把她抱起,他的心里就一直有一个信念:她一定要好好的。虽不能走近她,但是他会远远地看着她、护着她。
“没有错,他曾经是我哥,他知道我的心意。”她笑,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她的手不依不饶地伸着,就是要拿那一柄匕首。
“好了。”左磊哼了一声,捡起地上的盒子:“装回去,念暖我告诉你,我把这一件什么礼物收好,你出院了到我那里去拿。医院里边,不准有这东西。”
“不是,爸爸!”念暖坚定地盯着那个盒子:“医院里总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身边有一点利器,好防备那些脏东西。”
她要拿一把匕首,要定了!
他不过是要告诉她:一刀两断一了百了罢了,她正好是这样一个意思。
左磊千叮万嘱,把匕首封好,看着念暖把它放在了床垫底下,才领这一群人离开。
护士进来了,“针都打完了。”念暖点头,顺从地伸手给她,拔掉针头。护士可能是新来的,拔的时候摁得大力了些,她痛了,血流了出来。
护士小心翼翼地道歉,她淡笑:“没事,你把医生叫来一下,我想了解一下自己的情况。”护士当即赞叹:这么有钱又这样的好脾气,家里人护着你也是应该的。
唐念暖躺下,门猝然打开,阿桑往里面看了一眼,她愣住,拉了被子看他,他裂开嘴笑了一下,又退了出去。
念暖心里凄然:阿桑真傻。
四周白得反光的墙,还有手背上的痛,床垫下是那一把匕首。她突然想起了一首歌“拯救”。
她一向是一个承受别人的恩德就一定要“涌泉相报”的人。但是,面对左云爵她就是不能恨的太深,不能爱得太过。
她真的好想告诉自己:他不爱自己也没有问题,只要自己默默爱他,帮助他就好了。
可是他总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最无助的时候加上一脚。落井下石是他的拿手好戏,是吗?
够了!在他昨天撕开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心房中坚忍的东西已然轰然倒塌,一切变成了空白色……
“情能见血封喉”当初唱这首歌的时候,她还觉得歌词为了押韵而这样恐怖的用词,没想到,如今她才深深体会世界上最毒的不是鹤顶红、更不是断肠草,而是情。
能拯救自己的,唯有自己。
这时,医生进来了,没想到医生后边,还跟了一个人……
阿桑第一次在左云爵面前表示出强烈的不满,两人先是为了玛丽的一点工作失误而发生了意见分歧,然后,左云爵空前地大骂阿桑。
“你虽然是自由的,但不是自由到可以随便进出她的病房!给她拧毛巾,煲粥做菜!我跟你这么多年的朋友,我还没有见过你下一次厨房!没想到你厨艺还这样的好!”
“这是我自己的事。”阿桑极不自然地卯着。
“你自己的事?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一边在我面前说尽好话,要帮我!一边跟那个……跟那个左,必,聪,偷,情!被我发现了还玩自残!我是疯了才把她送上救护车,难道你也是疯了吗?”他咬牙切齿,冰刀一样的轮廓泛着危险的黑雾,他双眸已经燃火了。
“她是左必聪老婆吧?”阿桑凉凉地说出一句,随即被左云爵一拳击打在脸上!
“爵少,她是流产!不是自残!”阿桑伏在地上,擦了一下嘴角的殷红,不屑地讥讽。
PS:怎么处理左云爵?
章节目录 第116章、他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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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少,她是流产!不是自残!”阿桑伏在地上,擦了一下嘴角的殷红,不屑地讥讽。舒叀頙殩
“你说什么?”阿桑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寒气直逼喉咙,他低头一看,一枚锋利的匕首已抵在颈上,只见左云爵站在他眼前,眼角眉梢都是杀气。
“爵少。”这时候听到了声音的玛丽跟费镇龙跑了进来,见到了左云爵满脸的黑,狰狞不堪,爪子颤抖着,好像是随时能夺了阿桑的命。他脖子上被咬的那一处还贴着一贴创可贴,嘴角虽然已经好了,但是痂子未掉,狭长的眼,高挺的鼻梁,粉而薄情的双唇。尤其是他冷笑起来只斜起一边嘴角,如鬼魅勾人心魄摄取魂灵。
“你去看不是更明白吗?”阿桑不减讥梢。
“费镇龙!轹”
“爵少。”费镇龙站在他的身后。
“说!”
费镇龙低着头:“爵少,你这两天去了美国,我也不大留意唐小姐那边……”他看了一眼满身杀气的人,“听说,是流产了。孕期50天。酲”
流产……孕期50天!!!!!!
他突静静地立在当地。好久……慢慢转身,走出去,身躯很是瘦削,但那背影紧绷笔直,却是一股绝决味道,不像属于他的决绝。
到了门口,他低声吩咐:“玛丽,随我来。”
玛丽跟上。他的车在公路上疾驰,就像是一颗流星。车轮子擦出的火花,还有那橡胶摩擦公路散发出来的味道,玛丽这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也几乎魂飞魄散。
他直接上了这一个医院的住院部,左磊在这里安排了保镖,正要上来跟他说什么,他手一挥,一排的保镖齐齐惨叫,跌倒在地,身上黑色的衣服涌出了鲜血。痛苦不堪地在地上碾着。
玛丽清楚看到左云爵眼里的怒气和杀意,比任何时候都浓烈的杀意。他恨谁都没有恨得这样严重过。
到了五楼在妇产科,电梯徐徐打开,他发现唐念暖的病房门外的两个保镖正握着器械,楼下发生什么事他们好像是知道了